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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玲珑骰子红豆,入骨相思可知否


  谢瑾刚刚离开餐厅很快接到了韩城的电话,自然没给他好语气,世家大族之间的利益输出最是复杂,友情在巨大的利益链条裹挟之下确实不堪一击,这是世家子弟交往之前便已各自心知肚明的,谢瑾早就知道他们这群人早晚会有散的一天,但是,从来都没有预想过与韩城会有生分的一天,可是现实就是如此,韩城不光光是自己的朋友,更重要的是他是韩家默认的继承人,他们韩家行事作风霸道的很,可不是喜欢与人交朋友的家族。思及此不由得惴惴不安,这种感觉好像只有得知自己成为天选猎情师的时候才有,似乎一切都已经不可预见,不可掌控。谢瑾听得出电话另一端的韩城似是心情也不是很好,二人只是约见了时间,最终便草草挂了电话。

  白天发生的事情,谢瑾大概梳理了思路,只盼着等到晚上赴宴之际听听韩城的解释。有些事情真实的原委,大家彼此心照不宣,可是多年的朋友,若是韩城当真有一个合理的说辞,将此翻的事情就此遮掩过去,她不介意就此糊涂一次,对这份友情,她总是心里存着些许侥幸。

  赴宴的车队行至一半突然停了下来,好像前面撞到了什么东西,身边的近卫立刻下车检查,可是人下去后便没了动静,心下暗道:不妙“立刻离开这里!”接到谢瑾吩咐司机立刻锁好车门,准备启动车子之际。车门忽然被强行拉开,几名训练有素的壮汉立刻鞠躬收出手臂示意请谢瑾下车。

  眼下的形式再是清楚不过,谢瑾意识到自己的人马一定是失去了抵抗能力,便也不在矫情,干净利落的下了车,双脚刚落地,还未等看清外面的环境,两只大手便从一侧环住了她的腰身。

  “小妖精,都不想我的?”粗重的呼吸声随即在谢瑾的脖颈间蔓延开来。想都不用想,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告诉她,来人是阮烬。这个男人身上生性的青草味让人想忘掉都难,别扭的想要挣脱,谁知对方轻轻一发力,便将她转身扣在怀里,只需一只手便将谢瑾的双手从后面扣住,动弹不得。

  “怎么?还想跑?这附近可没有供你逃脱的直升飞机!”阮烬一手扣着谢瑾,一手拿起一只烟,狠狠地吸了下去。

  “呵---呵呵,阮烬叔叔,您这是?”谢瑾一时别无他法,只得尽量拖延,她虽平时任性妄为,可也很清楚眼前这个男人惹不得,更是惹不起。

  “嗯---!”正当自己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阮烬不由分说的将嘴巴扣了过来,似是情绪波动很大,不断地舔舐着谢瑾的薄唇。谢瑾觉得自己真的不能再被占便宜了,便恼怒的狠狠地咬了阮烬一口。阮烬一时吃痛,但似是被激起了更大的兴趣,更加忘情的吻着,谢瑾一时火大,索性便不再反抗,任他发疯。可意乱情迷的一方眼见对方妥协免不了得寸进尺,直接把谢瑾扛起来,扔进车里,谢瑾不用想也知道结果,自己又被占便宜了。

  吃干抹净后,阮烬望着身边的谢瑾不住的傻笑,谢瑾看着他的样子,也是忽然没了脾气,便索性闭上眼,不去理他。

  等第二天太阳生起的时候,阮烬抱着谢瑾走下车子,来到海边的滩涂上,一同望着太阳从海岸边缓缓的爬起。

  “阿瑾,我们每天都这样,好吗?在缅川每当太阳升起的时候,那里的人就要伴着很重的露水去罂粟田里务农,他们的生活总是阴沉沉的,阳光透过云层的日子那样稀少,不像这里悠闲惬意,难怪你不愿意留在缅川,留在我身边”

  “阮烬-----”

  谢瑾望着这个幻想着一切的男人不忍去打断他,但片刻间还是中断了他的憧憬。阮烬也被这轻声的呼唤找回心神,深情地望着谢瑾。

  “三年前我们是发生了些---一些事情,可那并不代表什么,你我各属不同阵营,作为谢家之女我的姻缘要为家族利益而定。是万万不会同你有任何结果,但是你的心意我会长长久久的记在心里,不敢忘记,我们还是-就此-----”谢瑾望阮烬黑黢黢望不到尽头的眸子,自然有些心虚,便也不再说更多,他那摩聪明,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意思。

  “你是高悬青天的太阳,我是从地狱里爬出的恶鬼,你活着为了温暖你的谢家,为了家族中兴的荣耀,你可以任性妄为的去汲取这世间所有的美好;我活着却只为了掠夺,为了生存;一生杀戮无数,终不会得以善终,也从未想过明天。可你偏偏出现在我的生命里,让我在原本灰暗的尘世间见到唯一的一缕光,我渴望拥有你,即使知道你因此被拖入人间的地狱,就算这样,我还是幻想着同你一起万劫不复。阿瑾,我做不到你说的。”阮烬随即拥着谢瑾的怀抱又收紧了一些。

  谢瑾这一次真切的感受到了来自于眼前男人的紧张与渴望,但是更多的是她不懂的情愫。这或许是来自世家大族血缘中的那份凉薄,我们永远爱自己多过爱别人。所以又怎么会懂得倾尽一切的爱是什么滋味。

  随着海岸另一侧大规模的刹车声,以及不断扩大的械斗争执,谢瑾听到了似是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转身望见韩城的身影,嫣然一笑,这时站在一侧的阮烬竟从身后扯住了她的手:“你喜欢这姓韩的小子?”

  “阮烬,你忘了我们刚刚的约定了?如果你后悔了,可以现在就此作罢!”谢瑾迅速将手从阮烬手中抽回。

  约定!阮烬当然记得,那哪里是什么约定,简直就是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谢瑾答应不与他彻底中断联系,但是前提是决不能公开两人的关系,即使阮烬在想念也不可以随便像昨天那样突然出现。更糟糕的是阮烬不许干涉谢瑾的私生活,包括她身边那些个蓝颜知己。本来阮烬原计划直接想把人绑回缅川,可是谢瑾只说了一句话,他便放弃了。

  “我的生活里有生身父母,有花花世界,你夺走了这一切,真的相信,我还会爱你!”可又能怎么办,心都交出去了,情不就是这样么,认真你就输了。不过好在谢瑾答应他隔一段时间会以恋人的身份私下见面。他也只能妥协,心甘情愿的总比抢来的要好吧!

  韩城接谢瑾回来的一路上不停地追问阮烬究竟找她有什么事情。谢瑾知道他想问什么,却偏偏又不想说,各种曲折已经让自己很累,只怕对旁人是说不清,讲不明的。只说见阮烬是为了谈生意,借口来搪塞过去。从小到大,谢瑾任何事情都未曾隐瞒过韩城,只有这一次,她不想告诉任何人。因为她隐约觉得自己好像许了阮烬一个不知道对错的约定,心乱如麻。

  自从谢瑾回到北泽之境后,日子过得倒也顺心,主要是阮烬从此再也没为难过谢家的生意,父亲借此甚至打通了一些一直难以在缅川开展的项目通道。当然这些项目的负责人全直接落到谢瑾手里。至于当初父亲为什麽瞒着自己,让自己去华国见阮烬的事情,谢瑾没有去问,只是觉得一家人,难道还要互相猜忌吗?总是要互相承担着些。

  不过从这件事情之后,陈寅似是不再愿意主动见她,韩城干脆消失了,眼见自己多年经营的小团体就此散伙,谢瑾索性听从阿娘的安排,直接被送到纽约城去读书,实际上是帮助父亲去寻找谢家新的合作伙伴。凭借原始的纨绔本性,谢瑾很快在北美又罗织了一大批死党,同样是一群不要命玩疯了的世家子弟。

  要想迅速的打通谢家在北美的人际网,柴尔德家族这一层关系是绕不顾去的,不过听说那个柴尔德易之定亲了。天可怜见我谢家,借此机会自然是准备了一份重重的厚礼给柴尔德家族送了过去,也不知是因为礼物送的可心,还是柴尔德家族内部更新换代,内斗的厉害,无暇顾及与我的过节,好一段日子过得顺风顺水。

  嘈杂的音乐声,光怪陆离的光影,这座高耸入云峰的大厦里夜夜聚集着北美最有权势的政客、掮客、商人一切你想找到的名流豪绅,这里有着明确的等级限制,身份越是尊贵,你所能活动的楼层越高,会所的安全等级也越高。而此刻谢瑾正在大厦最顶端的落地窗前,欣赏着这光怪陆离的世界。

  “怎么,很喜欢这里的风景?不如搬过来常驻?”亲昵的询问,慵懒的声音,上下不安分的双手,谢瑾对这样的易之真的很难习惯。

  “易先生,高处不胜寒的道理,阿瑾还是懂的”转身间纤细的腕子附上男人的脖颈,幽蓝的眼睛,金色的睫毛,深刻的五官,易之的样貌当真是绝美无比,别说是女人,恐怕男人见了都要想入非非。

  “阿瑾,你是我见过最多情却又最无情的女人!”说着男人还是不安分的挑逗着谢瑾的□□,对这欲求难平的男人,谢瑾感觉倦怠的很。

  “易之哥哥,我记得今天好像是你的大喜日子,婚礼的吉时耽误了可就不吉利了”

  “------阿瑾,你可真扫兴”

  眼见男人就此作罢,谢瑾理了理衣衫,转身准备离开。

  “谢瑾,跟我走好吗?做我的新娘”

  这话着实令人心惊:“新年?我谢家女儿不给人家作妾的!”

  “是妻!”虽看不见男人的脸,可传来的声音伴着些许颤抖和兴奋。

  “你舍得柴尔德家族唾手可得的教父之位?舍得你那如花似玉的新婚妻子?要知道索罗斯家族的女人出了名的忠诚,老索罗斯最心爱的女儿,如此坚强的联姻后盾,我不觉得易之哥哥你舍得。”

  随着男人的沉默,答案已经昭然若揭,这就是我们的游戏规则,绝对不可以让任何人成为我们权势之路的绊脚石,山盟海誓这是戏文里才有的东西。跟着易之的这段日子,我们各取所需罢了,何必庸人自然呢。

  起初来的一段日子只感觉换了新环境真可谓海阔天空,可自从这些日子修养以来,渐渐只觉得自己越发懒惰,不愿意出门,而且极度嗜睡,难道是病了。

  “喂,你不是吧,又睡?”来人进到卧室内迅速掀起了谢瑾的被子。

  谢瑾望着大眼睛忽闪忽闪盯着自己的宗雅芙一阵好笑,只怕这丫头又看谁不顺眼,准备拉自己出主意找回面子呢。

  “怎么,想我了,我这才休息几天呀?”谢瑾打趣的看着雅芙。

  “还不是我那个爹,搞出一个私生女,天天在我面前爸爸长爸爸短的,烦死了”

  “你是长女,嫡亲的,人家会喊爸爸,你也喊便是了,何必计较这些没由来的,我们这种家庭,免不了有几个庶出的兄妹”谢瑾提及淡淡的舒了一口气。只是旋即感觉气闷,一阵不舒服用上心头,干呕了出来。

  宗雅芙见状忙先去扶谢瑾,开始转念又觉得蹊跷:“阿瑾,你这样子,有些---有些不对劲。要不要看医生?”

  谢瑾只觉得雅芙神神秘秘的样子有些好笑。去看医生还要提前预约找什么私密的医生,还要换一身低调的衣服,但是身子却是疲累,却也只得任由她去办。

  当一番检查下来,医生很快的告诉了她们一个结果:“女士,您怀孕了,大约两个半月了”谢瑾此时大脑一片空白,倒是宗雅芙在一旁兴奋地不得了“行呀,你这动作挺快呀,谁的?哎!别告诉我,我猜-------柴尔德易之的!前段日子你们不是如胶似漆吗?”

  谢瑾顿时觉得头痛,双手扶住额头。

  “不是?那就是韩城,我早看出来那家伙动机不纯”随即雅芙兴奋地拿出手机准备给韩城打电话,谢瑾忽的起身夺下了电话“别,别告诉他!”

  宗雅芙看谢瑾脸色不对,旋即意识到“不是韩城的!”

  于是煞有介事的原地走上了几圈“不是韩城的?难道是陈寅的!我就说这小子每次看你的眼神也不对,你等着,我------”宗雅芙突然发现谢瑾整个人呆坐在那里,样子不知所措。“也不是陈寅的?”

  谢瑾点点头。

  “你行呀!每天被这几只猛虎盯着还有机会搞外遇呢!”宗雅芙越发的佩服自己的这个闺蜜。而谢瑾望着对方不断上下合息的嘴巴,一句也没听进去,只觉得世界要失去控制了。不由得恐慌眼泪簌簌的掉落。

  “阿瑾,别哭呀,会有办法的,别担心,姐妹儿在你身边呢。”谢瑾一路昏昏沉沉的被宗雅芙带出了医院,宗雅芙看着谢瑾的样子,便知道不能将她送回学校,包括她在美国的住宅,她现在的样子明显不愿意见任何人。最后兜兜转转,宗雅芙将谢瑾干脆藏了起来,直接安顿到自己在美国的一处许久不去的宅子里。谢瑾一度回过神儿来的时候,便已经置身在宅子里的。可是巨大的恐怖感向她袭来,她从来没想过,自己要生一个孩子。

  “雅芙,你帮我去送一个信息,我--”

  “是孩子的父亲?”

  “恩---”

  听到这里宗雅芙长舒一口气,“幸好,你还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谢瑾望着损友的反应顿时觉得好笑,自己有那般不着边际吗?不过细思下来,若是心里有谱,又怎会落得如此境地。

  宗雅芙刚递出消息没一天,原本还盘算着要是对方没反应,如何帮自家闺蜜找回公道。几辆车子便在一个岔路上生生拦住了她的去路。宗雅芙只觉恼火,将车子靠上前去,只见车门打开,下来两个训练有素的近卫,示意请她上车,自己平时没少和谢瑾为虎作伥,正纳闷不会是仇家来寻仇吧。思及此又后退了两步。这时只听车内传出了一个声音:“宗小姐不必担心,我收到了你的传信,阿瑾她在哪里?”

  传信!这就是谢瑾的那个外面养的小白脸,看样子还偷偷摸摸的。旋即宗雅芙迅速跳进车子,等到坐稳,便狐疑的打量起了车内的人。对面的男子气质阴沉沉的,不是很讨喜,原本以为谢瑾偷偷养的男人怎么的也得是个唇红齿白的小倌样,没寻思这般老成持重。这要是换做她来讲咬咬牙,做爹都可以了。

  阮烬被这肆无忌惮打量的目光来回瞧了好几次,倒也没觉得冒犯,因为他知道到谢瑾能让这个女子来联络他,证明她们关系自然亲厚,况且谢瑾一向不想让人知道关于他们的一切。“宗小姐再看什么?”

  “谢瑾一个月给你多少钱?”宗雅芙直奔心中最想知道的主题。

  阮烬被问得一时糊涂“宗小姐指的是?”

  “不想说?不好意思?别多想,出来混凭本事吃饭,我们这个圈子就这些人,非富即贵的我不可能不认得,你既不是这圈子里的,自然就是谢瑾图新鲜买来的,不过你们这行我多少也认识些人,只不过与你这气质实在不同”

  “----”

  “看你这身行头和一众随从,想必谢瑾对你出手也很大方呢,那总该透漏一下长期包养要多少钱?什么条件?”

  包养!阮烬此时大约也听懂这位宗小姐的意思了,这直白的就连一旁的近卫随从都是听得出来的。

  顿觉额头青筋一阵抽搐,自己这心心念念的小妖精又想出了什么粉饰太平的馊主意。

  一行人很快行驶至宗雅芙的宅子,在宗雅芙引路下,阮烬也迅速进入了房内,宗雅芙一路引着阮烬来到谢瑾房前,轻轻推开门:“诺,人在里面呢,瞧瞧吧!”

  走进房内,顿觉的屋内昏沉沉的,尽管还是白天,可室内所有的窗帘都拉的死死的,透不见一丝光亮,阮烬径直走进卧室很快就望见了床上那抹熟悉的身影,便径自褪下外衣,掀起帷幔,撩起被角,直接钻了进去,这些个一气呵成的动作被卧室外的宗雅芙收在眼里,望的直目瞪口呆。感情这厮爬床爬的溜,从这熟练程度上看,二人厮混想必有些日子了。

  阮烬轻轻地将谢瑾抱在怀里,忍不住的想去亲吻,可又怕动作太大弄醒了她,只得隐忍望着,怀里的人儿睡得香甜,偶尔还会伴着突然地抽搐皱眉,像是梦见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阮烬望着担心的不得了,他觉得自己已经无可救药了,就连在梦中他都不愿意让她受任何委屈。这一觉谢瑾睡得倒是很安稳,感觉周身倒是很凉快了许多,一睁眼便对上了一副黑漆漆的眸子。旋即一个激灵,迅速坐起身子。

  “你-----”谢瑾望着眼前的这个罪魁祸手便立即气不打一处来。

  “阿瑾,你醒了,要不要---”

  “出去!”

  “阿瑾,这里没旁人,你唤我来,是不是想我了”

  “你------”谢瑾早就被这么个厚脸皮的男人缠的突然没了脾气,可又觉得自己决不能轻饶了他,便气鼓鼓的迅速起身。

  阮烬好不容易见到心心念念的玉人,自然不能撒手,迅速贴了上来“阿瑾,天色不早了,我们休息吧”旋即就把谢瑾扛回了床上。一眨眼的工夫,谢瑾身上的衣衫就被他退却殆尽。

  “你!”谢瑾被这个男人现下的行为气的连话都说不清了。而这时躲在一处扒墙跟的宗雅芙听到情况不对,立刻闯了进来。

  “喂,你们两个就不能忍耐一下吗?”

  阮烬见房内有人闯入,一时不悦,也就在这空挡,谢瑾迅速抽身,躲到了宗雅芙身后。

  “阿瑾,你这朋友倒是尽心!”阮烬见状也只得从新将衬衫的扣子系好。

  “你这厮!她可是你的金主,你还敢这样放肆,更何况,她还有了你的孩子!你那下半身就这么控制不住?”阮烬闻言满脸的不可置信,他死死地盯住谢瑾,谢瑾则被他看得心虚,更觉委屈,索性直接坐到沙发上整个人闷了起来。

  “孩子!什么孩子?你是说,阿瑾有了孩子”阮烬死死地盯住宗雅意,这气势宗雅意也着实难以招架。

  “对------对呀,不然叫你来干嘛”没等宗雅意说完,阮烬便转身半跪在谢瑾身边:“阿瑾,她—那个宗小姐说----真的?”

  “还不是你惹出的好事,我早就觉得不能同你相处,可你偏偏要------如今偏偏生出这些事端”

  “阮烬此时整个人像是看到梦寐以求的稀世珍宝,痴痴地望着谢瑾的肚子,双臂环抱着谢瑾的腰肢,一阵温柔缱绻的吻,落在谢瑾的腰间,谢瑾被他弄得越发没了主意,一时哭的失了神,而阮烬则是欣喜若狂。

  宗雅芙也是被眼前的这二位弄的着实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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