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疯子与疯子
乌托邦某处居民房，看似普通的民房却在地下别有洞天，显然是二次进行挖掘建造的地下空间。
此时的空间之中正弥漫着血腥的气味，而在类似于手术台的石板上躺着五具早已浑身冰冷的尸体，其中一名秃头老者正在对着其中一具尸体专心致志的做着一些什么动作。
而在一旁，随意坐在空余石板上的女子正无聊的晃荡着双脚，脸上的烦闷更是毫不掩饰的展现在了脸上。
“啊……无聊、无聊啊！”
“……”
“不要无视我！或者说……我在出去杀几个人？”
就像是想到了什么十分不错的办法能够排解现在的烦闷，双手轻轻一鼓掌，露出了兴奋的病态笑容。
闻言，正在埋头处理眼前尸体的秃头老者也是不禁身体一顿，被迫停止了手中的动作，转过身看向一旁的女子，用十分无奈的语气提醒道。
“再出去杀几个人？我这里的确是需要大量的尸体来进行研究、但是我好像有专门嘱咐过你不要对城镇的巡逻军的人出手！你到底有没有记住这一点、西格莉德！”
“嗯？你有跟我提过这个吗？奥德里奇老头？是不是你人老了，记忆出现断片或者错觉了，将没有说过的以为说过？？”
被秃头老者称之为西格莉德的女子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错误，手指轻轻触碰着自己的下巴，皱着眉头在那里进行着思绪。
终于，就像是彻底被惹怒了一般，秃头老者也就说奥德里奇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转过身来到西格莉德的面前，不满的大声喝道。
“什么叫我人老了记忆出现问题了！我明明在开始就跟你提醒过很多次、选择目标不要选择巡逻军的人，因为比起普通民众的失踪他们的失踪会引起关注和调查，甚至借此顺藤摸瓜的察觉到之前莫名失踪的群众！”
从奥德里奇的大声抱怨之中不难听出，在此之前已经有很多人遭难与他们之手、或者说是遭难与此刻依旧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错误点的西格莉德。
“嗯？是这样吗？不过也无所谓啦、若是被发现到时候我会帮你全部杀光的，然后你就不是能够正大光明的进行研究了吗！”
就像是一个小孩子那样，说着不经过大脑思考的话语，坐在那里左右晃荡着身体笑着保证道。
“你啊……我知道你很厉害，即使在冒险者之中的等级至少也是银阶，除了脑袋有问题以外。”
十分中肯的评价，拥有强大的实力，但是在喜好和做法上是一个绝对的问题儿童。
“嘿嘿、你这是在夸奖我吗？”
“算了、或者说我也习惯了……”
“奥德里奇老头你不如换个思考方式想想。”
“哦？居然能从你的嘴里听到思路的转换与思考，世界或许会在明天变得更加混沌一点，不过我姑且听听你口中的那所谓的思考方式吧。”
闻言，奥德里奇不禁眉头一挑，打趣的回复道。
“你想啊、若是我是个正常的冒险者，那么你能够如此顺利的在这里进行你那不可告人的肮脏研究吗？”
“无知！我这是在进行研究、为了生命的高阶进化以及创造新的可能性而努力！”
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那样，奥德里奇原本脸上的平淡瞬间被暴怒所替代，整个人更是躁动了起来。
见状，西格莉德就像是早就料到那样，无奈的耸了耸肩。
“看吧、就像我不理解老头你的行为那样，将其称之为异类。你也同样不理解我的行为将其称之为疯狂一样。”
“……不得不说，今天你倒是突然变聪明了。”
猛地，奥德里奇冷静了下来，摸着胡子上下打量着依旧在那里左右晃荡着身体的西格莉德，不禁意外的感叹道。
“即使老头你在对我怎么感兴趣，我也对你没有丝毫的兴趣。”
“无聊、我可没有时间浪费在那种无意义的繁殖上面！”
“这就是你一直单身的理由？？”
“哈！那你呢？要是有谁取了你，除非是被你强迫就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而结果我相信就会是螳螂那样，在交配过后母螳螂为了补充体力吃掉了雄性。”
提到这一点，奥德里奇也是不禁发出一声轻笑，虽然自己的确是到了古稀之年也没有进行娶妻生子进行这样属于人类正常的生活方式，但是被西格莉德调侃总让他感觉到一丝不爽。
“哦……不错、不错的提议！我下次可以试着尝试一下，比如说装作软弱的一方，然后等待白马王子的出现，最后在双方沉浸在粉红色氛围的时候突然杀死对方……不错、不错！光是想象对方那遭受背叛露出的不敢置信我就感到心跳加速！”
“果然、这就是所谓恋爱的感觉吧？”
原本的一句反驳调侃却成为了帮助对方发现新玩法的建议……这的确是让奥德里奇感到一阵头疼，捂着额头轻轻晃动了一下，便又重新戴上进行手术的手套回到了尸体那里，开始接着进行自己的实验。
“或许有一点你说的很正确，你是疯子我也是疯子，只不过是两种领域的疯子，所以你我都无法互相理解，同时也无法得到大众人眼中的理解，但是却在互相利益上有着相似的共同点。”
“你喜欢杀人，我则是需要这些尸体进行研究。”
“这不是说了一句不错的话吗、要是老头你没事就那么贴心，或许我会更加的安分一点哦？”
“哼！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若是真的因为你昨天的鲁莽而被找上门，也只能换地方了。难得这里有人类与异形……多么好的地方啊！”
“我倒无所谓，只要能满足就足够了，这也是我长时间选择与你合作的关系、因为这一份乐趣并非是短暂的，而是持续性的维持。”
与其说是伙伴，不如说是建立在共同利益上的互相利用。
杀人的理由无非是为了个人感情的复仇又或者是接受任务的雇佣兵，但是根据现场来看，没有清理的第一现场却特意将尸体进行了回收，那么说明犯人或者背后的雇佣者的真实目的其实是对于尸体或者是那几个目标本身感兴趣。
而也正是因为这种特殊性让林晨可以利用那特别的搜查方式找到目标，就好比此刻在乌托邦城镇某一处的居民房中有五个点在那里不断闪耀。
他只对于贵族区以及军队进行了洗脑改造以防不测，但是却没有对于居民区的住民，所以当消失的五具尸体出现在居民区，同时还汇聚在一点的时候，就不得不让人感到奇怪了。
同时……
“呵呵，怎么样？这种窃听的感觉是不是有些刺激？”
“哼！若是用在正途上面我也不会反感，但若是你用在满足私欲上面、被我发现我肯定会进行制裁！”
此刻正在互相打趣的两人正是刚刚默默的听着某处地下室女子与老头之间聊天对话的林晨与蕾西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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