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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乖,一会儿就不痛了


  邱晚娘惊得瞪大了双眼忘记了动作。那微张的唇却像是洞开的门户,对南宫玥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邀请。南宫玥轻轻一探,便掠入邱晚娘的城池。

  栗子果肉的清香万分不及少女口中的芬芳,柔软而生涩,却激起南宫玥从未开发过的侵略性。

  虽然略带攻击性,但邱晚娘还是感觉到南宫玥小心翼翼的温柔,像是怕吓着她似的。柔柔软软像风像雨又像风,温柔地轻轻地试探着,不动声色便占有了她的呼吸。

  为方便掠夺,南宫玥甚至抬手轻轻扶住她略略后仰的后脑,阻止了她因为陌生而下意识躲避的动作。他的小媳妇儿,还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呐,不过两句言语的撩拨就脸红到不行,如今被如此侵略,自然是不习惯的。

  不过这可是她自己凑上来的不是?根本不怪他使计骗她——谁让她刚才只顾看着台上的木偶戏,放着他这个绝世容颜的夫君不顾,还敢让他这个王爷不停地给她剥栗子,还敢敷衍地回答他的话呢!

  南宫玥心里坏坏而痛快地想着。

  邱晚娘下意识想要推开南宫玥,然南宫玥哪儿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猿臂轻伸便将她纤细的腰身揽住,两人的距离反而更近了。

  周身萦绕的全是南宫玥好闻的男子气息,邱晚娘只觉头昏脑涨无力思考,南宫玥就像在她身上施了魔法,推在他胸前的手渐渐得没了力气,只能乖乖地任由南宫玥在那儿攻城掠地,忘乎所以。

  直到南宫玥心满意足放开她好一会儿,邱晚娘还是觉得自己怔怔忪忪晕晕乎乎,戏台上的木偶戏全然看不下去了,也忘了自己还被南宫玥抱在怀里,哪儿晓得去挣扎?

  而她那微微张嘴呼吸的小模样,对南宫玥来说无疑又是莫大的挑战。她那平日里清澈见底的杏眸此刻还是有些迷糊的。然其中亮晶晶的东西却是让南宫玥很是受用。

  南宫玥抬手摸了摸她绵软的头发,提醒她回神了。

  “主子……”

  寒风这时候走了进来,惊得邱晚娘连忙推开南宫玥转向戏台。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然,邱晚娘随手抓了个栗子塞进嘴里,咬了一口才发现那栗子根本就没剥皮……

  邱晚娘皱眉,心里恨死南宫玥了,搅了她的戏不说,还让寒风看到这一幕,这这这……

  另一头南宫玥却是看着她六神无主的样子,只觉得她可爱。他喜欢她,自然不怕别人知道。

  南宫玥不介意,寒风却是吓得立刻背转身去,张了张嘴很想说自己什么都没看到,但实诚的性子却是让他说不出口。他怎么也没想到,怎么主子竟在这样的场合下明目张胆地就和王妃就……

  他抹了抹冷汗,以后进主子的屋子可得当着点儿心,要不然就可能撞见些少儿不宜的场面。他也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好吧……

  “何事?”

  这头寒风忍不住浮想联翩,南宫玥淡然的声音忽然在身边响起,寒风忙神色一凛,想起正事:“方才寒影来报,在流芳园发现冷剑。”

  南宫玥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寒意,但他的表情却是了然:“果然如此。”

  果然如此?看着南宫玥面上神色,没有半点惊讶,寒风心里这才明白,当初冷剑从宁王府出来,的确是主子特意放走的。寒影跟着,只怕是想查查冷剑的底细,还有他背后的势力。

  “可曾说他与谁接触?”南宫玥问。

  寒风顿了一顿,这才道:“绿萼姑娘。”

  *

  “砰!”

  流芳园头牌绿萼的屋子里,绿萼一把推开房门恨恨地在桌边坐下,早已气得说不出话来——方才她在那屋子里看到了什么?看到宁王正和他的王妃恩恩爱爱卿卿我我!这不由得不让她相信,宁王怕是真的对这个王妃动了情。

  众所周知,宁王是一个玉一般的人物,从来洁身自好,不与任何一位女子有超乎礼仪的举止。如今就在戏园子里,他竟然……

  “姑娘,您也别太生气了……”巡音在一边劝着,却不知该从何劝起。毕竟人家宁王和宁王妃是夫妻,人家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她知道绿萼生气,是在生气宁王对自己无情。

  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世上情爱之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强求不得。姑娘这阵子为了宁王伤神,已经够伤害自己的了。若是因为今天晚上的事情,能看得更清楚一些,岂不是更好?

  所以,巡音想了想道:“姑娘,宁王本来对您也……”

  “不对!”绿萼却忽然一拍桌子,眼睛里闪过惊喜的光芒,“宁王他一定是故意的!”

  绿萼忽然一拍桌子,把巡音吓了一跳,自然忘了自己刚才想说什么。而且绿萼的态度让她感到意外,什么叫宁王是故意的?

  “巡音,你可记得当初宁王是什么时候到咱们流芳园来的?”绿萼抬眼看着巡音,眼里重新燃起了希冀。

  然那希冀却不是巡音想看到的。她疑惑地道:“那日也没什么特殊,也不是什么大日子……”

  “不!那天可是个大日子!”绿萼激动地站了起来,“那日是他成亲的第二日!他进宫向皇上谢恩,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府,却是把宁王妃先送回了府,转身便到了咱们流芳园。而且他一来连着就是十天。他从前可是从来都不听戏听曲。如果他不是故意,又是什么呢?”

  巡音看着绿萼的模样,倒像是魔怔了。忙皱了眉头道:“姑娘,宁王到咱们这儿来不过就是为了……”

  “不过就是为了给邱家给邱晚娘一个没脸!”绿萼自言自语似的答着,全然不顾巡音到底想说什么,“宁王他不喜欢宁王妃,所以成亲的第二日便到了咱们流芳园……”

  “姑娘……”

  “然后现在,宁王也还是故意做给别人看的,”绿萼又一次打断巡音的话,“这里是什么地方?人多眼杂的,宁王在这里做这样的事情,难道就不怕别人看去吗?所以说他就是故意的……”

  绿萼被自己的想法喜得不行,便顺着这思路往下推算:“如此看来,宁王根本对宁王妃无情,不过是拿她出来做做样子。毕竟邱家四少爷的案子,无论如何都会得罪邱家,若不做些与王妃恩爱的样子给邱家看,之后他不就有麻烦了吗?真是高啊……”

  巡音不想说话了。自家姑娘这番话简直就是在自欺欺人。平时那么聪明一姑娘,怎么遇上一个宁王,就跟傻姑娘似的了呢?如此魔怔,她倒忽然不忍心去戳穿自家姑娘的幻想了。

  绿萼是谁?曾经也是官家小姐,只可惜多年前一场变故,才不得已委身这戏园子,还是辗转而来的。若不是靠着这张脸蛋,这身段和这天籁一般的嗓子,只怕如今还不知流落在哪个街头。

  然到底流落风尘,命运坎坷受尽冷眼,哪怕也受尽了吹捧。那些人看重的从来都不是姑娘这个人,只是她的皮囊,她的身段,她的脸蛋,她的能愉悦人心的嗓子。

  说到底不过一只能供人玩乐的金丝雀罢了。

  好容易看上宁王,她看着宁王也不错。若是宁王但凡对自家姑娘有半分怜惜,不管不顾替自家姑娘赎了身,哪怕只是做个身边伺候的丫头,自家姑娘恐怕也会甘之如饴的吧?毕竟宁王这样温柔善解人意的男子,世间再难寻第二个了吧?

  可是偏偏宁王新婚,又被自家姑娘撞到了那样的场面……

  巡音一时间心里也乱得很。

  绿萼却是镇定下来。她坐到桌边坐了许久,仿若坐成了一尊雕像。然后良久,她忽然道:“无论如何,邱如彬必须死……”

  巡音心里一跳,自家姑娘怕是真的在谋划什么了。

  *

  玉山之上白雪皑皑,大雪封山。城西十里亭中,南宫如雪已经在冷风中足足等了半个时辰。再过一刻钟就要子时了,然她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冷风吹起她宽大的裙摆,又被她那精致的狐皮大氅给生生压下。亭中陈旧的引路灯被寒风吹得晃晃悠悠,却将南宫如雪坚定的脸耀得越发冷然。

  她面无表情,但他眼中的警惕,却像是高山之巅觅食的秃鹫——鲜少有女人会有她这样的眼睛。可她身为本朝的大长公主,年不过四十,却已经经历过太多别人未有经历也无法想象的事情。

  所以今日哪怕她的儿子邱如彬还被关在不知道哪个角落的监狱里五日后准备庭审,她的女儿邱晚苓今夜又被歹人绑架不知在哪个地方受苦,她如今依然能够坚强得如同海边屹立不倒的礁石。风浪再大,她相信能解决的都不是问题!

  周遭黑漆漆的,安静得只剩下风声。她身边的地上,是一口不小的箱子,沉甸甸的,马车来的时候路上都在雪地上压出了很深的车辙。

  这里头是五千金,赎她女儿邱晚苓之用。

  “大哥,那就是大长公主?”距离十里亭不远的小山坡上,一个满是胡茬的大汉对身前的略腮胡子问。

  远远地,他们能看到十里亭中南宫如雪的身影。她的身边没有被人,只有那应该装着五千金的木箱子。

  “应该是吧……”那络腮胡子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瞧她身上穿的,头上戴的,还有大马车送,应该错不了!老二,你快瞅瞅老三老四回来了没有?时辰就快到了,咱们可不能让这个娘们儿给闷咯!”

  “大哥放心,俺晾她个娘们儿也不敢!”胡茬老二正想放狠话,身后淅淅索索一阵脚步声响。络腮胡子回头,正是他说的老三老四,身后还带着一小队人马。

  “大哥!这娘们儿真的一个人来的!”老三老四亮着眼睛禀道,好像那五千两金子已经被他们抱在怀里。

  五千两金子啊!那是什么概念?他们整个山寨的人恐怕活上一百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有了这五千金子,他们都可以不必在这山上窝囊了,集体吃香的喝辣的去!

  “他奶奶的,”那络腮胡子不由地笑道,“这大长公主还真不是盖的!真敢一个人来!”

  “大哥,咱们怎么办?要不要现在冲下去?”胡茬老二等不及就要下去抢那五千两金子,被那络腮胡子拦了一拦:“不急,时辰还没到。三爷说这个女人贼得很,咱们可不能胡来!”

  “管她贼不贼的呢,她现在就一个人在那儿!”胡茬老二却被那五千金子晃得胆儿都大了,哪儿管什么三爷呢?只要拿了这五千金子,以后他就可以不用做被朝廷通缉的山贼了。到时候他想娶几个老婆就娶几个老婆!

  胡茬老二说着,就要带人下去,被络腮胡子一虎爪拎住领口:“你干什么!别坏了三爷的计划!你现在冲下去,就是咱们不讲信用!到时候你不怕大长公主挥兵把咱们山寨都给踏平咯?”

  “怕什么?”老二挣了挣,试图脱离自家老大的老虎钳子,却是无济于事。但他心里对五千金子的渴望让他忘记了理智,只道:“咱们拿了那五千金子,寨子都可以不要了,还怕她围剿咱们?大哥,你可别傻傻地以为三爷真的会给咱们好处!如今,他正自己享用那个小妞呢!”

  想到邱晚苓那令人垂涎欲滴的模样,络腮胡子下身一紧差点没把持住。然他到底是一山之主,并不全是莽撞,很快便压制住心中的邪火,坚定地拉着老二的领子,瞪着大眼睛道:“你给俺看好了,这亭子里站着的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上过战场杀过人,你干过吗?她今天能拿五千金子砸你,是因为她的女儿在咱们手里。明日,若她的女儿平安,管保她天涯海角也要你死无全尸!”

  “死无全尸”四个字,到底让那胡茬老二清醒了些。大长公主南宫如雪是谁?当年黎国还强大时,就曾进犯本朝边境。那一场战役先皇御驾亲征险些丧命,全靠当时在黎族做质子的南宫如雪的里应外合。

  经过那一场战役,黎族重创,这才能为若干年后黎族被灭打下基础。所以不论是先帝还是如今的皇上,都对南宫如雪十分敬重。大长公主南宫如雪,在本朝亦成了一个不可撼动的存在。

  如此一个女人,想从她的手下轻轻松松拿走五千两黄金,只怕是不容易。

  *

  玉山之上,山寨里,燃满红烛的房间。

  邱晚苓动了动身子,然不管她怎么使劲儿都站不起来。索性屋子里没人,邱晚苓便放弃了挣扎。然她越躺着就越发现不对劲,很困,浑身都开始使不上力气。

  忽然身后有人拿布条蒙住了她的眼睛,冰冷的触觉让她浑身一个激灵!然她想动,却只觉得浑身无力,怎么都动弹不了,只能由着那人将她的眼睛蒙住。

  邱晚苓的心里升起了浓浓的骇然。她这是怎么了?这个人要对她做什么?

  她感觉到那人轻手轻脚地将她嘴里的布条取下。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邱晚苓只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变得绵软无力,心中的骇然更甚了。

  她能感觉到那是一个高大的男人,弯下腰来将她抱起,手脚倒是轻柔得很。也许是躺在地上久了,她只觉得那人的怀抱竟然无比温暖。虽然动弹不得,但她还是能闻到那人身上淡淡的水汽,还有些好闻的玫瑰花的芬芳。

  那人抱着她走了一会儿,然后邱晚苓只觉得浑身一轻,又一软,她便被放在绵软的床上,面朝上平躺着。

  邱晚苓轻轻地哼了一声,她只感觉身体里的力气都快要被抽干了,连发出点声音都觉得很是费劲。但是很可怕的是,她能很清楚得听到周围的声音,能感觉到那人慢慢在靠近。

  然后那人好像上了床,她能感觉到那人压在她身上的重量。轻柔的吻落下来,就像是蜻蜓点水,又像是柳枝沾了清水点在她此刻滚烫的额头上,一路从鼻尖一直到唇,邱晚苓骇然地发现,她的心在抗拒这种触碰,可是她的身体里,却无端地叫嚣着欢迎!

  然而她听到自己细细的如同蚊子一般的嘤咛,带着那种平日里听起来让人脸红的娇嗔,给人带来一种破碎的快感,但很快又被那人的唇舌巧妙地堵住。

  “唔……”

  邱晚苓知道自己迷乱了。这种知道是她打从心里仅剩的一点理智告诉她的——她正在被侵犯。

  她正在被毫无抗拒地侵犯。

  她正在被毫无抗拒且温柔地侵犯着。

  红烛轻曳间衣衫轻退,一层又一层,像是剥开一层层沙浪,最后推到岸上看到的便是满目雪白。晶莹剔透的浪花儿打起来,带着轻轻颤抖的跳跃。

  身下一痛,邱晚苓感觉身体里好像什么东西在毫无抵抗能力地破碎,毫无预兆地流失,一点又一点,带着她眼角忽而落下的一行泪。无声地控诉,也激发起那人新一轮的怜惜。

  梨花带雨,从来都是惹人垂怜的。

  “乖,一会儿就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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