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期待已久的第一战

　　1938年9月28日，那天我和平时一样，在那家意大利面餐厅，点了点东西。听服务员赵羽讲拿破仑的故事。正说到莱比锡会战，我的队员三等兵章飞跑来告诉我部队紧急集合，本来我以为是德方的命令。等到了集合点我才发现我错了，原来是大队长葛暮云的命令，被分到莱比锡的所有小队都集合在这。这天我们都领到了自己的军装，各队长领到了自己的军官证。除了我的名字，我一个德文也没有认出来，只知道其中有一行德文是我所在部队的番号。而士兵们领到的则是兵牌……

　　大队长葛暮云说道:“现在发的是德军兵牌，呈椭圆形，中间穿条孔。主要用来记录战士身份信息，有人战死后，其他人会把其中一半掰走，为了证实此人已经阵亡。另一半则留在身上，以便辨认尸体。从现在开始我们将正式成为德国国防军顾问，随同德军开赴前线！”开赴前线？打仗？可算是要摸着枪了……众人议论纷纷，大队长葛暮云又说道:“从现在开始，所有队长将以班长或军衔称呼，各顾问班不得违背德方命令，当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再有一点，记住我们是中国人！解散……”

　　大家回到营地已经是16点多（本文出现时间一律为主角所在地时间）回到营地大家都换上了那身德国军装，普通士兵的军装和国民革命军的德械师的军装区别到不是很大，但军官装却不一样，最明显的就是军官帽上的那只普鲁士鹰。孙孝德向往常一样走在城南的路上，17点多也该吃饭。班长！刚才有人让我给你脱个口信～孙孝德身后一个士兵小跑过来。是三等兵谢孝彰，孙孝德:“孝彰有什么急事？”谢孝彰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说道:“你的老下级让我稍个口信，今天晚上咱们可能会跟着德军连夜开赴前线，目标应该是捷克斯洛伐克！”孙孝德顿了下:“李孤骋？”是他，还有一个叫什么索拉的……谢孝彰斩钉截铁的说孙孝德:“他们现在人在哪里？”谢孝彰:“这个不知道，他们来的很匆忙走的也很匆忙。”

　　当天夜里1点多，大家都还在睡梦中，只听门外嘈杂声越来越大。孙孝德听到声响就醒了，他忙穿好衣服，同时叫醒了其他人。那个诸葛朔死活叫不醒，不知道谁喊了句鬼子来了！诸葛朔这才醒来。大家来到外面，营地的大操场上站满了密密麻麻的士兵，一看就知道哪些是德国士兵，哪些是中国士兵，德国士兵一动不动，威武雄壮。而中国士兵还在陆续赶来集合，有些还在整衣服。一个德国军官在队伍前站着，他的身后是他的副官。他看了看表等了有一分钟，说道:“ichwarwehrmachtkommandantkarlvon，wirgehstzufuhrenglorreicheaufgabenun,siefunfminuten,umwaffenzuuberprufen（我是国防军第40师师长冯卡尔，我们将要去执行一项光荣的任务！现在给你们五分钟时间检查武器）”

　　1938年10月5日根据《munchnerabkommen》（慕尼黑协定）德国国防军跨国德国与捷克斯洛伐克边境，而我们顾文班也随德军踏上了捷克斯洛伐克的土地，所有顾问班的“士兵”和大多数德国士兵一样配备一把毛瑟98k，但每人只有五发子弹。而像我们这些班长则装备一把鲁格手枪。在这场行动中我见到了在国内参加过淞沪会战的一号坦克，以及部分二号坦克，深感多兵种混合作战我们和德国士兵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之所以称为行动，是因为根本就没有碰到一个抵抗的捷克人，这也是值得庆幸的一件事。不然我不知道我会怎么样......我知道这场所谓的行动，实质上就是侵略一个没有设防的国家。我想我可以理解这个民族的心情，因为我们的祖国也面临着侵略。我想那些夹道欢迎的人无异与汉奸是同一性质的。这次行动结束后，我就申请带着小队去了柏林，一来我实在无法在再这里呆下去，二来去柏林看看西北大汉王铁柱。不知道他的伤痊愈了没有。一路上多亏有怪才诸葛朔，那本中德词典，我没记住。他看了一遍就全记住了，可是那个嗜睡的毛病还是改不掉......

　　193x年11月x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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