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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歌为母凑钱做心脏搭桥手术


  老板娘想了想,“我不干了。”老板问,“什么不干了?”老板娘气呼呼地说,“我不干了。你求婚那阵怎么跟我说的?你说我嫁给你,我们一起打拼,只会越来越好。这叫什么打拼?十二年了,连张床都没有,就那么一个狗窝,轮着班的睡觉。我不干了,要干你自己干,我以后再也不碰这些汤汤水水的粥粉面。”

  “你是怪我没出息吗?”老板急了眼。老板娘抹着泪,“我没怪你,但是我够了!”说完老板娘捂着脸痛哭着往粥粉面店里边走。楚向哲对不知所措的老板说,“没事了,你去吧。”一旁的温晓茜却听得眼泪在眼圈里打转,谁不是这样,大晚上的生日不能好好过,跑过来找尸体。

  然而哭也没用,生活就这样,该干的还得继续干下去。楚向哲带着温晓茜往楼上去,整幢楼有二十五层,他俩按着尸体垂直下来的方向找,先上顶层。一楼监控室的徐歌能看到电梯里的他俩,另一个电梯坏了。

  保安说坏了半年没修。梨花苑住的都是穷人,物业费都收不上来。别说修电梯,连保安工资都欠好几个月了。徐歌侧头看一眼窗外,“那高楼是樱花苑吗?”保安笑道,“还以为是过去呢,现在什么是贫民窟。楼越高越穷。矮楼那排别墅是樱花苑。”

  楚向哲和温晓茜打开天台门。温晓茜正要往里进,楚向哲伸手拦住她,拿手电筒在地上仔细地照,上面厚厚的满是灰尘。不是在天台掉的,没有脚印。楚向哲转身往下走,温晓茜跟着他。两人下到二十五层,挨层开始在垃圾桶里找尸体。徐歌反反复复看监控,但也没人带大件包裹上楼。最后楚向哲翻了翻一楼的垃圾桶,走到监控室叫了徐歌一起回警局。

  程际盛跟两个醉鬼问了一晚,一个叫孙乾,另一个叫朱石磊。孙乾喝了二十罐红牛,花了程际盛二百多块钱,朱石磊倒好,始终昏睡。但这两人都属于喝断片的,别说车牌号了,连车的颜色也不记得。

  楚向哲眼看从他俩嘴里问不出什么,推门出来走回自己的办公位,看到装在证物袋里的手机仍然在自己桌子上-老高还没来,电话也打不通。

  他看温晓茜,温晓茜指指墙上的钟已经六点了,还有俩小时他自己就来上班,你催什么呀?

  楚向哲没应声,去老高的办公位拿出紫外线灯,照了一下手机上的指纹。屏幕碎成一片,根本照不到什么。他把手机从证物袋里拿出来,整个屏幕稀里哗啦碎在桌面上。他气得将手机摔在桌上。

  程际盛带着两醉鬼从审讯室出来,听到楚向哲的动静,转身问温晓茜,“他打鸡血了?死不见尸的案子,还较起劲?”温晓茜指指徐歌,“被他it四签名的案子刺激了。”程际盛竖下大拇指,“徐哥你再破两个案子,他队长得让给你。”温晓茜看着徐歌,“你要是当队长,我第一个辞职。”

  徐歌,“……”谁当队长无所谓,反正他要收工了。看温晓茜还不走,程际盛意味深长地一笑,跟在徐歌后面出去。温晓茜回头看着楚向哲,楚向哲显然已经冷静下来,在碎掉的手机里抽出si卡,抬头一看,办公室里只剩下温晓茜。

  “人呢?”

  “这帮人要起义了,把你这队长推翻。”

  楚向哲收起si卡放进证物袋,往温晓茜这边走,“这下可以收工了。”

  两小时后,楚向哲站在老高旁边。桌子上摆着那张电话卡,老高拿起旧手机,用一根针捅开si卡槽,将si卡放进去。楚向哲拿出一张纸,“号码是这个。”

  老高在电脑上输入手机号码查身份,楚向哲在旁边念叨,“你应该把你权限密码告诉我,我就不用等你半宿了。”老高头都不回,“这是物证科的设备,你手要伸那么长吗?”号码输入后,电脑在搜索中,老高看了一下空荡荡的办公室,“他们人呢?”

  “查到六点多,回去睡了。”楚向哲也跟着看了下。

  “那你没睡?”“一直在这儿等你,你昨晚就该来。”

  老高嗤了下,“昨晚接警时我出发了,跑到一半告诉我没尸体别来。回家刚睡着,又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我如果真来了,熬一宿,守这么个东西,你还不一定转给我。”说话间电脑上的图片缓慢打开,是机主的照片。

  整张照片打开后,老高问,“死的人是他?”楚向哲苦笑,“不知道,看看他信息。”

  老高摁了下回车,电脑屏幕开始出现护照页面吴振义,四十六岁,华人,只有籍贯没有住址。楚向哲凑过去,指着电脑下方,“你把紧急联络人这块放大。”老高将区域放大,能看到紧急联络人叫赵春玲,家在本地。查个人信息得半天,还不如楚向哲跑一次来得快。老高帮他打印出来,楚向哲走到打印机旁时,蒋副局长从外边进来了,看到办公室空荡荡的,“人呢,你给他们放假了?”蒋副局长问。楚向哲回了句拿着纸就走,“他们睡醒就来。”

  徐歌在养老院的沙发上醒过来,睁开眼睛看到头顶的吊扇在转,房间里人声嘈杂。

  “血压呢?”

  “血压正常。”

  “心跳呢?”

  “比昨天前天衰弱,时不时有心脏骤停的现象。”

  “先带回去。”

  马护工和护士把昏睡的徐母推出门,大夫跟在后面。徐歌清醒了,拉住医生的胳膊,“等等,你们要把我妈弄哪儿去?”医生解释,“你母亲的状况必须做心脏搭桥手术,那么多设备,手术不可能在这儿进行,先带回医院。”徐歌点了点头,“哪天做手术?”

  “这要看情况。”医生说,“你母亲的情况早该做手术了。但前两天她醒着的时候,听说手术费那么贵拒绝住院治疗。但是她这个情况做了搭桥手术,能活几年,坚持不做的话,说不上哪天心脏一停,没人发现,也就过去了。”

  说来说去就是钱,池徐歌抹了把脸,“手术费多少钱?”

  医生算了下,“乱七八糟全下来,三十到五十万之间。”十万活一年?徐歌看了看就要被推出门的母亲。昏睡中的老人没了平时的挑剔,难得显出了慈祥,他改口,“做吧,什么时候做?”医生打量了一下他,“我是个医生,只负责做手术,别的我不好讲。你什么时候交手术费,医院什么时候通知我做手术。”徐歌说,“你们准备好,明天做手术,我明天早上把钱交给医院。”

  徐母被带出门,马护工折回来问徐歌她该怎么办。徐歌没好气地说,“你当然是去医院照顾我妈,你是我单请的,又不是养老院的人。”马护工得了指示,拿起生活用品要出去,被徐歌叫住。“还有,以后我妈让你隐瞒什么,你都如实告诉我。别忘了,工资是我付给你的。”

  人都走光了,屋里一下子空了,徐歌看着硕大的电视机舒一口气。现在,就是钱的事。

  徐歌到夜店借钱,赵晓敏听说后跟了来,怕他吃亏。以前跟着徐歌的小弟阿亮现在是夜店的经理,有点抖起来,未必卖徐歌面子。果然等阿夜听说徐歌要匀三十万,立马面有难色,“徐哥,店里这几个月不赚钱,哪有这么多钱?”徐歌比他清楚店里,从来就没赚过钱,但账面永远是盈利的,腾个几十万没问题。阿亮赔着笑,“但是如果让陈先生知道了,我这命就一条。”徐歌一力包办,“陈先生那边我来解决,先把钱给我,十天之内,我把这亏空填回去。”阿亮拿出手机翻了一通,摁了一下拨打电话,放到徐歌面前,“那你跟他们说一声吧,只要他们同意,我现在就给你提钱。”

  电话在连接中……徐歌看着屏幕,直到手机里发出声音,“喂,找哪位?”徐歌还真不敢,他盯着阿亮苦笑,“你可以。”

  等徐歌和赵晓敏一走,阿亮接起电话,“徐哥刚刚过来要钱,让我打的电话。我不明白,他已经是废人一个了,陈先生为什么还留着他。”

  赵晓敏看徐歌心情不好,劝道,“他爬得比你还快。他没你聪明,没你能干,但就是爬得比你快。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太斯文了,你就不该是黑道上的人。”徐歌拉开车门坐到车里,赵晓敏也拉门坐进去,“去咖啡店和贷款公司问问。”

  徐歌摇头,“没用的,阿亮都这样了,那些店里的人没准得羞辱我,要不来钱还臊我一脸。”赵晓敏不解,“你到底用钱干嘛?”徐歌苦笑,“生老病死的事,老太太要做手术。”赵晓敏想了想,“不然我把面包店卖了?我发现烘焙不适合我,现在美甲挺火。”徐歌知道赵晓敏是真下了决心要上岸,这折腾恐怕又回老路,用不屑一顾的语气说,“你那点钱,留着换行业玩吧。”

  赵晓敏知道他的用心,“你一会儿去医院,我去贷款公司。”

  徐歌问,“干嘛?”

  赵晓敏对镜子照了照,“要钱,你怕臊,我又不怕。”

  徐歌回去找了保险记录,再去医院跟医生交涉,但心脏搭桥手术不在意外险种的理赔范围内。他急了,“我妈常年在养老院,除了生病还能有什么意外?”医生看着他,“我听说你是做律师的,应该比我清楚啊,怎么能这么理解意外险呢?”

  徐歌商量道,“不然你明天先做吧。”医生摇头,“我得等上面通知。”徐歌抱最后一线希望,“你们医院能接受支票吗?”医生已经清楚他的底细,就是没钱,“那也得是真支票,医院兑到钱,才会让我来做手术。”

  “你还是做好明天手术的准备,明天我肯定能交上钱。”徐歌话是放了,但钱从哪里来他还真不知道。就在他出去找钱的当口,和同在医院一楼的楚向哲错身而过。

  徐歌陪吴振义的紧急联络人赵春玲坐在一楼的等候区,赵春玲儿子在不远处写作业,刚抽过血的手背上贴着棉签和胶布。赵春玲不想去,“真要这么麻烦吗,非得做血型配比。让我去认一下尸,烧成灰我都认识他。”楚向哲解释,“这次情况有点特殊。你们已经离十几年了,紧急联络人为什么还要写你名字?”赵春玲说,“他之前有个老母亲,前几年去世了,紧急联络人总得写一个。”

  吴振义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赵春玲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她只能告诉楚向哲他们为什么离婚。

  “我不想说他坏话,但他真的是个废物,还是那种让人讨厌的废物,满嘴大话。你能想象吗,我跟他恋爱两年,嫁给他三年,我才发现他没有一句话是真的。”

  “什么叫没有一句话是真的?”“学历,工作,父母,家庭,全是假的,还是无法理解吧?我这么说吧,他一直跟我说,他妈是老师,他爸是教授,结婚之前去他家十几趟,叔叔阿姨的叫着,他父母结婚那天也来了,我直到结婚三年才知道,但不是他真实的爸妈,是他花钱请来的演员。后来那老太太涨价了,他还真排了一出老娘过世的葬礼。这只是一小块,他的生命,每一句都是假话,你绝对想象不到。”

  楚向哲问,“他只骗你?还是对所有人都这么骗?”赵春玲摇了摇头,无奈地笑,“他说他只骗我一个人,说是因为他爱我,但不是,谎撒多了,就完全是另一种生活。我见过他剑桥的同学,五百强公司的同事,在政界工作的老乡,后来发现这些都是假的,他可能把自己都骗了。”

  “你们离婚之后他住在哪儿?”

  “先回农村住几年,后来老母亲去世了,听说回华城了,我也不知道住在哪儿。”这时护士拿着单子过来冲人群喊了一声,“吴振义,吴明,刚来取报告!”陆楚向哲站起身从护士手里拿过报告,再抬头看到赵春玲紧张的表情,“我不知道这对你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昨晚坠楼的这个人确实是孩子的父亲,吴振义。”

  赵春玲一下子五味杂陈,渐渐的眼眶红了。吴明搂住母亲的肩膀,无声地安慰着她。赵春玲捂住脸哭了起来,“没想到,他真死的时候,我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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