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愤怒

夜晚，烛火摇曳使整个宫殿都伴着敬畏感。面无表情的湛凡正襟端坐在座椅上，帝王的霸气让人不敢直视。

        “启禀陛下，璃夫人并非白山的亲生女儿，是白山11年前在大街捡到的孩子，后因搬迁故外人并不知情。”

        御林军统领孟赵小心翼翼地禀告道。

        “好，很好”只见他脸色阴沉，浑身散发着杀气，仿佛周边的空气也瞬间冰凉。

        “下去吧！”湛凡冷冷地说道。

        “是，属下告退。”孟赵跪安道。

        “你们竟如此欺骗朕，好啊，朕就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朕要让你们后悔来到这世上！”他自言自语道。

        “白璃，朕该怎么惩罚你？”

        突然他眼里闪过一丝光，似乎想到了如何惩罚白璃。

        随即他传来内务总管徐洋，让他下去安排去。

        湛凡来到大牢内，只见里面哀鸿遍野，尽是腐臭味。

        湛凡甚是熟悉大牢内的情形，活人进来都得扒层皮。曾几何时，他也亲眼目睹母妃、表妹被日日夜夜折磨想到此他不禁痛心不已

        大牢最深处，白毅一身浸染了血色的囚衣，双手被牢牢地缚在铁链上。狱卒正拿着沾了盐水的鞭子狠狠地朝白毅胸前抽去。

        一鞭，两鞭，三鞭

        沾着盐水的鞭子落在他身上，痛的他紧咬住下唇，生生忍受着胸膛的疼痛。

        狱卒见到湛凡到此，赶紧停下手中的皮鞭，下跪请安道：“拜见陛下，陛下万福！”

        湛凡冷冷地回道：“退下！”

        狱卒恭恭敬敬地跪安道：“是，陛下！”

        湛凡看着眼前被打的遍体鳞伤的白毅，他慢慢走过去，伸手捅向他的伤口，瞬间白毅疼的身体发颤，他使劲咬着牙，倒吸一口气，倒是一个汉子没有叫出来。

        湛凡把沾满血的手指慢慢拿出，在他的衣服上蹭干。如此反复，直到白毅晕过去，他让人泼醒白毅。

        “你们这样多长时间了？”他愤怒地问道。

        “启禀皇上，属下和璃夫人从未逾矩。”白毅弱弱地回道。

        “第一次就被朕看到？”湛凡显然不相信。

        “回陛下，昨晚是属下一时情难自已。璃夫人并不是自愿，她喝醉了，她是被动的，求陛下明察。”

        “好一个情难自已”湛凡突然想到第一次见白璃，白璃俏皮地冲白毅笑着，白毅看向她的眼神甚是宠溺。想到此，他不禁怒火冲天道：“你从何时对她动的心思？”

        “启禀夫人，就在璃夫人15岁生辰的前几日，求陛下杀了属下，饶过璃夫人吧。”

        “她回应你了吗？”湛凡不甘地问道。

        “璃夫人是被动回应的，她那时根本就什么都不懂！”

        白毅的被动说的是白璃答应成年就嫁他，湛凡误会了白毅说的被动是和他有过肌肤之亲。

        他吩咐狱卒不必留情，留一口气就行。

        浑身是血的白斐颤颤抖抖地跪在湛凡前面。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白斐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都说出来。

        见湛凡仍旧面无表情，继续说道：“奴婢从小跟着璃夫人长大，最是知道她的心性，她从未喜欢过少爷，直到遇到陛下，她才开窍。她爱的是您啊！陛下。”

        “那就可以背叛朕吗？”

        湛凡下旨诛杀璃轩殿所有下人（除了白毅和白斐），璃轩殿数十几个人头转瞬落地，浓烈的血腥味在帝都刑场散发开来，令人胆战心惊。

        陛下暴虐之名，人尽皆知。

        璃轩殿内。

        湛凡大发雷霆，他狠狠地捏住白璃的下巴。

        “朕是太宠着你了，让你为所欲为。你是不是以为朕舍不得杀你？”

        “陛下掌管着天下人的生死，自然不会舍不得。只求陛下能放过哥哥。”

        “到此时，你竟还想着他？朕要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湛凡凑近她的耳旁狠狠说道。

        白璃瘫坐在地，终究是连累了哥哥。她痛苦的闭上眼。

        朝堂上，白山为白毅、白璃求情被禁足。

        三日后，白璃被带去一个写着“承欢殿”的地方，里面终日不见阳光。

        管事们小心翼翼地把白璃吊起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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