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口袋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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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的工业发展的不算很好，□□、走私才是最红火的，这个工业区零星的荒废着，一些还在生产的工厂也散发出有毒化学气息，以及不合格的生产安全制度。
杰森背着rpg，顺着外墙梯子爬到一个绝佳的狙击观测点，在月光下看了看手套上蹭上的铁锈，回忆一下刚刚的摇晃幅度，制作勾爪枪迫在眉睫！
街区周围没有多余的喽啰，就像是普通的会面，厂房里大概有二十多个人，现在的红外线透视仪质量不行。
即便如此，他还是很谨慎的架好rpg，校准好方位，准备好了遥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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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子布朗和另外五个小老板围在圆桌旁，抽烟的抽烟，喝酒的喝酒。周围的阴影里一些喽啰散乱的站着，警惕着房梁上、大门口和窗口。
在一个谁都没想到的位置——工厂天窗。
戴着红头罩的柯里昂先生踹破房顶侧面的玻璃天窗，伴随着纷飞碎裂的玻璃，从高处一跃下，稳稳的落在会议桌上，把桌子踩成两半作为缓冲。
所有人都惊呆了，这不是他们见过的常规敌人。
杰森提着枪，巡视周围：“谁要跟我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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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前一后有两条迅猛的壮汉，矮个的刀疤脸，高且壮的的长相凶恶丑陋，演恐怖片都不用妆效。一起扑向敌人：“董事会要和你谈！”
“法尔科内向你致敬！”
杰森暂时选择不开枪，杀人不能造成恐惧，也不能显示自己有多强。。一秒内把枪别回腰带，跳起来一记分腿飞踢——batman偶尔会用但batbaby见了一定大呼不可能！——他腾空而起，一脚揣在刀疤脸的脸上，印上一个清清楚楚的鞋底印，另一只脚踢在丑壮汉的小臂上，迫使他后退了三步。
杰森平稳落地的一瞬间冲着刀疤脸的太阳穴上追加了一记勾拳，紧接着是左腿正蹬，将刀疤脸蹬飞撞在墙上。左腿落地的一瞬间，顺势转身换腿，一记高鞭腿正好抽在开膛手的上臂处，差一点踢到对方的头。
开膛手冲过来想要偷袭柯里昂，没想到他比自己快这么多，就像背后有眼睛一样。
高鞭腿打断了开膛手的攻势，现在是正面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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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街区老板都懵了，他们当初学习成绩不差，真正学习不好那些喽啰是手下步兵，他们在化学和数学方面都还算可以，最起码懂得人不可能从天而降，就连拳击冠军也不一定打得过开膛手。
因为他是地下拳坛的传奇拳击手，持续一年没败过，开膛手甚至在一挑二的血腥比赛中打断对方的肋骨，撕开对方的胸膛，因此得名。
黑拳嘛，没有任何保护拳手神生命的规则，任何有可能一招致死的动作都允许使用，真正的无规则比赛。
刀疤勉强醒了过来，他试着站起来，却失败了，强烈的眩晕和恐惧控制住他的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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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有点感兴趣，这会变成一场轻松又有趣的格斗，之前则是轻松无趣的：“你是开膛手，你叫杰克？”
开膛手·和英国那个完全无关·杰克粗声粗气的嚎道：“很好笑吗！”
这个柯里昂穿了宽松的西装，并不相配的战术裤，甚至还娘们唧唧的带了护膝和护腿，简直太好笑了，衣服的遮掩下有个明显的肚子，看起来是个肌肉壮汉。
杰森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太有趣了！”
开膛手的身高接近两米，体重也必然在220磅左右，灵活的像一两小火车，两只硕大的拳头迅猛的撞向杰森的头罩，他以为这个头罩能遮蔽视线。
杰森看透他的打算，速度比他更快，在勾拳到达之前，左脚一记正蹬像斧头一样剁在开膛手的小腿迎面骨上。
对于有经验的人来说，踢裆可能会增加对手的狂暴指数，一旦肾上腺素飙升，根本感受不到痛觉，但踢小腿骨则不然，没踢断也会把对方的进攻步伐彻底破坏，如果踢断更省事了，没有人能拖着骨折的腿跟人打架——他又不是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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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常识，黑拳的拳击也属于拳击比赛，可以把人按在地上对着脑袋打，也可以把人扛起来摔，但并未涉及腿部对抗。
这一脚下去，开膛手就像被铁门槛绊了一下，失去重心，往前踉跄了一步，小腿骨的剧痛不算什么，但他被踢中的右腿难以吃力。他试着调整：“fuc…”
杰森一跃而起，跃到半空中，用高密度复合耐磨钢板冲压的护膝精准命中开膛手的脸颊上的横肉。
在动态视力下看的清清楚楚，一口血和两颗牙齿飞溅出来，这高大的壮汉轰然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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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落地的一瞬间，从腰间拔出枪，点射了一个手里举着蝎式冲锋枪的喽啰。距离太远打偏了，只打中肩膀。
他卖弄的吹了吹枪口，全然不管自己的头罩在侧面开的换气口：“伙计们，我今天没杀人，这合适吗？”
六个街区老板不敢吭声，他们打架，他们血拼，他们威胁恐吓敌对势力，他们也用割喉威胁不愿意交保护费的皮条客。今天没死人，却比死了人更恐怖。
杰森大声感慨：“死不是死者的不幸,而是生者的不幸。1”
竟无一人搭茬，你们知道吗，这样显得我很像小丑，我说的就是joker！那个傻叉不知道，痛苦无法摧毁蝙蝠侠，只有幸福才能，永恒的幸福。
“我今天心情很好，买了新房子，今天暂时不想杀人。带着这两个礼物，转告法尔科内，这是我的诚意，我真心实意的想要加入董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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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子布朗战战兢兢的拿出来一个包，隔着十几米打开：“这里都是钱，十万，柯里昂先生，boss，您可怜可怜我们，我们是在夹缝中求生，谁的要求我们都不会拒绝。”
他一开头，接下来又有四个人拿出了钱袋，多的十一万，少的七万，唯一一个拿不出来的就很尴尬。
杰森大度的对他开了一枪，随即按动遥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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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pg被校准到瞄准二楼和三楼之间的墙壁。
粗略计算抛物线，会正好落到空地中，如果不是，落地到爆炸的数秒内也够让人卧倒。
除了蝙蝠侠没人计较那么多细节。
在爆炸声结束，浓烟散去之后，柯里昂先生和所有的钱都不见了。
刀疤：“我大概是脑震荡……”
两个金牌打手，被送到小医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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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刀疤脑震荡，开膛手是腿骨骨裂+颅骨骨折。他们都不到一回合落败。我想如果要解决掉这个外来者，需要请专业杀手。”
老法尔科内听取汇报，沉默片刻：“现在可以听听他想要什么。他想要凭借什么加入董事会。”
有钱不能加入，很能打也不配加入，你要么有赚大钱的本事，要么有权力，亦或者解决掉法尔科内家的敌人。足以杀掉这个人的专业杀手很贵，而且会很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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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带着毫无危险的五十多万和一桶炸鸡回到安全屋，这些钱不用洗，直接拿去花就行。
把衣服全部扔进洗衣机里，开着电视机看新闻，政治、军事、经济、股票都是他关注的。吃完夜宵，刷干净护膝，然后打开电脑查看自己在大都会的超级电脑搜集到的信息。
几个关键词都没有搜集到新的信息。
开始写计划。
关于法尔科内的计划，关于哥谭的计划，关于batbaby的计划，关于自己涉足工业和合理合法获取资产的计划，以及柯里昂、杰森托德、义警三个身份之间的掩饰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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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城郊农场改造成自己的基地之外，柯里昂的住址将会公开，而杰森托德的住址已经公开。
结合现在的车速，两个住址之间距离不能超过5公里。
杰森在哥谭地图上搜索，他需要一个相距不远但能利用人们刻板印象认为互无关系的街区。就像是一树林之隔，左边是高楼大厦光鲜亮丽的富人公寓，右边是低矮凌乱的贫民平房。
还不能那么过分，需要一个上流社会的别墅区，与中产阶级的公寓楼。
相差不远，绝无来往、还要方便互相潜入。
还有一个限制，那就是这两套房子不能距离郊外农场以及韦恩豪宅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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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精密计算，次日请假亲自出去寻找观察了很久，有三个备选方案都不甚满意。
气的直接盘下一家在转让的24小时洗衣店。这洗衣店的位置不错，周围是大量租房客，贫穷疲累勉强糊口的打工人，人流量大，四通八达视野开阔又很便于洗染血的衣服。
他不太喜欢安全屋里充满漂白水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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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农村已经修整好电线和网线。
砸钱下去，把原有的巨大酒窖增加四壁钢板、通风设备、隔音装置和自动升降装置，以及预定好的必备的车床和铣床用以打造装备，监视系统和大量装备原材料——花掉四十万美金。
马厩旁边的车库里安装监控摄像，雇佣工人继续牧羊、鹅和火鸡作为掩护。
在支付所有工人工资、一次订购半年份饲料的定金之后，杰森口袋空空，只剩几个钢镚在他翻身下摩托车时叮当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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