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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说中书街(182)


戏说中书街(182)

        一八二、从回眸到戏说

        “回眸”是一个动作:指的是回头看,向后看,转头看,唐代的元稹形容的很形象:“送我不出户,决我不回眸。”而“戏说”则是附会历史题材,以一些有趣或引入发笑的方式进行创作或讲述。其中最著名的自然是根据正史《三国志》戏说的《三国演义》,以“唐僧取经”这一历史事件为蓝本创作的《西游记》。除此之外就是《戏说乾隆》最为风靡一时了。

        因为中书街的由来有两个王璲的真伪之争,而笔者有充分的理由证明那个曾任过松江知府的王立中的那个字汝玉,号青城山人的儿子才是真货,所以笔者决定从王汝玉写起。那个悲剧式的人物也是明朝历史的真实见证。不管怎么说,既然提起那个被宜昌人称为“王天官”的王篆,虽然在国家层面的典籍与宜昌地方志书上的记载截然不同,也是一个颇有争议之人。只是王家发迹以后,就住在与中书街一街之隔的天官牌坊(现在的民主路),自然值得一提。

        当年与中书街相通的还有一条顾家巷。那是清朝道光(1821年—1850年)初年,曾任过宜昌知县的江苏昆山人顾槐在宜昌城内购置的住宅,人家是清初三大书法家之一;而他的儿子顾嘉蘅更了不起,当过南阳知府,写过那幅名扬天下的“心在朝廷,原无论先主后主;名高天下,何必辨襄阳南阳”的对联,在宦海生涯中呛了一大口水,所以更值得一写。

        既然写了明朝的王汝玉和王篆,又写了清朝的顾嘉蘅,就想起了那个在清光绪二十八年(1902年)来到宜昌的威廉·埃德加·盖洛(williamedgargeil),而他的那张圣诞前夜在宜昌的合影又引出了那个在中国奉献了51年、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宜昌、中文名叫穆秉谦的玛丽爱弥利亚穆尔(maryemeliamoore)。正是宜昌开埠后的洋人印象,资料很多,所以很好写,也正好有了宜昌民国时期的一个侧面。

        民国中后期的中书街似乎不好动笔,主要是没能找到时代与当时名人之间的切入点。尤其是宜昌开埠后的商铺、码头、街道和生意都向南门外的新商埠区逐步转移,中书街似乎就此开始变得默默无闻。在现存的大量资料碎片中,只有抗战期间宜昌的日伪政权在这条街的中段建起的那个警察局还似乎有些故事,犹豫了很久,难度太大,还是决定直接跳过。

        从上世纪五十年代到八十年代,应该是中书街最辉煌的年代,那条小巷里既有宜昌市人民法院、市二轻局等单位,也有市伞厂、市塑料七厂等多家工厂,还有市二轻幼儿园。时间跨度长,资料相对丰富,可想了半天,还是决定“一点带两面”:用位于老街中段笔者的第一个家(市法院)、位于老街西口(献福路)的老红军余冰家和位于老街东口(学院街)的笔者的一个朋友老谭家,正好代表了那几个时代。

        拙作用了一个单元的篇幅试图用二次元或者平行社会的写作方式让那三位与宜昌老城、与中书街有着密切关系的历史名人王汝玉、王篆和顾嘉蘅复活在当今社会,是一种荒诞的写作手法,除了假借他们之口,澄清一些混淆不清的历史真伪,也试图想用这种方式证明“历史是由人写的”这个现实。因为戏说不是胡说,关于中书街的所有故事中的人和事都是有据可查的,只不过因为是历史小说,多少有了些戏说的成分,那也是情节需要。

        也是莫名想起了戴娆唱的《宰相刘罗锅》的主题歌:“故事里的事,说是就是不是也是;故事里的事,说不是就不是是也不是。”想起了自己的写作方法,就果断地将这篇几万字的小说名从原来的《回眸中书街》改为《戏说中书街》。其实,我没有按现在流行时尚改为心灵鸡汤体《花开溢香灿烂,小巷深处听箫声悠悠》或者《在最美的风光里,与你相依相偎》就已经很传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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