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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 被掩盖的命格 3


  费”的话给吞了回去。“暂时就这样吧,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就叫找艾伦。”

  “行,你快回去吧。”

  棠秘子走后,乔布斯摊看本市交通地图,一点一点的指给骆离看。小本子也在一旁暗自在心里作计号,主要是“撤退”的路线;乔布斯把没有天眼的地方全部用绿色的笔勾勒出来,交通要道划出红色的粗线,隐密的小道用上黄色,一目了然。

  车库里停着一辆配备防弹玻璃的悍马,万事俱备,只欠路鸣了。

  骆离心道:乔布斯的准备工作是很充分,但是他根本用不了这么多的交通路线。

  小本子又想起“老朋友”任小丽在扭约,问乔布斯,这里离扭约有多远?

  “同一个时区,也就三个小时的机程。”乔布说着又拿出一张山姆国家地图,指给小本子看。

  三个小时,至少两千多公里吧,小本子玉指在地图上划过两城间的距离,想想算了,还是不去见她了。

  夜幕降临,他们跟着乔布斯预先去踩地,磨刀不误砍柴功。这里不比国内,完全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法律,不想出了差错,搞得回不了国。

  咕巴佬保罗家门外果然是戒备森严,十步一个保镖,看来路鸣把他保护得很好。

  乔布斯是个非常有行动力的姆国佬,三天前接到棠秘子的工作,当天就着手调查咕巴佬。没有惊动棠敬之的人,他熟门熟路地把骆离三人引进一家豪华赌场,一边跟熟人打招呼一边跟骆离说道:“咕巴佬最近是这里的常客,昨天我就有看见他。”

  赌场里各种肤色的人都有,分了三个区域,看得人眼花缭乱。

  “人多了目标太大,闻小姐跟曾先生就随便玩玩吧,我带骆先生去认人。”

  小本子露出一丝担心,骆离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别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

  小本子秀眉横对,正想质问他是不是说她小家子气上不了台面,又见骆离指指她的坤包:“棠前辈给的那点生活费全在这包里,能增加几倍就看你的本事了。”说完故意露出会心一笑,挤眉弄眼。

  一旁的老丑都给逗笑了:“行了,你去吧,我会提醒她见好就收,放心!”

  “我明白了,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你当心点。”小本子有了“大事”可做,一下就不紧张了。

  乔布斯眼神一亮,思忖着完事后,也过来蹭几把。

  咕巴佬肯定不在这边,人家是在贵宾区,那里全是富豪级人物。骆离跟乔布斯走后,老丑拉着小本子就在游客区里玩梭哈。

  专挑人多的桌子,说道:“正好练练你的直觉,真正的‘先知’可不止是只能预计危险,是可以知晓所有事的。”

  第307-309章聚煞符

  “要凭本事赢啊?”小本子十分郁闷,她原本想着用点雕虫小技,靠动机器的手脚黑钱呢,结果老丑把她拉来这里。

  “别打歪主意,你想赢多肯定是要跟人玩。”

  小本子苦着脸,心想:你明明是想考验我的先知能力。

  老丑已经把从荷官那换来的筹码放了上去,小本子只得硬着头皮上。

  初时有些紧张,跟着人家押白色的小面额,筹码上就有数字,她还是明白的。

  玩了三把全是输,一点感觉都找不到,连玩法不懂。荷官脸上明显带着轻蔑,旁边的人当她是来凑数送钱的,有两个豪放的老乡还用言语调戏她。

  她火气上来了:我就不信这个邪!

  屏蔽掉旁人的干扰,大着胆子一路跟下去,终于搞了懂规则和玩法。

  后面的几把明显有了起色,惭惭地把胆儿也练肥了,干脆把这些筹码当成了花生米,感觉一到位,把把梭哈。

  好在挽回了尊言,把调戏的两个本国同胞给打趴下了,位置立即有人补上。

  老丑一直在旁边看着,没有掺言。见小本子这时玩得面如桃花,大汗淋漓,好不爽快,跟疯魔了似的。

  忍不住提醒她:“小本子,注意别太引人注意。”

  小本子应付式的点头,根本没听进去,眼看牌面上出了两个老k,大喊:“四条!四条!”

  老丑看见骆离和乔布斯走过来,说道:“你男朋友来了。”

  小本子抽空回道:“啥男朋友。”眼睛一直盯着牌桌。

  “你的骆离哥哥呀,不是你男朋友吗。”

  小本子差点咬到舌头,妈呀。这个称呼太陌生了,一时忘记他们的关系已经变了。心里涌上丝丝甜蜜,心里却埋怨老丑叔焉坏,爱看人家笑话。

  转过头来正好看见骆离,情绪还没转过来,羞道:“这是最后一把。”

  “看来收获不错呀,看你激动得脸都红了,也不擦擦汗。”骆离看见旁边放着好几块方形筹码,别人那全是圆的,就知道她肯定赢了不少。

  乔布斯大概数了数。有二十来万,这才一个小时,真厉害。兴致来了,要带他们换个地方玩。

  骆离拒绝了,意外之财,点到为止,让老丑去换成钱,然后走人。

  乔布斯一脸失望,小本子瞧见他的神色。豪爽地说道:“这些你分一半去吧,不是你带我来,我也没这机会。”

  乔布斯连连摇头:“闻小姐别开玩笑了。”

  ......

  晚上,棠秘子又打电话来。说咕巴佬仍然没有回话,要不是知道棠伯文活着,他都快怀疑人质已经死了。

  “前辈,不用担心。他今天一天都在赌场里。貌似还赢了钱,我明天去会会他。”

  棠秘子懂了,挂了电话就去找棠敬之商量后续事宜。根本不担心骆离搞不下来。

  乔布斯也进不了贵宾区,今天晚上是带着骆离在入口处蹲守,运气不错,见到了咕巴佬。得知骆离要让咕巴佬输钱,觉得这事难办。

  “没事,乔布斯先生,你只要带着我熟悉堵场的建筑结构,我就能做到。”

  乔布斯心说:怎么做到?咕巴佬从不和生面孔玩,你一个东方人的面孔,要怎么钓人家上钩?

  他想得太复杂,骆离的办法简单有效,根本不用露面。当然,肯定不会把会易容的事情告诉他。

  吃过晚饭,就开始着手画符,这种符骆离还是身平第一次用。

  说起来很伤阴德,这是把污秽之气引到人家身上,导致他喝口凉水都塞牙,要是打雷了,他坐在屋里都会被劈开房梁击中脑袋——聚煞符。

  别问他为什么会,就像药物相配能治病也能害人一样,风水学里有聚财就有散财,有招姻缘就有破姻缘,有让人发家的,肯定就有让人败家的。好比安城那两个死刑犯兄妹,同样懂道术,却用来要人命。

  “我出去一下。”

  老丑点头,小本子追问:“这么晚了,出去干嘛?”

  骆离只回了三个字:找煞气!

  乔布斯虽然是大秦通,可真不懂煞气是什么东东,明明不懂,还是装着自意为是的样子,一副了然的神色跟着点头。

  没一会儿,骆离又回来了,对乔布斯说:“麻烦你带我出去转转,我没有驾照。”

  老丑和小本子都明白,这片住的都是高素质人群,房子也是新修的,环境还可以,确实难找到煞气。

  “好的,你等等。”乔布斯先是掏出一个本记本,写了几笔,然后穿上外套,带着骆离出去了。

  晚上十二点,二人才回来。乔布斯懵懵懂懂,都不知道骆离到底要干啥,专挑破败的地方去,还不让他跟着。

  骆离回到房间,把收进符里的污气再次凝炼一遍,把时效缩短,效果加重。想到还差一条重要的药引子,抓耳挠腮。

  “咚咚咚”小本子半眯着眼睛要困不困的,被敲门声吵醒了。

  “谁呀?”

  “我。”

  骆离回来了,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情要交待吗?小本子起身开门。

  “以为你睡了呢,那个...找你借样东西,我能不能先进去。”

  “本来要睡了,不是被你叫醒了吗?进来吧。”

  她口气轻松,但是骆离一进来,她就手脚没处放。夜深人静,女子闺房,瓜田李下,她不乱想是不可能的。

  脸上一本正经,心里矛盾至极,好像隐隐期待着发生点什么。

  ......

  “找你借东西呢,大半夜的叠什么被子。”

  “啊?”小本子真是傻了,赶紧把被子弄乱。

  骆离见她一直低着头。好像没精神,以为她困得厉害,“那我赶紧说完,不耽误你睡觉,看你人都是迷糊的。”

  “哪有。”

  “好了,不管困不困,我先说了,你听我说完先不要生气。我想借你一条内.裤,最好是在每月特殊期穿过的。”

  我去!小本子听懵了。

  “你想要我的啥?内.裤!你......哦!”看着骆离举着手中的符,顿时明白了。

  赶紧去翻旅行包。发现全是到了这边后新买的,穿过的已经洗干净晾上了。

  “怎么?没有啊!难道你穿一条扔一条吗?”骆离很认真的问。

  小本子快给羞死了,哪有跟人讨论过这个问题,从小她又没有闺蜜。霎时羞红了脸,气道:“我不知道洗吗?告诉我步骤,我给你弄好,你在门外等着。”只有用身上新穿的这条了,脱下来还热呼呼的,打死她都不敢交给骆离。

  “发啥呆呀!快告诉我怎么弄?”

  “有些复杂。不是我不教你,而是怕你学不会,一个地方不对就要坏事。”

  “不会的!”

  “会的!”

  “你......”

  下一秒她就没功夫说话了,被骆离紧紧抱住。本来还想反抗,可是这怀抱太温暖,当真舍不得。只是挥着粉拳,有气无力地锤打着他的胳膊。

  骆离的气息在她耳旁呼出。弄得她耳朵痒痒的:“这下不尴尬了吧,你我都是江湖儿女,就不要那么害羞扭捏了。给我吧!”

  “现在?”小本子的脸都红到了脖子根儿。隐约感到身子微微发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激动。

  “是呀,明天我就要拿去用,白天乔布斯和曾叔都在,多不方便。”

  小本子差点晕过去!拜托你把话说清楚好不好。

  气呼呼的说:“门口等着!”

  这么来了一出,再没了顾忌,几下脱掉,换上新的。提着皮筋就从门缝里给扔了出去,差点飞到骆离头上。

  小本子在屋内闷头大笑:“叫你逗我!”

  有人说女人的内裤可以辟邪镇煞,也有人说是含阴气,不祥。

  其实都半错半对,得看用在什么地方,有阴气是正确的,说不祥就是扯蛋。骆离就是取里面的阴气,绕在符箓上。咕巴佬正值四十岁,是精壮男人,虽然今天看他头有黑气,但身体里的阳气还是很足,光是靠煞气不够;以防万一,还得把他本身的正阳之气给压制住了。一不做二不休,要做就得做到极致,让他输得只剩一条裤衩儿!

  大功告成,骆离把立功后的内裤直接扔进了垃圾桶,想着后面专程去给小本子买一打赔给她。

  次日,棠秘子送来了一张贵宾卡方便骆离进赌场。那是棠敬之的,同样是他的生意伙伴送的,棠家人世代不沾黄赌毒。

  棠秘子把卡递给骆离:“这张放得起灰的卡,总算派上了用场。”

  “用不上。”骆离回道。

  乔布斯干着急:你用不上,我用得上啊。

  棠秘子疑惑,不知骆离到底要怎么搞?

  骆离指了指自己的脸,再拍了拍自己风衣的内包。

  “哦——懂了,懂了。这么简单的办法,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说出来,这办法确实简单。骆离只要伪装成某个荷官的模样,守在贵宾室里,等着咕巴佬来;给他用上聚煞符,再去把弄晕的荷官唤醒,拍拍屁股走人。时效十二个钟头,符里又有让人心气暴躁的符咒,保管他输个倾家荡产。

  ******

  本该今天就回迈啊密的路鸣,这时还在扭约,腻在温柔乡里提不起精神回去。

  “宝贝,你相信我是个好人吗?”路鸣拿出一张支票,放在怀里的美人手心。

  任小丽看着这一百万的支票,笑道:“干嘛呢,人家还有钱。”

  “这不是给你的,你的新片马上就要杀青了,下一步就是宣传。最近我知道扭约的史密斯教会在搞募捐,你就拿这一百万去,我会找媒体跟进。影片一公影,你的名字会被更多人的知道。保管盖过主角的风头。后面,如果你回了大奏,想继续从影,事半功倍,想不红都难。再说,我原本就打算捐款,这次就借你的手了。”

  任小丽倒没想那么远,何必捐给姆国佬,她还没忘记自己是从小山沟里出来的。这一百万相当于大秦币八百万了,够修好几所学校。心里并不甘愿。故意笑道:“我要是红得发紫了,不怕我甩了你呀。”

  “我不会让你为难的,我说过,要一辈子照顾你;如果你的事业不允许我的存在,我只会默默地站在你身后。总之,我会保护你一生一世。不,下一世你还是我的。”路鸣言词恳恳,二十几年不知人性为何物的他突然醒悟了,爱情之水泛滥成灾。把任小丽当成了母亲。老婆,女儿,所有他生命中缺失的爱全部体现在了她身上。

  那样不经意的一次酒吧“捡尸”,净捡到了他一生的“归属”。

  任小丽只知她是这世人上最幸福的女人。不知道这个男人,曾经包括现在甚至将来,一直是个道德沦丧的小人。她的亲姐姐任小美,就是死在路鸣这一帮人手中。现在,他还是人家的正经徒弟。

  “不会的,我会告诉所有人。我是有主的。你对人粗这么好,我怎么会舍得你受委屈。”

  路鸣闻着任小丽的发香,眼睛看向阳台,露出的笑容,明明是温馨的,但总是让人感觉阴森森的。

  路鸣这时才谈到正事:“你说那个道士骆离很厉害,对吗?”他要先打下预防针,为将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是啊,怎么又提他了。”

  “乖,我不是故意提他,而是我想到一件事情。”

  “什么事?”任小丽不由紧张得站起来。路鸣应该和骆离没有交集,如果有什么事情,肯定是不好的事情,骆离是个道士呀,他要办的事情不会是什么好事。

  “看你,怕什么。”路鸣把她再抱过来,说道:“我在迈啊密有个朋友,做生意总是亏,后来发现是被人整了,用的是就是大秦的道术。你知道,那些东西我也不懂,所以我想问,真有那么厉害吗?你曾经跟我说的,他为你姐姐报仇的事,都是真的?”

  原来只是道术啊,任小丽放下心来,只要路鸣没事就好。对他说道术是很厉害,她不是就差点被人害死吗。那个人也是用商人的身份遮掩着,其实是个恶道士。又道:“骆离的法术是厉害,但他不会害人的。”

  路鸣恼恨,下意识地想反驳,忍住了。

  “是啊,我相信你说的。可是我那朋友的情况不一样,我们是商人,商场如战场,不分什么好坏,只谈利益。并不是杀人放火才叫坏,他如果用法术让我朋友倒霉,也无可奈何。”

  任小丽不想再谈这个问题:“只要你没事就好,骆离在大秦呢,怎么可能跑到这里来。”

  “对!就是因为他是大秦人,害我朋友的那个人也是大秦人,他肯定会帮同胞。而且,我记得你说过,跟他一起的有个老道士姓棠,这个姓本就少,那商人恰恰姓棠。我朋友莫名其妙的破产,老婆孩子都死了......”

  任小丽再次站起身,怒道:“天下破产的多了去了,死老婆死孩子的也多了去了,凭什么说他是中了道术?只要姓棠的大秦人都有骆离有关?你凭什么怀疑!”

  路鸣心里窝火,脸上却委屈无比,口中不忿:“我本不想给你说的,就是因为后面的种种迹相表明很像是他做的。我知道他在你眼里是好人,可是在他眼里除了大秦人要善待,其他人也会吗?你也说他和姓棠的道士亲如爷孙,这么多证据摆在一起,我怀疑一下都不可以?”

  任小丽第一次见路鸣跟她这样说话,好像是真的伤他心了,还没来得及找话安慰。

  路鸣就丢下一句话:“对不起,我语气不好。朋友遇难,心里难受,我想一个人静静。”

  天上正下着雨,他就这样淋着走了。任凭任小丽追喊,坚决不回头。

  任小丽追不上,只得回了家,钱包行礼和护照,他都没拿着。想着他冷静了。晚上肯定会回来。

  结果等到半夜也没回,打电话也不接。她慌了,在屋里走来走去,睡不着觉。开始还生气,骂道:长脾气了,还给我玩倔的。

  后来等到凌晨四点,天都快亮了,家里还是只有她空空的一人。担心得不行,心里暗暗发誓:以后我再也不跟他吵了,不知道他饿不饿。冷不冷,会不会感冒?他这么在乎我,我却如此伤害他,太不应该了。

  七点钟,担心了一夜的任小丽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轻声敲门,赶紧翻身而起。门外站着的,果真是路鸣,手里还拿着一束花。

  激动得一下子跳进怀里,紧紧抱住。

  “这花是我偷的。我忘记带钱了,怕你生气,所以偷了回来哄你开心的。”

  任小丽破涕为笑,“傻子。这一夜去哪了?”

  把他身上的香水味自觉脑补成花香,不知道是谁傻!

  路鸣完全听不得骆离这个名字,骆离一次又一次地让他丢脸。在东沪杨忠家,他泄掉灵气。变成个傻子逃过一劫;在律哇尼纳村,他跟只狗一样,刚闻到气味就跑了。打又打不过。就说这次,便宜师傅张启山也知道他干不过,叫他得了消息就撤。

  偏偏自己爱的女人以前又是喜欢他的,这让路鸣妒火中烧。如果不是任小丽一直不换电话,他害怕他们再联系,必须得破坏掉骆离的形象,不然,他根本不会多此一举自找不快。铜像也丢了,如果没丢,或许他可以通过黑巫术弄死骆离。越是干不过,越觉得他比不上,心里就越是苦闷。

  所以出了门,他就找了个酒吧喝了个足,然后顺手迁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大波妹去酒店逍遥了一夜。丝毫不觉得对不起任小丽,只要心里的女人只有她一个就行了。

  闹别扭后,任小丽反醒了自己,再次让路鸣把情况说了说。

  路鸣添油加醋,颠倒黑白,让任小丽越发信他说的是事实。她真的没信心确定骆离有那么博爱,这次被整的人是个咕巴人啊,并非大秦人。

  想到骆离如果真的来了山姆国,却没有联系自己,任小丽心里就更不平衡了。久久不语,心里怎么想的,只有她才知道。

  重归于好胜新婚,任小丽一夜没睡,本就精疲力尽,还是满足了一会路鸣。两人睡到下午五点才起床,路鸣大功告成,心情大好,终于可以放开手处理迈啊密咕巴佬的事情。

  两人吃了晚饭,去看了一场文艺片,看得路鸣昏昏欲睡,还要强撑着表现出津津有味的样子。

  接着他重新订了一张次日上午飞迈啊密的机票,打算过去以后,就把棠伯文和咕巴佬弄死,棠敬之这条线是废了。张启山应该有后招,所以要他也赶回国。

  路鸣本就天生长有反骨,忠于的只会是自己和形势,哪会真的等骆离来了再走。回到大秦,直接告诉张启山,骆离已经在山姆国了。凭着他的演技一定能过关,反正,张启山的碧水天珠也测不出骆离到底在不在迈啊密。

  路鸣上飞机时,任小丽还在酣睡中,两人昨天又折腾了一夜。刚上飞机,路鸣的眼皮跳了跳,他也以为这两天玩得太累了,并没在意。恣意纵情,道士身上的灵性是会打折扣的。

  咕巴佬此时一脸颓然的躺在坐驾里,昨天还以为遇到了送财童子,会狠赚一笔。像他这种级别的小商人,平时哪有机会结实到豪门公子,磨拳擦掌地挥刀霍霍向牛羊,结果输得个精光,下了牌桌才知道,自己才是那头羊。

  人称“送财童子”石油大亨家的大公子贾斯汀,他倒是赢了个钵满盆满。

  昨晚大赢特赢,贾斯汀非常不习惯,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一直打到太阳初升,咕巴佬还是没转运;其实贾斯汀原本是想打算让他赢回去的,要不是咕巴佬自己身体抗不住,送财童子是不会喊停的。自家老爸规定:一个月只能玩一次。他也想玩个痛快。

  咕巴佬保罗输得有两百多万,这是他的全副家当,从棠氏集团勒索过来的七百万,他也就只拿到这点钱,其余的全在路鸣那里,这是事先就说好的。

  他原本是个正经商人,却被路鸣一步步带上了歧路。

  “先生,回家吗?”司机见后座许久没有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道。

  第310-312章提回来给你熬汤

  “先生,回家吗?”司机见后座许久没有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道。

  司机是古巴佬自己人,旁边和他同坐的保镖是路鸣安排的,保镖只负责他的安全,其他一概不管。

  “该死的卢米斯!”咕巴佬保罗怒骂道。

  司机疑惑,那个大秦年轻人不是一直被自家先生当成是上宾吗?并偷眼望了望后面的大个子黑人保镖。忽然觉得他不像是保镖,倒像是来监视的。

  转眼,司机又见到保罗拨起了电话。

  “!”电话关机了,说好的昨天过来,结果却放了我鸽子。还打电话让我不要忙着收钱!

  咕巴佬愤恨地摔掉电话,肥胖的头顶上那几缕可怜的金毛,都快被他揪光了。

  这时,被他一怒之下摔掉的电话响了。

  赶紧捡起来看,是杰森棠,这老家伙打来的正是时候。

  棠敬之仿佛一下老了十岁,保养得当的身体,病态俱现。他挂掉电话,接着放出和咕巴佬的通话录音,给棠秘子翻译道:“有效果了,他急着要钱。我按你说的告诉他,这次我会付全款,一手交人一手交钱。稍后他告诉我交易地点。”

  棠秘子心道:怕是人没在他手上,得问路鸣,所以不说交易地点。

  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再次劝了劝大哥,马上回到住处见骆离。

  他没把有大秦道士插了一手的事情告诉棠敬之,更没有说骆离来到了迈啊密。不然,受过一次苦的大哥。肯定会一病不起!

  “很好!”骆离收到了棠秘子带来的消息,说道:“乔布斯在盯着咕巴佬,我立即过去,路鸣绝对会去见他;第一次见咕巴佬的时候,就发现他黑气冲顶,昨天晚上下法术时他头顶的颜色更浓,绝对活不过今天晚上,救不救得出棠伯文,在此一举。”

  棠秘子脸色大变,情况有又有了变化。道:“骆离,这不对呀!如果他今晚必死,说不通。”

  “我知道,因为还没拿到钱,更不知道我们有没有过来,就直接毁掉棋子,是说不通。所以,我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是什么?”

  骆离看向老丑,问道:“曾叔。你说一个男人下身的经脉被毁,多久可以恢复?”

  “七七门里其他人不知道,我是知道的。钟方真人曾经向我透露过,下身是张启山的致命弱点。渡轮上那一战。看情形,至少要花四五年才敢再施法;如果要完全恢复,没个十年八年是不行的。”

  “对!这才多久?**个月的时间他就敢出来兴风作浪了,即使他需要钱。没必要跑到山姆国来冒风险。他盯上大棠爷爷,绝对是有意为之。最坏的估计,就是我之前怀疑过的。他的身体已经恢复了。”

  棠秘子不懂:“难道他已经知道你过来了,杀咕巴佬和我大侄子的同时,还要抓你?”

  骆离沉思,他直觉张启山不在迈啊密,甚至都不在山姆国。他的猜测是张启山准备了“好东西”在大秦等着他;就像让二朴跟去陇族,逼他去鹂国一样,只是想知道他的行踪。如此有恃无恐,肯定是有所准备。

  张启山怕的就是不知骆离的动向。他有了准备,所以就用骆离身边人的家人来逼他现身,办法虽老,但却是最有效的。

  骆离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对他们讲了。

  “要不我冒险用禁制来查查张启山的位置?”老丑问道。

  “不能!”骆离马上否定:“救出棠伯文才能试,你一试,我们的位置也暴露了。”

  棠秘子也不赞同老丑去试,禁制混合了双方的血,本就相通,查到他的同时,自己也被他发现了。

  小本子的秀眉拧成蝌蚪状,说道:“大棠爷爷同咕巴佬保罗认识有几年了,偏偏前不久才开始下黑手;据棠爷爷查到的消息,保罗也跟路鸣认识有大半年了,刚好跟我们同张启山大战后时间相当。如果这是一条早就准备好的长线,半月前开始启动,是不是表示张启山在那时就恢复了身体?”

  很有可能,大家都认为这样才合理。

  小本子继续补充:“也就是说,他们并不知道我们在哪,所以要用大棠爷爷把我们逼出来。让人奇怪的是,二朴前不久来陇族又是怎么会事?还是那个老问题,他是怎么知道我们在陇族的?”

  棠秘子一张脸揪得变了形,揣测道:“有可能是歪打正着,七七门还有不甘平静的爪牙恰好在合江,发现你们朝云江去,那里挨着棽山。”

  “不对!”小本子摇头:“长坪就在云江,那条江下去就是长坪镇,完全可以说骆离回老家,谁会想到陇族去。那是钟方爷爷最后的隐秘之地,棉国人根本不管他们叫陇族,而是叫的棉国语,翻译过来完全和陇族不是同一个发音,只有自己人和我们才称陇族。可是二朴张口就是陇族两个字,他们又是从哪听来的这个名字?”

  骆离猛地看向小本子:“这是个大漏洞,为什么之前我们没想到。”

  “所以,我想问棠爷爷,任小丽到底是啥时打的电话回去!”小本子最后问棠秘子,心底隐隐有些猜测。

  棠秘子心下一紧,认真回忆,脸色铁青:“算起来是在我大嫂已经去世后打过来的,那时他们已经在动我大哥了,就是要逼出我们。如果知道了骆离的去处,根本没必要多此一举。看来,很有可能是任小丽透露的,别无其他可能。”

  除了老丑,在场的三人都是一身胆寒,任小丽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忘记了自己姐姐怎么死的了?忘记了自己中蛛毛痂的事情了?

  骆离一拳打碎了楠木茶几,摊开手指,怒道:“我卜不到她了!”

  这就像是一锤定音。判定了任小丽就是罪魁祸手!她的命格被人干扰了,还是道术高手!现在她的身份是什么,不言而喻。

  棠秘子猛抽自己嘴巴:“是我这张嘴坏了事!是我错信了人。”

  小本子和骆离何尝不是,最为懊恼的是骆离,任小丽突然变了,这和她的命格完全不相符。自以为堪透命相的骆离,对自己失望透顶。

  挫败感袭来,一把扯断古钱绳子。

  六枚古钱哗啦啦四处滚散,老丑恨不得给他一巴掌。怒道:“这是你父母的遗物!你发的什么疯!”

  “等等!”骆离唤住要去捡古钱的老丑。

  “你们快看,卦相!”

  “睽卦!”老丑一眼看出。

  “不。从我的方向看是‘家人卦’。”骆离两眼发直,随便一扯,古钱居然显灵了,竟然现出卦相来。端正正的摆在地上,说不是显灵,真没人相信。

  此时此景,正谈到任小丽,如果是睽卦,上火下泽。两相乖离;水火不相容、矛盾、繁复、家灾不安、情路坎坷之卦相。

  大凶!最后第六枚铜钱是最后一爻,正好与小本子在坤位上遥遥相对。

  骆离大惊,再次把客厅的方向定了定,还是那个位置。小本子被骆离看得心慌。心里那股郁渍之气突然又窜了上来。不由自主按向心窝,猛然垂下手。

  心窝酸痛,她强制表现得像没事人一样。

  骆离大步迈上去,抓住她的手:“又难受了?有不好的预感?”

  “没...没有。我是被给你吓到了。紧张啥呀,你这样子我真要吓坏。”

  骆离不相信,仿佛要在她脸上看出问题来。看得小本子要发怒了,反而放了一半心。“没事就好,有啥不舒服,一定告诉我。”

  “废话,我一定会的。”

  那边,老丑又道:“我这个方向看的确是个标准的睽卦,但是你那瞧去,却是风火家人卦,下离上巽......”老丑默默自语。第一个念头居然是首先想到感情上去了,脑中只有两个字:变数。

  沉重的眼神看向骆离和小本子,觉得卦相里的火钻到他胸腔里去了,搅匀后变成浊气,压得喘不了气。

  “收起来吧!”他对骆离说,“以后不要再胡乱摔东西了。”

  在大家都为任小丽窝火的时候,居然显出一卦二相来,此情此景来解卦,懂行的人都明白,绝对不会是吉卦。卦相肯定是预示着不好的那一层意思。

  老丑失去了法力,卦相的浩瀚之力压得他几乎晕倒,连忙扶住椅子坐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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