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村庄的生活
卡曼帝国北部，某村庄。
清晨，章平在河边洗着脸涑着口，他不明白卡布这家人什么毛病，天天晚上都得拉着他喝酒，有时候白天刚睡醒觉得晚上喝的不尽兴还能接上，就算酒的度数不高可他也实在顶不住啊！
恰巧，章平在河边碰到了来河边小便的卡诺，这家伙自从那天出去后再也没有回来，不过白胡子老爹一家人并不担心，没好气地跟章平勉强解说着。大概的意思就是卡诺这家伙肯定是去祸害那些村里的寡妇去了。
章平吐掉嘴里涑口的水，挥动胳膊，回应卡诺的招呼。
卡诺意气风发地走到章平这里来，搭着章平的肩膀，放慢语速说着什么。
而章平听到的意思大概是：“女人，咱们，一起......”
章平假笑着拒绝，虽然他也确实想成为真正的男子汉，而且这些天他也见到卡诺勾搭的那几个女人都挺漂亮，不过想到寡妇，又想到这些女人丈夫冥冥中的阴魂，他还是怂了。
告别卡诺，章平回到卡布家的木屋，卡布和白胡子老爹还在桌子下呼呼大睡，老年妇人和小萝莉利亚也没冲屋里出来，屋子里活动地只有卡布的妻子。她收拾着昨晚被弄乱的房间，各种零碎的收拾干的得心应手。
而如今，房间里就章平和卡布妻子清醒着。怎么说呢，这还是章平第一次和她在没有其他人注意的情况下相处，有些不自然也是很正常的，章平的设定是从小到大没怎么和异性接触过的处男。
章平虽然想把对方当做空气，但总感觉这样有些盛气凌人，他也鼓足勇气用生涩地语言打招呼道：“哈哈，早啊！”
妮塔莎慌乱地在围裙上擦着手，急忙说道：“尊贵的客人，一定饿了吧！我这就去给家畜挤奶。”说着，妮塔莎小心地绕开章平走出了木屋。
章平眨眨眼，对妮塔莎的话似懂非懂，不过他也习惯这种听不懂的日常了，看着收拾道一半的屋子，他也就干脆挽起袖子接着收拾了起来。经过这些天的观察，章平基本可以看出来，白胡子老爹和卡布已然开启了废人模式，老妇人和小萝莉也需要妮塔莎去照顾，对于妮塔莎的辛苦难以想象。
章平也知道这是这个社会的基本情况，他没什么好说的，除了对妮塔莎有抹不去的自以为是的同情外，自己却也被妮塔莎这样辛苦地伺候着，自己造成的乱屋子至少自己要收拾干净。
不久之后，妮塔莎提着一桶还蒸腾着白气的鲜奶走进了屋子，她看到屋子和前几天一样已经收拾干净，她眼神有些慌乱地低下，盛一碗鲜奶递给章平，说着“请用”之类的话。
“佣兵七成都活不过三十岁。”这句话是喝酒的时候白胡子老爹得意说出的。
这个地方，除了那些死去的男人呢？
女人也许很小的年纪就会出嫁，过着和妮塔莎一样的劳累生活，而这些女人的丈夫随时都有死亡的风险，那时候这些女人就成了寡妇，她们的家就成了像卡诺这样的男人可以随意光顾地方。当然啦，如果思想解放后的视野也来看，卡布这样的男人也算义务劳动，如果没有一些人在背后的议论和辱骂的话。
上午的时候，章平和小萝莉利亚在玩着抓石子的游戏。看着被小萝莉被自己逗弄地开怀大笑，章平也很开心。不过想到利亚长大后也会过着那样的生活，他不由又有些难受。
狠狠地在心里给了自己两个耳光，章平努力让自己想道：“别无病声音了章平，你以为你是佛祖啊还想普度众生？你有什么权力这么想？地球难道就比这里人过的好吗？那照样有人痛苦，有人绝望，有人对明天没有任何希望，你以为你以前是亿万富豪啊！你现在也就是个穷屌丝而已。”
想着，章平握住石子的手不由地没控制好力量，接一块石子太急促，手里的一把石子相挤压，齐齐成了小碎块。
利亚原本地笑声止住了，虽然没表现出来，但那种落寞之情认谁也会有心理负担。这村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石头少的可怜，就连河边有的也全是沙子。
所以，好不容易找到的石子被章平捏坏，利亚当然会难过了。
章平手忙脚乱地，晃动着手，在身上摸索着，直到他想起了内裤里的东西。
土黄色的晶核大小正合适，而且很结实，章平得意地让利亚看着，利亚也觉得很漂亮，就像精通变脸技巧般，利亚的悲伤情绪瞬间荡然无存。
而在章平没注意到的身后，在门口晒着太阳的白胡子老爹眼中似乎有什么一闪而逝。
当天晚上，白胡子老爹和卡布继续拉着满心不情愿的章平喝酒，等章平喝醉意识回到燕王府后，白胡子老爹和卡布开始密谋一下午的行动。
第二天，当燕王府中锻炼到昏厥的章平在次在卡曼帝国醒过来时，他这身体已经离开了熟悉的木屋，周围是潺潺流水声，而他的全身又是像烈焰灼烧般的寒冷。
“我这是在哪啊？”
章平卖力地游到河岸的荒原上，全身被河水湿透的他格外之寒冷，他蹲着抱着了个球，脑海中“我谁是？我在哪？我要干什么？”的灵魂拷问闪过，章平又回想起昨天记忆中最后喝酒的画面。
章平难以置信地看了看自己湿透的衣服，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衣服的胸口位置有一个像是被刀插入的破洞身体其他要害位置也有几个。习惯性地章平摸向自己的衣服口袋，那颗土黄色的魔晶和卖掉兽皮白胡子老爹给他的几个金币已然不见。
“我去，不会吧！是村子里遭遇了强盗？还是......”想到这，章平心里不由有些慌乱，他急忙忍着寒冷跑到河流旁边。他想着自己应该是顺着水流飘过来的要回去应该逆流走。
也不管冷了，章平急忙往回跑。
可这是巧合吗？没跑几步，章平便看到了河流对岸的年轻妇人妮塔莎。
妮塔莎显然都没收拾好，她一头亚麻色的长长卷发被风吹起，显得凌乱。她没有做好任何的出门准备，鞋都跑到了一只。
望着河对面的章平，妮塔莎掩着面，痛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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