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谁是谁非
迷迷糊糊中她觉得身上一阵燥热，似乎有人对着她又摸又啃的。
突然她下身一痛，整个人都痛苦的缩成了一团。
外面守着的几个无赖听着里面传来的阵阵惨叫，一个个心痒难耐。
有那受不住的便透过城隍庙破旧的窗户扒头往里去看。
这一看更觉得血脉偾张。
“不行了，爷爷我等不住了。”
他们这些无赖平日里连吃饱都有困难，更别说找女人了。
如今亲眼看了场活春宫，一个个便如饿狼般扑了过去。
马言心赶到时，里面几人正打得火热。
就是这个地方，就是这些臭男人！
王小豆你敢这么对我，我要让你十倍百倍的偿还回来！
“小……小姐……”
小绾小心翼翼地叫了方言心一声：“里面的人那么可怕，万一他们……”
一想到这里，小碗就吓得脸色发白。
“闭嘴！我看他们谁敢？”
马言心声音狠辣，这个时候她怎么可能会走？她还等着看王小豆的惨状呢。
她要让王小豆日日在这里受折磨。
她还要让陆明亲眼看到这就是得罪她的下场。
终于，里面的声音停了下来。
老九头一脸满足的走了出来。
抬头看见方言心他瞬间愣了。
“大……大小姐？”
“事情做的不错，小绾——”
马言心眼神示意小绾，小婉听到吩咐忙将手里事先准备的荷包递了去。
老九头赶忙伸手接过，还顺手摸了一下小绾白嫩的小手。
小婉心里一阵恶心，赶忙退了回来。
老九头轻轻掂了掂银袋子，眼里瞬间露出狂喜来。
这么多银子，跟那些人分了之后自己也能发一笔小财了。
“大小姐还有什么吩咐？小的一定替您做到。”
老九头忙狗腿的冲方言心点头哈腰。
“守着这里，我要日日看她受此折磨，千万别把人给搞死了，否则多不好玩～”
就这么简单？
老九头脸上随即乐开了花。
“大小姐放心，小的定然将这事给您办的漂漂亮亮的。”
马言心不置可否地冷哼一声，听着里面的动静渐渐小了，她抬脚便走了进去。
里面几个无赖刚提上裤子便看到一个头戴面纱的女人走了进来。
他们随即愣在那里，见老九头对她一脸讨好，便知道这就是买主，态度也变得恭敬起来。
马言心走进去便看到一堆破旧的稻草上趴着一个光溜溜的女人。
那女人长发盖在脸上看不清面容。
身上确是青青紫紫，下身还流出不少鲜血来。
几人心里不由打鼓，他们下手是不是太狠了点？万一主家不给钱可怎么办？
哪知马言心竟癫狂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王小豆！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你放心，你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地上的李大嘴已经被折磨得说不出话来。
听到马言心的话，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却无论如何也使不上力气。
“不……不……我不是……”
“王小豆，你说陆明他要是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他还会再要你吗？”
“哈哈！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他如何休了你了！”
马言心哪里还肯听李大嘴说什么，她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
一想到陆明对王小豆豆呵护，还有那日自己受到的屈辱，方言心就恨不得将王小豆碎尸万段。
等骂够了，她才施施然离开了城隍庙。
小绾看了李大嘴的惨状心有余悸，一路上都心惊胆战的。
正走着，马言心却突然转过身来。
小绾吓了一跳，忙停住脚步。
“小……小姐有何吩咐？”
“今日之事，你若敢说出去，那便是你的下场！”
小绾吓得扑通一声跪下来：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城隍庙，几个无赖乐呵呵的朝着老九头围了过去。
“九爷，哥几个这事办的不错吧？”
“嗯，不错。这些是赏你们的。”
老九头抓了一把银子洒在地上，看那些无赖疯狗似的扑上去抢，不由朗声大笑。
“谢谢九爷……谢谢九爷……”
那些无赖得了银子，一个个跟宝贝似的含在嘴里啃了又啃。
“听着，这女人往后就赏给你们了，只要别把她弄死了怎么弄都行！”
宛如天大的惊喜降临，这些人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会有这样的待遇！
从来都是他们花银子找女人，如今倒是刚好相反。
然而这种游戏做多了，他们很快便腻了。
偏偏马言心又要每日来看着王小豆受此折磨。
老九头无奈便想出一个招来。
自此之后，这破旧的城隍庙便挂起了牌子。
这些游手好闲的无赖，便多了一项副业。
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王小豆第一次出远门。开始还事事都觉得新奇，时间久了便只剩疲惫了。
一路上她也听到了不少关于秦明的消息。
涂凤国储君相争，几个月前三皇子逼宫不成反被大皇子诛杀。
皇孙秦煦被囚禁在太庙，皇后因痛失爱子郁郁寡欢最后撒手人寰。
六皇子私吞灾银，被大皇子缉拿，因反抗而被当场击杀。
如今的涂凤国，皇上年迈蝉联病榻，大皇子代理国政。
一路上王小豆听到最多的就是百姓们对六皇子秦明的谩骂。
王小豆真想冲上去同他们理论一番，每次都被刘菖蒲拦了下来：
“就你一张嘴说了又有什么用，谁会相信？百姓们因为这场旱灾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他们现在将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他一个人身上。”
轻轻叹了口气，刘菖蒲看着三三两两蹲在墙角乞讨的灾民，瞥了一眼身旁满脸愤恨的王小豆：
“你现在为他说话不就是找死吗？”
“可我不能看他们这样诬赖他，他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王小豆以上拳头紧紧握了起来，暴露的青筋显示着她的隐忍。
“证据呢？不过话说回来，有了证据又如何？百姓们才不会关心究竟。谁是谁非，他们只在意下一顿他们有没有吃的。谁给他们一口吃的谁就是对的。”
王小豆苦笑：“对呀，活都活不下去了，还管什么谁是谁非？师父，他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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