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双更】待精修~介意勿看~晚安安呀~
作者有话要说：</br>【双更】待精修~介意勿看~晚安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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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子困，后面的内容写不完辽，明天精修的时候一起放上来~~~
文/暖雪春深
chapter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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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燎有点莫名其妙，仔细回想了一下，实在没有想到自己说错做错了什么，反倒是自己被小姑娘两次调侃不要脸，抛了一根橄榄枝，还被小姑娘删减成——你是一个校霸。
不过自己对女孩向来宽容，这位还是云筝亲妹妹，依然没有生气，耐着性子放软声音喊了两声。
“小同桌。”
“小同桌？”
小姑娘没听见似的，一直埋头记笔记。
寂燎脾气从来不算好，没有哄女孩的经历和经验，今天这一遭已经算破例，见小姑娘一副被他气得不轻暂时完全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也不再浪费时间自讨没趣，喝完牛奶，懒洋洋撑着头听了一会课。
他是高二下学期退学，虽然中间已经过了一年半，但毕竟是以前系统学习过复习过期末考过的知识点，再听或多或少有点印象。
林中好歹是重点高中，升学率不低，虽然底下的同学看起来没几个在认真学习听课，虽然老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讲课没有敷衍，水平很高，节奏张弛有度，重点什么的抓得很准。
听了一会，缺失的记忆板块补上，寂燎就没兴趣了。
他看了一眼小姑娘，脊背挺直，坐姿端正，微仰头看黑板，脸上没了刚刚隐忍的不爽，只剩专注。
寂燎不是上赶着的人，应该说，他活了十九年，从来没有上赶着讨好过巴结过谁，从来只有人上赶着讨好巴结他。
寂燎很快收回视线，往桌上一趴，脸冲着墙面，后脑对着云芽，来学校前吃了饭，刚刚喝了一盒水蜜桃味牛奶，鼻间的空气微润带着香气，睡意很快袭来，呼吸逐渐平稳。
化学老师讲完这一课，粉笔一放：“剩下的时……”
说到一半，下课铃声响起，转而道：“……下课。”
不少人立刻从座位上弹起，朝教室外面拔腿狂奔，很快不剩几个人。
卓昕菡站在过道，看着云芽把书收起、把笔放回文具盒，扫了一眼寂燎的后脑，压着声音：“我听说那家铁板炒饭的味道还成，就是有点小贵。”
收拾完了，云芽跟在卓昕菡身后，走出教师门时，用余光瞥了一眼趴在桌上脸冲着墙睡得正香的寂燎，很快收回视线，低下头，表情晦涩不明。
“我打听过了，不是点餐，是自己选菜，”卓昕菡道，“十五元起，拿得越多就越贵。”
云芽心里乱糟糟，哦了生，没有再说话。
下了楼，路过食堂，卓昕菡突然叹了声：“这一顿肯定不止十五元，不如果在食堂，至少三顿。”
顿了下，话锋一转：“看在它是新店的份上，在吃之前，我和解了。”
云芽轻嗯了声。
卓昕菡早就习惯云芽不爱说话，但今天下午实在太寡淡，忍不住问：“怎么啦？在想课上的事情？”
“嗯，”云芽点头，“我在……反思。”
见她好像不介意提起这件事，卓昕菡实在憋不住道：“你太勇了。”
云芽抬头看她：“？”
“我觉着，寂燎活了这么久，估计还没有被人骂过，”卓昕菡边摇头边啧啧，“你脱口而出的那一瞬间，我真的以为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额，”云芽哭笑不得，“没那么……严重。”
“什么没那么严重，”卓昕菡睁大眼，严生反驳，“你看看盛乾，因为嘴贱一句吐槽，直接轻微脑震荡，再看林锐，他也算班上排得上号的，还不是被寂燎吓得不轻。”
听到这番话，云芽无话可说，与此同时，心底更烦闷。
是啊，寂燎对她，已经够客气，她在不满什么呢。
“你骂他不要脸，他竟然没有生气，还笑！”卓昕菡看向云芽，咂了咂嘴巴，“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爱上你了。”
这话可把云芽吓得不轻，脱口而出：“不是！别……乱说！”
“哎呀，我知道，不可能的事，”卓昕菡朝她吐了吐舌，连忙岔开话题，“但他为什么对你格外开恩呢？”
云芽沉默了下，小声道：“可能是……因为……我哥吧。”
卓昕菡愣了下，突然想到什么，睁大了点眼：“对哦，我想起来了，你哥跟寂燎以前一个班，他们是……朋友？”
对于云筝怎么会和寂燎那群公子哥扯上关系，云芽很困惑，但既然云筝说是，看起来也确实是，她点头：“嗯，算是吧。”
“不得了啊，”像是得到重磅消息，卓昕菡反应了几秒，“我之前还以为，你哥跟寂燎不熟呢。”
云芽看她一眼：“嗯？”
寂燎和云筝都是高卓昕菡一年级的学长，上课什么的都不在同一栋教学楼，对于他们以及他们关系的了解全都来源论坛，要不听到的八卦，而且她学习还算刻苦，就是成绩不怎么样，后来成为体育生，天天训练累得半死，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核实。
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听说不太好，一个是林中赫赫有名的学神，一个是闻风丧胆的校霸，光是听这个外号就有点王不见王，后来你哥抢了寂燎的校草宝座，我觉着……互相看不顺眼。”
云芽：“……”
突然想到之前询问哥哥寂燎的近况，拿语出惊人的一句：别不是死了。
云芽莫名有点怀疑，虽然是好兄弟，但是两人说不定真的有点互相看不顺眼……
安静两秒。
云芽摇头：“我也……不清楚，没……具体问。”
卓昕菡是信这话的，云芽一看就是那种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小书呆子，被人欺负了，也没有太大反应，就像一个没太大感情的玩|偶。
反思这么久，云芽也觉得，自己今天有点过分，好像一下就控制不住。
她道：“情绪……不太稳定。”
“看出来了，他叫你小同桌，你竟然不理，”卓昕菡道，“虽然大佬那话是有点那什么，但也不能当着他的面说啊。"
顿了下，压着声音：“咱们私下悄悄地说。”
云芽忍不住笑了下。
卓昕菡看着她的笑，突然道：“其实这样也挺好。”
云芽有点莫名：“什么？”
“今天这一闹，让我知道，原来芽芽也是有脾气的，”卓昕菡笑得有点欣慰，“以前的你，好像没有喜怒哀乐，我都要担心，那天是不是就要六根清净，跑去尼姑庵里削发为尼。”
“……”云芽无语了瞬，又有点好笑，“脑洞太大。”
“还好，一般般啦，”卓昕菡笑哈哈，像一颗永远不会伤心的开心果。
每每看见她的时候，云芽都会有一种轻松自在的感觉。
不像面对寂燎，总是有点莫名其妙的燥意，好像盛夏的烈阳悬在头顶。
在那一股子燥意下，她完全没有办法好好控制自己。
会很动容。
会胡思乱想。
也会很生气。
气他为什么老逗她。
气他为什么威胁她。
也气他为什么如此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气的同时，又觉着。
那就是他啊。
寂燎本该如此。
云芽烦闷，很烦很闷。
出了校门，走进小吃街，周边全是人，还有店家放的吸引人的音乐。
云芽还深陷在情绪中，突然听见卓昕菡出声，不像平时的嘻嘻哈哈，带着几分正经和凝重。
“芽芽，虽然你哥跟寂燎认识，但是，还是要注意点。”
“……”
“他……跟我们不一样。”
“……”
手机贴着桌肚的铁皮不停震动，寂燎迷迷糊糊睁开眼，慢吞吞直起身。
不知不觉又睡了一觉，脑子昏昏沉沉，他坐在座位上，走了好一会神，侧过头看。
旁边已经没人，小同桌早走了。
桌肚里刚刚消停的手机又震动，他摸出一看，是元玮辰的电话，刚想要走，手机就因为没电而自动关机了。
寂燎顿了下，随意把手机放在一边，抬头看了一眼黑板正上方挂着的钟，这个点，应该是叫他一起吃饭。
没有收到他的拒绝，以元玮辰的性格，肯定会来找自己，寂燎边摸出充电宝充电，捞起气泡水，喝了一口。
他想起小姑娘擦桌子的时候瞪着他的表情，眼神已经化作眼刀，好像还不自觉地弧度很小地磨了磨牙，恨不得咬他一口的表情。
寂燎没忍住，仰头，又喝了一口，甜丝丝，刚好缓解一觉醒来的干涩，舔着水润润的唇笑了声。
这个时间点，教室里面除了他没有其他人，大家都出去吃饭了，他这边的空调没有关，正呼呼喷着冷气。
笑声低沉沙哑，闷响在空荡荡的教室里清晰得突兀。
很快，寂燎安静下来，脑中浮现小姑娘发火的模样。
他当时确实没有生气，但是要说很高兴一点不爽都没有那是假的，他又不是有病，莫名其妙被骂不要脸，给了橄榄枝被丢地下，有点点莫名。
等他这一觉睡醒，好像反应过来了点什么。
都是暗黑小萝莉了，怎么可能没有点脾气。
被个“不要脸的”说要让她知道社会主义的花为什么这么红，小姑娘估计还想装一装，才会忍气吞声低声下气跟他道歉，结果他来一句：求求我。
好像是有点……惹人厌。
寂燎又忍不住笑了一声。
人小，个子也小，没想到脾气不小。
寂燎捞起手机，边照着黑屏理了理睡凌乱的头发，边打了个哈欠，开机的时候，视线落在云芽桌上那盒放在角落的牛奶。
寂燎眯了眯眼，盯着那盒牛奶走了一会神。
算了，你也老大不小了，跟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较什么劲儿？
他放下手机，手伸进桌肚的书包里摸了一会，摸出几根水蜜桃味的棒棒糖，给自己留了一根，剩下的全部丢在云芽桌上。
撕到一半，外面走廊传来一阵鬼哭狼嚎：“寂燎？你还在吗？燎爷！”
寂燎轻啧了一声，听元玮辰嚎，还不如听小姑娘骂他不要脸。
起码不是高分贝带回音的噪音，起码好听。
元玮辰半个身体从门口探进来，往里面扫了一圈，看见坐在倒数第二排靠窗处的寂燎，哎哟喂了一声：“你怎么不吱声，打你电话不接，发你消息也不回，我还以为你走了呢，专门爬个五楼找你，腿都软了。”
寂燎边把糖球喂进嘴里，边把糖纸丢进云芽挂在桌上的塑料垃圾袋里，在心里捉摸着，改天得从家里带个垃圾桶来。
“你坐着干嘛呢？不吃饭了啊？”元玮辰走到云芽桌前，站在过道上。
寂燎点了一下头，捞起手机，看了一眼，才充百分之十的电：“等等，手机没电。”
“充电宝带上呗。”元玮辰靠在桌子边。
“烫。”寂燎言简意骇。
“啧，还能把你烫死不成？”元玮辰吐槽了一句，低头看着云芽的桌面，笑得像拐卖儿童的怪蜀黎，“这就是小甜妹座位，整洁干净，书也完好无损，一看就是认真学习的好孩纸。”
说着，抬头，四十五度角望天，闭上眼睛，用力闻了闻：“妹妹的座位好香。”
寂燎瞥他一眼，轻嗤了一声：“不好意思，那是老子的精油。”
元玮辰：“……”
“啊，不愧是我元玮辰的妹妹，”元玮辰很快恢复过来，丝毫不觉得尴尬，继续胡说八道，“长相甜美，成绩又好，上哪找这么好的妹妹啊。”
寂燎没有搭理他，边吃棒棒糖边看手机。
元玮辰丝毫不在意他的冷漠，说得更带劲：“能跟妹妹一个班，需要修百年，能跟妹妹同桌，得修千年。你老黄瓜刷绿漆混进高二，在来之不易的高中时代拥有一位甜美可爱的妹妹同桌，多么踩狗|屎运的事，等到以后兄弟们坐在马路牙子边嗑瓜子边回忆青春，提及寂燎都他|妈羡慕得五体投地。”
顿了顿，欲哭无泪：“而我只能跟甜妹的残暴无情的酷哥同桌，天天被盯着写作业！交作业！”
“同样是人，差别怎么这么大？！同一个爹妈生的，为什么一个甜得掉牙，一个恨不得把人冻死？！！”
寂燎看都没有看他，就任由他在一旁五官拧巴地尽情表演，垂着眼睑，手指划着屏幕，牙齿咬着棒棒糖的棍子，舌头时不时搅动一下，木棍在半空晃动着。
元玮辰自娱自乐地说了好一会，现场唯一观众眼皮都没抬一下，很快觉得没意思闭了嘴，紧接着打量云芽桌面，视线落在那几根包装粉|嫩|嫩的棒棒糖上，又看看寂燎嘴里叼着的，再看看那瓶粉|嫩|嫩的水蜜桃味的牛奶。
“这牛奶，这棒棒糖，”元玮辰拿起一根糖，语气没什么犹疑，“你给妹妹的。”
他刚刚拿起，一直没抬头的寂燎突然抬头看过来，眼皮一眨不眨看他，放下手机，一把拿过他手里的糖，同时拿起小姑娘桌上剩下的糖和牛奶，一起放进桌肚。
元玮辰被搞得很懵逼，还没有反应过来：“你干嘛？”
寂燎懒得搭理他，拔掉充电宝，拿着手机站起身，“吃饭。”
元玮辰跟在身后，看着他高大的背影若有所思。
走出教室，一股跟里面相差较大的热气扑面而来，寂燎轻拧了下眉，不自觉扯了下系得板板正正的小领带。
元玮辰走在旁边，盯着他嘴里的白色棒棒糖棍子，眯着眼：“燎爷？”
“嗯？”很轻的鼻音。
元玮辰一脸怀疑：“我说，你该不会是看上云芽了吧？”
闻言，寂燎一顿，偏头看着他，没有说话。
元玮辰与他对视：“这又是送牛奶，又是送棒棒糖，不要跟我说，你只是闲得慌，我碰一下，立刻藏起来，急得心率奔三百六。”
“滚，我心率三百六还能好好站着跟你说话，”寂燎笑着骂了他一句，“元叔叔知道你在外面毁他一世英名，非得抽死你。”
“我爸已经是院长，肚子里那点墨水早就没了，”元玮辰口无遮拦毫不留情直接把亲爹饭碗砸了，又道，“你别转移话题。”
“我不收起来，全进你肚子。”元玮辰是个五香嘴，每次来他家，第一件事就是往沙发上北京瘫，然后眼珠在茶几上滴溜溜转，搜索着吃的，缓过那一口气，就去厨房冰箱里面翻，每次走，必定把垃圾桶塞满不罢休。
“你少污蔑人，我又不是饿死鬼投胎，至于干这种事？”元玮辰翻了一个白眼，这人又是转移话题，又是往他身上泼脏水，摆明就是心虚，摆明就是护云芽的食，再联系上回在篮球场莫名其妙一脚把他崔地上的事，顿时恍然大悟，面露震惊和担忧“真的假的？燎爷？几分真心啊？”
下了楼，走在石板路上，寂燎被残阳晃得眯了眯眼，领带已经扯开，露出修长脖颈和突出喉结，依稀可见半截锁骨轮廓，声音淡：“别胡说。”
“胡说什么，你别给胡说的机会，”元玮辰难得正经，“不说这次，就说上次，我就说个理想型是妹妹，你就不高兴了，还打我，打得我屁|股墩疼了好几天！坐着不安稳，云筝还羞辱我得了痔疮！！”
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打了个元玮辰屁|股，寂燎差点起鸡皮疙瘩：“请注意措辞。”
元玮辰开门见山：“老实说，你是不是看上妹妹了？”
“没有的事，”寂燎又拉了下领带，顺便解了一颗扣子，拨开衣领偷一点风，“你背地里意|□□妹多么甜多么好，不觉得自己很像痴汉吗。”
顿了顿，补了句：“我不是在救你。”
“不觉得，不需要，”元玮辰回答得毫不犹豫，脸不红气不喘的，“谁能拒绝一个三次元瑶瑶？反正我是不能，你还不是，你更过分，我就嘴上说说，你丫直接实际行动，送这送那，没少花心思吧？谁都没睡好吧？”
“滚！”寂燎哭笑不得，直接踹了这二缺一脚，紧接着认真道，“别再开这种玩笑，别说我，云筝也会弄死你。到时候我俩混合双打。”
两人身高腿长，步子大，走得快，没一会出了校门，钻进小吃街。
元玮辰一边看左右店面，一边一惊一乍：“要不要这么狠？”
寂燎敛了表情，语气也冷淡了点：“这些话在我面前说说就成了，别去云筝面前嘴贱，他很宝贝云芽，真的会揍你。”
元玮辰愣了下，凑近了点，压着声音：“他跟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只是态度过于认真，比说了什么还严肃，寂燎偏头看着他，抬手指了指，“一个十四岁的丫头片子，我还不至于那么禽|兽。”
听到这话，元玮辰心底的震惊散了，清醒过来，寂燎虽然前任多，换得也快，但是确实不吃甜妹这一款。
寂燎一手插兜，一手摁了摁微仰的后颈，漫不经心道：“就算她长成天仙，就凭她是云筝亲妹妹，我也绝对不会也不可能越界。”
元玮辰心头一震。
是啊，云芽是云筝亲妹妹。
要是有点什么苗头，云筝第一个发狂。
如果真的成了，以后小情侣间有点小打小闹，大家都里外不是人。
如果在一起还分了，指不定闹得以后兄弟都没得走。
想到这里，元玮辰心里的怀疑全没了，寂燎没有那么乱来，应该说，是他们一行人中，最成熟老练的一个，少年老成的云筝都比不上。
元玮辰很快恢复平时大咧嘻哈的模样：“明白了燎爷，不会再胡说了燎爷，吃什么？我请客。包您满意哈。”
寂燎没什么表情：“随便。”
“那我来定，”元玮辰道，“听说前面新开了一家铁板炒饭，味道还不错，去尝一尝。”
“嗯。”
因为新开业，优惠很大的原因，铁板炒饭店的生意相当火爆。
云芽和卓昕菡去的时候，发现里外都没有空桌。她俩是专门出校门吃铁板炒饭的，不可能就这样走，便站在外面路边等了一会。
卓昕菡先去占座位，云芽去冷柜挑菜。她担心人越来越多，待会轮到卓昕菡就排到很后面，飞快拿了几串自己喜欢的菜就去排队，拿了号码牌就换了卓昕菡去挑菜。
这个位置在最角落，云芽坐在靠近过道的位置，侧面有个空调，呼呼吹着冷风，挺凉快。
云芽觉得自己烦闷了一路的心情稍微缓和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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