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你什么都不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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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听到韦恩夫妻谈论家庭教师和异性学生的恋爱，谈论今年年仅八岁的布鲁西小宝贝五年后就会十三岁进入青春期，低声议论托德老师白t恤掩盖不住的性感身材、惹人怜爱的划痕、为什么没有一位小姐为他包扎伤口。
f！u！c！k！
任何一个工人或体力劳动者手上腿上都会有不经意的划痕，这完全算不上惹人怜爱，也不会留下疤痕。
你们这些矫情、将一切都放大化、大惊小怪的富豪。
生存是一件很粗糙的事，没空带好防刮手套，涂好护手霜再去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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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莎有点轻微的担忧：“布鲁斯显然不太喜欢学习……我是说，他喜欢军事，历史，神话和诗歌，在数学方面天赋不错，但对于经济和科技前景的爱好，显然不如对体育运动的爱好更强。”
托马斯对此不甚在意：“只要布鲁斯成为一个正直善良的年轻人，韦恩家的财产和一个合格的职业经理人足够他从事任何一项他喜欢的运动，哪怕是职业选手，除了飙车之外，什么都行，组建一个俱乐部也不难。玛莎，你发现了么，我们的儿子明显比其他人的儿子充满活力和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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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偷听他们的谈话，情绪有点复杂，说不清是为了自己认识的老头子感到悲哀，还是觉得他们这样自夸非常有趣。忙于抬起头追踪那些故意被布鲁斯打的又飘又高的球，一不小心把球打出界——落在远处的走廊上。
布鲁斯在开场的十分钟之内忙于接住他打到自己面前好接的球，以及故意刁钻古怪需要跑几步才能接住的球，好累哦。终于得意大笑：“阿哈！犯规！出界球！哈哈哈哈哈你输了！！我们应该补上一个赌约的！”
杰森干脆的说：“好啊。你想要我做什么？”你什么都不缺，什么困扰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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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陷入沉思。
他实在是什么都不缺，什么困扰和苦恼都没有。
逃课也只是一种另类的撒娇，吭叽三两分钟还是会乖乖的坐在钢琴凳上、书桌前，开始轻松的学习。
“唔！我想到了，灰幽灵新电影上映时，你要陪我们去看。不许请假，也不许吃完晚饭下班走人。”
杰森不太确定这一点，他已经彻底激怒法尔科内，接下来是一场类似于战争的活动，死亡不可避免——特指别人的死亡。随时都有可能发起袭击，而他刚准备让杰森陶德暂时成为柯里昂先生的代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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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拉长音：“杰——森——”
只要在新电影上映之前加入董事会解决掉小矛盾就行！只需要给我一周时间。你这个可恶的小资本家。杰森点点头：“可以，但我需要补偿。布鲁斯，你打算给我什么？”
托马斯皱了皱眉，想要出声，被玛莎捏手捏回去了。
他以眼神示意：很合理，但谈钱应该找家长。我付给他钱让他当布鲁斯的朋友，不是让他惦记布鲁斯那每周几百块的零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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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想了一会，痛下决心：“我冰激凌上插的饼干棒可以分给你一根，我知道你一直都想要。别人冰激凌碗里的饼干棒最好吃是吧？还有当天的小甜饼，双份打包。”阿福会多做一点。
杰森只是随口一说，还以为布鲁斯会用几个免费的亲亲打发掉自己，他像个啄木鸟似得亲吻阿福、教弹琴的另一位音乐家、发型师、女仆，玛莎的女性友人们。如果batbaby给自己一个吻……那确实挺恐怖，恐怖又搞笑还值得拍下来带回去气死老头子，如果背景里有玛莎或托马斯，能气的老东西追半个哥谭就为了跟我打一架，等他抢到照片验明真伪之后还能躲在蝙蝠洞里偷偷哭，那可太有趣了。
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庆幸的点头答应：“好极了，这正是我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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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时光短暂易逝。短短四十分钟的羽毛球大战之后，布鲁斯就不得不去跟着老爹学习投资。
托马斯，本职工作是医生，副业是把韦恩家二次壮大并夺下哥谭首富位置的投资家。他很少去韦恩财团露面，一年四季的董事会去四次，每次也就是确定下个季度的经营方针、高管的任免、否决掉一些不必要的市场开拓。
过去只是在布鲁斯感兴趣时讲一些选择甄别部门经理和项目盈亏的方式，自从遭遇枪击后，托马斯迫不及待的要把儿子应该懂的东西都教给他。
布鲁斯：┏(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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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虽然在执行任务时时常忘记吃饭和喝水，但有条件时，譬如现在，他会确保自己喝足红茶，时常吃饱。嚼着随手塞进嘴里的麦芬蛋糕，打开窗子透透气，雨夜是个埋伏作战的好时机，但雨越下越大。
玛莎突然说：“杰森，你累么？我也很久没打球了。”
杰森费劲巴拉的将涌上嘴边的不那么优雅的话‘再坚持几场也可以’‘这算什么我可以彻夜打人’‘陪美女打球我可以坚持到天黑（这句有点老蝙蝠那味了）’换成了：“当然可以，夫人。”这不会是‘我们谈谈’的韦恩夫人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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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球！”
“你也是。”
“漂亮。”
“哈！”
并不是谈一谈。
玛莎只是为了保持身材。
实际上她更偏爱网球，在托马斯受伤之后无心再玩，今天看的手痒，而女性友人不会冒雨前来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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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乱的风拍打窗棂，屋外的雨声大的似乎夹杂冰雹。
终于在几道闪电后演变成断电，瞬间一片漆黑。
杰森站在原地眨眨眼，把视力调整到能在黑夜中看东西的状态，疑神疑鬼的想，任何一个窗口都有可能跳进来一只巨大的蝙蝠怪，那没关系，我一直在等他。
他一只手从腰间拔出枪，藏在运动服和白t恤下的枪套不算完美掩饰，不过其他人都装作没看见。另一只手摸出打火机点燃：“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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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验丰富的管家在‘感觉会导致停电’的疾风骤雨刚开始时，就点燃了蜡烛以防不测。
停电的第三秒时，他举着一个点燃的烛台出现在走廊上，三支蜡烛比较明亮，身后的仆人拿着另外两个没点燃的烛台，透过一扇一扇的大门能看到餐桌上颇为传统的点起烛台。“玛莎夫人，您的球赛不得不结束了。”
“只好如此。”玛莎伸出手：“谢谢你杰森，非常愉快。”
杰森和她轻轻握手，目送这位优雅的贵妇人接过阿福手里的烛台。
阿福已经点燃了所有蜡烛，把一个烛台递给杰森，示意他一起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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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卧和女主卧以及二人的书房分别在三楼和四楼。
在烛光中前行时，杰森不由自主的想，房子盖这么大是为了减肥吗？还是为了多弄几个小孩散养。谁都在期待一个庞大家族，但蝙蝠侠不，他拒绝不了那些傻了吧唧（除我之外）的小屁孩加入深夜活动。
老头子还敢说我缺乏自制力，我可从来没有诱拐小男孩加入深夜激情活动——凸(艹皿艹)这话伤人的尺度超标，迄今为止还没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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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漆黑中，只有沉默和寂静。
布鲁斯庄重深沉的坐在镀金古董椅里，凝视着窗外远方的深夜，脑海里情不自禁的开始思考一些沉重的问题……灰幽灵的风衣是否防雨，军用科技转民用有巨大商业利益嗯嗯记住了能不能给我做点特别帅的玩具，灰幽灵的特制望远镜能否穿透黑暗的雨帘，新电影什么时候才能上映，去上学好无聊啊，哥谭发生了爆炸但没死人这是真的么……扎塔娜什么时候才能来我家玩我想让她认识杰森。
让杰森做点很酷的动作吓到她，再让扎塔娜表演她最拿手的魔术吓到杰森。
嘻嘻，好玩。
烛光出现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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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午餐挺好，烛光午餐听起来奇奇怪怪的。”杰森叉着腰站在窗口，凝望窗外的积水。被浇透的树木看起来绿油油的，他心爱的大红摩托车也被推进车库妥善安排。
他妈的老子新买的农场地下室防水和排水能抗住吗？看在…随便看在哪个神的份儿上别他妈把我的车床泡水了！
十万美金啊！还有那些制作电子零件的原材料，精细的焊丝和精密仪器的原材料，储备的惊喜——大量子弹和炸弹。每一样都不能泡水！如果不幸泡水，就只能去抢银行弥补损失。对于未来的哥谭教父来说，抢银行也不算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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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积水和停电持续到夜晚。
托马斯慢条斯理的洗牌切牌：“暴雨停电会有很多人受伤……明天我就回去上班。杰森，你今天住这儿吧，雨天路滑你还喜欢飙车。”
布鲁斯扔着骰子玩，补充道：“受伤了不要沾雨水。”
杰森确实没什么理由离开，如果地下室进水，自己回去也于事无补，对于现在和自己毫无关系的韦恩豪宅也不抵触。“好啊，谢谢。”
玛莎没说什么，她还沉浸在连赢四局桥牌大杀四方的快乐中：“一会布鲁斯去睡觉，阿尔弗雷德，你来继续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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