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可以OR但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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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听过蝙蝠侠发现蝙蝠洞的全过程，那是一个不适合当睡前故事的睡前故事。
有一个小男孩在探险时掉进自己家庄园的深洞中，漆黑，蝙蝠环绕和坠落，就像通往地狱。摔落在无数枯叶上，园丁不能在院子里燃烧树叶污染空气，又想偷懒不运走，经常把树叶倒进这里，日积月累，又厚又密，下层的变成了膨松柔软的腐殖质，上层还是干而脆的树叶。
小男孩在黑暗中见到无数的蝙蝠，他吓坏了，他不敢出声，直到父亲和管家找了过来。
布鲁斯讲这个故事的本意是告诉他小孩不要一味冒险，而当时的杰森托德只想试试落在一大堆树叶上是什么感觉，或者蹦极。
并兴奋的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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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小布鲁斯得意洋洋的小声说：“我知道蝙蝠靠声呐定位，我还了解他们的习性。”本来不想害怕的，但是当时真的很可怕。“这段经历很酷吧！”
身边的青年没有回答。
布鲁斯有点失望，他没和朋友炫耀过这件事，这是第一次说，不论怎么说也算惊险刺激，像是冒险小说的开头《布鲁斯梦游仙境》的开头，杰森应该感到震惊吧？
他看到杰森托德拿手电筒往山洞下方照射，专注的盯着下面，脸上有种复杂的神情。
黄昏的风吹动他额前一缕白发，碧绿色的眼睛里似乎有火焰在燃烧。
细看却是晚霞倒映在眼中，似乎还有一点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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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心想，如果是成年蝙蝠侠掉进蝙蝠洞，那没事，他能完美落地，可是这只是一个小孩子，当时面对的这份危险简直令他毛骨悚然。
忽然很想下去看看，看看这个只属于蝙蝠而不属于蝙蝠侠的蝙蝠洞。
没法从零开始制造蝙蝠洞，除了归属权和那几个实验室暂时不提，单是蝙蝠电脑、机械车间、机动车库、非致命武器库、致命武器库（含氪石）、专业图书馆、气候控制装置、通讯中心和应急发电机，最少也要一个亿。
更别提无价之宝阿尔弗雷德，没有他做中枢会很艰难。想要彻底取代蝙蝠侠，成为哥谭永不落败的守护者，不要改变历史，会很难。难又算得了什么呢？还能比挖穿棺材，自己爬出来更难吗？
这里太重要，在杰森陶德的人生中，蝙蝠洞是最美好的地方。
而现在异常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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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有点紧张，抓住他的手臂晃了一下：“杰森！你别下去。”
杰森对于‘杰森你别——’的句式过敏，猛地生气又在瞪他的一瞬间消气：“为什么不能？”
“你太重了，我猜树叶托不住你。重力对自由下落的物体产生的加速度，你会像个炸弹一样掉在地上。我爸爸说在山洞中探险的探险队很容易遇难，可能会迷路，也可能掉到天然深井里”
杰森深深吸气，旋即叹气：“噗，okok。你物理学的不错，回去吧，好像在这个年纪还不应该学重力加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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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说？”布鲁斯踩着柔软厚实的草坪走回去：“只有学得会和学不会，怎么会有不应该学的知识？物理又不是少儿不宜。”
杰森沉默不语，突然听到枪响，声音不大，甚至微弱，但他这里响起枪声会让他头皮发麻。
“啊！是枪声么？”布鲁斯楞了一下，惊恐的叫了一声，猛地冲向大宅。
杰森抓住他的领口直接把人拎回来，搁在自己身后，一只手按住：“别出声！别动！”
布鲁斯急切的说：“玛莎会有危险！我要去保护她！”
“我去看看！你躲起来！”
“不，我要去！”
“该死！你就是不能听我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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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声的枪响，打断压低声音争吵。
一共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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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在第二声枪响时侧耳倾听，松了口气：“别担心，布鲁斯，这应该是柯尔特m1908，765mm口径，九发一个弹夹。如果我没猜错，这是玛莎在练习。”
布鲁斯想起妈妈确实有这个意向，但还不确定，他对枪声有些恐惧：“你确定吗”
“很确定。袖珍□□，方便携带和隐藏，口径小，后坐力小，射程不足。”
布鲁斯满头疑问：“我们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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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宅前面的草坪上，人形立牌的七十米范围内空无一物。
玛莎穿着紫罗兰色的一步裙套装，优雅又柔和。她距离立牌不超过七米距离，管家在旁边带着白手套更换弹夹，刷着白漆的铁艺餐桌就搁在旁边，上面没有草莓蛋糕，只有一盒子弹。
看人形立牌上的单孔，杰森差点嘲笑她是描边大师。
这个距离能一枪都没打中，也是很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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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莎！！”
玛莎手忙脚乱的把枪扔到管家的托盘上，蹲下抱住扑过来的的小男孩：“你们不是在屋里吗？距离这么远也能听见？布鲁斯，别害怕。”
“吓到我了！我讨厌枪声！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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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在心里大声嘲笑某个黏在妈妈怀里撒娇的小男孩：笑死了，真希望蝙蝠侠能看到这一幕，或者二十年后他长成一个蝙蝠侠的样子，还能继续这样撒娇，好样的，巨大一团抱住妈妈。布鲁斯完了，他绝对找不到女朋友哈哈哈哈，老宅男。
由于一步裙在蹲下时露出一点膝盖上方内侧的丝袜，他在看清楚之前火速转移目光看管家。
“柯尔特哈，为什么不用sigsauerp938？这个准度好一点。”
杰森脸上带着迷之微笑。
他偶尔侮辱人时会吧袖珍□□塞给对方，塞给壮年男子时这算是恶趣味的侮辱弱鸡。但并非侮辱女性，不论是他揍过的女性反派，还是并肩战斗过的女性队友，只要是地球人，用的都是大口径、大后坐力、弹夹容量巨大的大火力装备，或者是巨大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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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尼沃斯低声道：“明显的套筒座和外置击锤，可能会在□□的时候剐住衣裙或手包中的物品。9mm的口径后坐力太大，不适合夫人。”
我们当然不指望夫人凭借小□□在出门时自卫，这只是遵从夫人的吩咐，让她觉得自己有能力保护自己，以此平复心态，或许有助于安眠。
杰森有点惊异，他认识的阿福会改造这些小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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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长长的走廊，路过一个两个三个宴会厅，进入家庭聚餐用的小餐厅，这里有整个豪宅中最小的餐桌。
餐桌中央的银质大花篮里盛满鲜花，还喷了一点香水。男仆和女仆彬彬有礼的站在旁边，轻柔而悄无声息。
旁边用作装饰的是成对的大花瓶，以及被擦拭的闪闪发亮的古董银器，管家推着餐车用整套的茶具送上英式香草茶。
“我很害怕。”玛莎坐在十人位的餐桌前，给不开心到嘟嘴的儿子吐露衷肠：“我怕失去你，布鲁斯。你是我的一切。”
布鲁斯的不开心到嘟嘴=别人家小孩满地打滚四脚朝天，是真的很不开心。
“我可以保护你，呃，可能要再过几年。”布鲁斯红着眼圈和她拥抱：“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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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面无表情的关掉录音笔。
他坐在长餐桌的另一端，在一口吞掉精致前菜之后，一口一口吃掉的面包篮里所有的蒜蓉欧芹黄油法棍。
我感觉我屁股下面有个钉子。妈的，为什么我要留下来吃晚饭。出去啃个热狗不好吗，不就是有阿福做的红酒炖肉以及青酱龙虾意面嘛…我哥谭教父缺美味吗？
这些录音如果不能带回去弄哭老头，再骗他说玛莎现在枪枪十环把他气炸，又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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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很美味，并非可怖的英式晚餐，而是令人尽快吃也要吃两个小时，从开头饿到结束的法式大餐，以鱼、虾、鹌鹑为主，龙虾意面里的意面比虾还少。
这有利于女士和少爷保持身材，以及交谈，杰森全靠阿福格外提供的香喷喷法棍和一大块战斧牛排才吃饱。
“谢谢。非常美味。”
阿尔弗雷德很满意：“别客气，陶德先生，让客人享受愉快晚餐是我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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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用贝壳手柄的银质甜品勺，舀起一勺淋了巧克力酱的奶冻。“杰森，你能骑摩托车带我出去玩吗？”
杰森觉得可以，但没必要：“如果夫人同意的话。”
玛莎觉得不可以，也没必要：“如果你爸爸同意的话。”给你买个限速20的儿童款。如果没有这种产品，就找豪车厂商定制一辆。
布鲁斯叹了口气：“好吧，总有一天我会有自己的摩托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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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在拎着自己改装的狙击枪越上房顶时还在笑。
这是他定下的约会，昨天晚上把小丑玩偶的嘴里插一张请柬搁在两位‘大老板’的床头。
太好笑了，在玛莎不赞同的目光下，batbaby只能委委屈屈的吃他的小果冻。
啊哈哈哈哈哈哈，帅气的蝙蝠摩托，蝙蝠车，蝙蝠飞机，蝙蝠飞船，都和布鲁斯没有关系了！
如果他不是蝙蝠侠，他会是什么？一个真正的花花公子么？batman有自己的兴趣爱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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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包围一群人是不是天方夜谭？
杰森用实力证明不是。他轻而易举的击倒了两个街区的□□头目携带的所有喽啰，踩在两个一手一把□□抵住对方的脑袋，谈判变得很简单。基本上是他说什么是什么。
现在的哥谭□□还未变异，还是普通人：“阁下怎么称呼？我该怎么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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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哥谭教父还没想好自己的外号，紧急想了一下，在现在没有超级英雄也没有超级反派的文化环境里，红头罩（redhood）听起来一点威慑力都没有。这个名字的威慑力来自于这曾是小丑的外号，再次启用后直接锯掉几个二把手的脑袋，枪杀了一个头目，并和蝙蝠侠打的横穿哥谭。
缺乏这些因素时，redhood听起来像玩具厂名字。
“柯里昂。回家等我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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