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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章:找到chone凶手


  楚向哲让徐歌查大浦地十号方圆五百米的一圈,自己带着温晓茜和画去了刘亚萍家。这画,跟刘亚萍常去的艺术家园有没有关系?

  谁知在刘家楼道口遇上了池振。楚向哲和温晓茜站在门外,池振和赵晓敏站在门里,四个人面对面站了几秒钟。楚向哲都想笑了,还没见池振这么卖力过,“你到底在给谁干?”

  “我给我自己干。”

  楚向哲侧身让路,在池振和赵晓敏出去后让温晓茜跟上去,盯着他在搞什么鬼。

  沈志刚把孩子哄睡着,又来了第二批客人。见是楚向哲,他说,“保险公司的人刚走。”楚向哲没反应过来,转念想到说的肯定就是池振,这混蛋这回倒没装老师。他顿了顿,没揭穿,“我在门口遇到了。”沈志眼巴巴地说,“他们说你们抓到凶手就把保险金给我。”

  “他有说多少钱吗?”楚向哲笑了笑。

  “二百七十多万。”

  空头支票倒是真敢开,楚向哲也服了。他从包里拿出画给沈志看,又拿出Georgetown的园区图。园区有三条巷子,一共一百四十一家画廊和艺术空间,得问清楚刘亚萍主要活动的区域。妮可和刘亚萍,冥冥中一定有一条联系的线,才让凶手找上她俩,而这线,随着画的出现,和沈志提到的刘亚萍的爱好,越来越清晰。

  沈志看了下,指出一条巷子。他经常在那边喝咖啡等妻子,她应该逛那边为多。

  那条巷子有五十三家店,具体是哪家沈志就不清楚了。

  楚向哲带着画,马不停蹄又去了步行街。作为艺术街,这条路上每个门面的设计都极富艺术感,行人稀稀拉拉,没有一般商业街的多。楚向哲平时不会到这种地方来,此时却想起女儿的生日派对,前妻现在的丈夫胡先生喜欢收集画,倒是可以顺便买一幅当女儿的生日礼物。

  他挑了一家跟“大浦路十号”看上去风格相似的画廊,推门进去的时候风铃在头上响了响,女老板立马走过来招揽生意,介绍说这是她和几个朋友自己画的画,风格算是波普。楚向哲手上那幅妮可家得来的画,经她鉴定,是超现实主义。

  楚向哲又走了几家画廊,有印象派的、野兽派的,再走却是家艺术装置店,不卖画,卖小艺术品。看店的男画家在画板前自顾自画画,楚向哲把带的画给他看,这人说不懂,用手机拍了照,说晚些时候问老师。

  再下一家画廊,小学徒倒很热心,一幅幅画给楚向哲介绍。楚向哲听他滔滔不绝介绍这个风格那个风格,问了下果然是准备考美院的学生。

  有幅画有点意思,一个小卡通人物,用十五张不同风格的流派,画了十五幅画,镶嵌在一个画框里。小学徒说这是帕萨加德的装置艺术,帕萨加德是上海的一个艺术沙龙,一幅画让人看懂十五个艺术流派,从立体派、未来主义到形而上主义、行动画派,一共十五个。楚向哲掏出钱包都打算买了,才知道这幅画得十五万,打个折十三万。想想自己的钱包,再看看吧。

  墙上还有一幅画,一个圈,圈外面又画了个黑点。小学徒立马介绍,这幅只要两万五就够了。

  画两圈就两万五?!楚向哲看不懂了,小学徒见他像要下手买的样子,赶紧介绍,“这是极简主义,又称微模主义,跟简约主义是两码事,作为对抽象主义的反动而走向极致……”“好了好了,”楚向哲打断他的话,“刷卡。”

  拎着两幅画,楚向哲再回到路中央,前后左右是过往的游客,有些人也像他一样,提着刚买来的画。他留意着别人手中的每一幅画,头晕目眩,眼前是无数个所谓的画派。

  此时,两边的路灯突然亮起来。不远处,钟楼敲着七点整。

  钟声把楚向哲从迷梦中唤醒,他走进咖啡馆,要了两杯咖啡,另一杯是给温晓茜。

  温晓茜到的时候,楚向哲对着那幅妮可家得来的画在发呆。温晓茜拉开椅子坐下,“查出来了吗?”

  楚向哲头也不抬,“上了一天的课,池振去哪了?”

  温晓茜微微地尴尬,又有些好气复好笑,“我跟丢了。”

  她从刘家跟出去,发现池振到了一处写字楼。路边不能随便停车,池振塞五十块钱给收费的阿姨看着。阿姨钱是收,但不管事,池振的车还是被拖走了,然后他赖上她,厚着脸皮上车让她到处兜,最后还一起吃了顿晚饭。

  池振臭名昭著,温晓茜早闻其名未见其人,等见着了觉得还好,不是想象中的不可救药。既然都在查妮可和刘亚萍的案子,她干脆跟他交换手头资料。池振给她看从刘亚萍家拿的毯子,跟妮可家的画是一个风格;温晓茜这边有法检科的报告,伤口上没有铁屑,凶手用的可能是竹签子、不锈钢签子、或者上了漆的铁签子,还有凶手跟刘护士认识,那天坐在她车上。等交换完资料,池振的眼神满是鄙视。按他说法,刑侦局那么多人,查案子不行,跟踪无关人士-他,倒是积极。

  池振长了一付好面相,堪称仪表堂堂,要不是信得过楚向哲的为人,温晓茜完全不敢相信眼前这人当律师的时候做过那么多脏活。但再过一会她就信了,聊着聊着,池振吃完一份半煲仔饭,跑了,把单留给了她来买。

  温晓茜告诉楚向哲,“我跟他在饭店吃饭,他跑了,服务员把我拽住了。”

  楚向哲茫然地抬起头,“他不结账,干吗拽住你?”

  傻了,温晓茜叹气,都是被凶手闹的,两个人吃饭,总得有个人买单吧。

  温晓茜要是跟池振再熟些,就能察觉他当时的异常,池振是故意的,因为他想到凶器是什么了。

  织毯子的针!

  他一路走一路找,找到一家卖针织品的店,买了三根钩针。这钩针一头是铁钩,一头是针尖,既能钩花也能织毛衣、毯子。扎死妮可、刘亚萍、chone的不是签子,而是这种钩针。只有女人才会用这种东西,打电话叫chone的李小姐,在妇产科就诊认识了刘亚萍,送画给妮可,冥冥中那条把三位受害者联系起来的线,他找到了。现在只要去妇产科调出诊记录,那个藏在大浦路十号后面的女人,就得现形!

  第二天是星期六。池振醒得很早,还给自己做了早餐,吐司面包,两个荷包蛋。他不吃蛋黄,所以用小刀抠掉蛋黄,蛋清放在吐司上,淋点酱,夹成三明治。池振吃了第一口就不想再吃了,照片里三个姑娘看着他,妮可、chone、刘亚萍。照片里她们期待地看着他,永远停留在年轻的年纪里。

  池振到墙边拿起相框,里面夹着他和他姐池雯的照片,那时他俩还小,坐在长椅上笑盈盈地看着镜头。池雯早死了,他嘴里泛起一股苦味,把三个照片和钩针放进公文包出了门。

  这是难得的好天,电台DJ用振奋的声音絮絮叨叨,“可以睡个懒觉,相信好多听众还在睡梦中,但阿浪想说的是,正因为是休息,才应该早起,好好享受这无所事事的一天……”

  池振笑了下,今天不会无所事事,他要找到凶手。

  加油站工人凑在车窗上问,“二百七十块,刷卡还是现金?”池振转身到后座拿钱包,但后座上什么也没有。他移回视线,钱包就放在副驾驶位置上,掏出三百递给加油工人,“不用找了。”即使他找到凶手,被害的人也再也回不来了。

  电台DJ仍然欢天喜地,“接下来的这首歌,献给所有的听众,希望它能唤醒你的耳朵,希望你们每个人都过一个美好的周末。”

  池振接了赵晓敏,他俩仍然是一身西装的装束,去了仁爱医院。不过这回池振给自己安排的身份是私家侦探,顺便损了一把楚向哲,“靠警察二十年都查不着凶手,自然就需要我们。”

  刘亚萍的上司,妇产科邓医生好奇地打量着他俩,问了一大堆问题,什么私家侦探是否合法、配不配枪,遇到凶手怎么办。池振是瘦高个,不像能打的样子。小刘老公出了多少钱,按天算还是按案子算。

  池振一边一行一行看出诊记录,一边回答这些千奇百怪的问题。最后邓医生压低声音问,“按理我不该给你权限查出诊记录。现在我是不是应该像电影里那样子,装作上卫生间,你自己把出诊记录拿过来查。”池振抬头看了他一眼,“随便你,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池振目光坦然,邓医生顿时有些不好意思,“那我不打扰你查案了。”过了一会池振和赵晓敏听到邓医生在门口喊,“办公室里有个侦探,有没有人要看?”

  池振也是无语了,幸好翻到第四页看到一个号码。他眼睛一亮,递给赵晓敏,“对对这个,再打一次。”上回在赵晓敏家查到的李小姐的电话,可不就是这个,这回的地址是Tenby公寓,估计才是真的。趁赵晓敏打电话的当口,池振打开手机的地图软件,不过没有Tenby公寓,这地址还是假的。

  李小姐在仁爱医院妇产科的病历卡,除了两页孕检报告是真的,其他都是假的。邓医生记得她,怀孕八个多月了,每次来都自称李小姐,孩子父亲从没陪同过。有回他问要不要叫孩子爸爸一起来看B超,但李小姐说她是代孕妈妈,孩子没有爸爸。负责李小姐就诊的护士,就是刘亚萍。李小姐上一次复诊时间是14号,刘亚萍是17号死的,17号没有李小姐的复诊。不过,25号,也就是今天,下午两点半,有李小姐的复诊。

  周六,中午有陆一诺的生日派对。楚向哲一大早起来,特意去理了发,买了蛋糕,再带上那幅画,去了前妻和女儿现在的家。

  吴文萱再嫁的胡先生颇有资财,她们如今住的房子是独幢,前面还有个小花园。楚向哲到的时候已经来了不少客人。客厅的桌子上摆着一个三层的塔型蛋糕,陆一诺和几个孩子跑来跑去,胡先生跟另一个穿西装的男人端着香槟杯站在窗边聊天,吴文萱和朋友在做甜点,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味。

  楚向哲把自己带来的蛋糕放在一旁,跟那只三层的一比,小得可怜。他今天仍然穿着平常那件皮夹克,站在这里活像误闯进来的陌生人,不由浑身不自在,掏出香烟点了一支。才抽一口,楚向哲发现吴文萱皱起眉头,遥遥地指了下他手上的烟。意思十分明确,楚向哲掐掉烟,撕了个槟榔放在嘴里,那边吴文萱恢复平和,继续跟朋友聊天。

  午饭是西餐,孩子们吃了几口就一个个下了餐桌,说要去浇花。

  楚向哲趁机问陆一诺,“一诺,喜欢爸爸送你的画吗?”他带来的画已经挂在胡先生自己收藏的一些画旁边。陆一诺急着跟小朋友一起去玩,说了一句喜欢就跟别的孩子跑了出去。吴文萱看着她跑出客厅,才开口嫌弃楚向哲带来的画,这些话不该被孩子听到,“你花两万五买了这么个东西?”

  “我也是想培养一诺的兴趣,学一学画画。”楚向哲知道自己做得不够好,画是办案时顺便买的,又是挑的便宜的买。吴文萱乐了下,“这还用学?给我个圆规,我一天给你画一百张。”

  “这是极简主义。”楚向哲小声地为自己辩解。虽然两万五是贵了,但墙面上那些胡先生的收藏也不便宜,每幅都要四五百万。在他看来,也不觉得有值得的地方。

  他俩在那边争执,胡先生轻咳一声,“文萱!”

  吴文萱闭上嘴,安静地享受午餐。楚向哲低头切牛排,没用惯刀叉的人怎么切也切不断。他一时来火,去厨房拿了双筷子,索性夹起牛排,大口吃起来。楚向哲这与众不同的画风,让餐桌上的来客大为讶异,他们纷纷把目光投向胡先生。胡先生解释道,“他是警察,我们的城市英雄。”楚向哲用不着他帮自己在脸上涂金,摇头道,“不至于,各有各的活法,我这也只是一份工作。”胡先生客气地笑笑,“你们主要负责命案吧?”“对,杀人案。”

  胡先生礼貌地说,“那一定很危险。最近在查什么案子?”

  楚向哲满心不愿意再谈工作,这是一条条生命,而不是餐桌上拿来闲聊的内容。但有人不肯放过,“说说吧,我们不是孩子,还能在这桌上吓哭。”

  “算了吧。”楚向哲摇头。

  胡先生眼里含着笑意,“讲一下吧,我这些朋友也都是见过世面的。”

  好,是你们要听的,别后悔。楚向哲放下筷子,“我现在办的是竹签案,凶手杀了两个女人,刚发生的那起是抛尸在车里,高速路上凶手从驾驶位上跑了,无人驾驶的车一直开了几公里才追尾停下来,车里死的是个护士,用签子扎死的。”他拿起叉子,恶狠狠地做了两下扎下去拔出来的动作,“还有个女孩,十九岁,过了年上大学。尸体被人扔到饭店后巷的泔水桶里,有人把泔水桶拉到郊外去喂猪,一股脑倒进猪圈里,这女孩从桶里边掉了出来。还好发现得早,再晚点,这女孩都要被猪吃了。”

  太血腥了,餐桌上有人开始皱眉,有人窃窃私语。吴文萱制止楚向哲,“差不多得了。”

  “我说不讲,非要听,让我讲完!”楚向哲知道自己丢了吴文萱的脸,但仿佛有什么东西哽在喉咙里,让他不吐不快。也许是墙上四五百万元一幅的画,也许是香槟甜点一派温馨的场面,更可能是胡先生每个眼神对吴文萱的控制,“喂猪的打电话报了警,早上五点钟,我们出警过去,怕破坏证据,尸体还不能洗,头发上都是粉条、饭粒,我们得亲手把这些拨开,才能看到她伤口,就在脖子上,也是扎死的。”他握着叉子,在牛排上扎下去,“一下还扎不死,拔出来再扎,一直扎到她睁着眼睛断气,眼睛睁这么大,我们合了好几次都合不上。”

  有女人开始捂着嘴跑到卫生间,男人倒是没走,但皱着眉,这次不用胡先生给眼神,吴文萱握拳捶在桌子上,“楚向哲,你够了!”

  室内沉静了数秒。

  直到餐桌上的一个外国人问,“?”

  怎么了?楚向哲知道自己又搞砸了,每个人都看着他,在外头玩耍的女儿也跑了进来。他拿起皮夹克,笔直地走过去摘下墙上的画。想起来了,在哪里见到类似的画风。

  艺术区步行街那家艺术装置品店,那个画家正在画的画!

  他一路疾驰,到店的时候画家已经在准备打烊。画家认出了他,“我问过我老师了,他说这幅画的风格,有点新现实主义的意思。要是没猜错的话,可能是新加坡那边的画家。”

  楚向哲把画扔到他面前,“说说吧,你是现在说,还是跟我回局里说?”

  屋里,昨天没完成的画,今天已经上色,风格和妮可家找到的几乎一样!同样风格的画、刘亚萍常来的店,即使眼前的不是凶手,也多半跟凶手有关系。

  傍晚,池振和赵晓敏回到夜店,他们在仁爱医院等了整个下午,却没等到李小姐。更离谱的是,陈同从监狱中打电话出来,杀死chone的凶手已经找到了,是一个画家,楚向哲抓到的。画家一口承认他杀了妮可和刘亚萍,将被转入监狱,陈同打算在监狱做掉他。

  “不可能,就算是画家,那也是个女画家,不可能是男的,他们弄错了!”池振在电话里大声反驳同哥,“别提楚向哲,他脑子有问题,百分百是个孕妇!万一弄错了呢!”

  然而陈同没听他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池振摘下耳机摔在地上,一张俊秀的脸气得有些狰狞。他像被困住的走兽,在原地打转,“能不能听我说完?每次都是你想挂就挂,你想找我我就得出来接,当我池振是个人吗!”

  赵晓敏一直在旁边闷声抽烟,见状踩灭烟头上前安抚。弄掉就弄掉呗,这人自己承认杀了妮可和刘亚萍,chone这条命在警察那里没挂号,但同样的作案手法,那他手上就有三条人命。

  她拉住池振,“那天晚上,接完电话之后我让chone去大浦地十号,但我没告诉她是个女的,我怕讲明白了她就不去了,其实她应该不去的。”

  池振仍在暴怒中,他自己也弄不清楚,到底是怕弄错人,还是因为楚向哲抢在他之前抓到了凶手,更有可能两者兼而有之。随即他反应过来,“客户是男是女你都不告诉姑娘,你怎么做的?”赵晓敏冷笑一声,“怪我一个人吗?chone月初就说不干了,你原话怎么说的,你说就算我不在她身上赚钱,也不能贴钱让她滚蛋。你让我留住她的,她死没你一份?”

  谁都有错,谁也不是无辜的清白人,chone的死他俩都有份。

  夜色中,面对赵晓敏明亮的目光,池振无法替自己辩护。他转过头,“我能干什么?查不到凶手,我替她死?进去吧,现过几个小时天又亮了。”

  还不如醉死在酒精中,不要清醒,清醒只会让人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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