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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陈彦博和上官海棠来到天下第一庄门口停了下来,看着天下第一庄的门牌匾已经换做天门,心中都明白天下第一庄已经不复存在,现在天门管制着天下第一庄,门站着的是天门的帮众,上官海棠的情绪变得异常激动,陈彦博道:“海棠,我来”,挥了挥衣袖,未等守候出声,一掌出去,就已经摆平,陈彦博走进天下第一庄大门之内,上官海棠睹物思人,见到庄内的花花草草更是想起了上官木,陈彦博搂着上官海棠走进山庄内,突然间出现很多天门帮众,个个拔剑对陈彦博虎视眈眈。

  忠孝堂内走出三人,一个身披披风,此人正是雄飞,旁边站着两个护法,正是方才在客栈遇见的常无黑和常无白,雄飞拍手道:“好,好一个陈彦博,半载不见没想到武功进步如此之多”,陈彦博骂道:“雄飞,你就不要假惺惺,今天我是来替天下第一庄讨回公道的”,上官海棠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骂道:“雄飞,把我爹爹的命还来”,雄飞道:“原来是天下第一庄的少小姐,失敬失敬”,上官海棠道:“你”,雄飞笑道:“上官木也真是可悲,生了一双儿女,一个是扶不起的阿斗,却要让自己的女儿替自己报仇,还真是可笑”。

  陈彦博道:“你把上官令云怎么样了”,雄飞道:“我能够把他怎么样,从未见到,当我拿下天下第一庄的时候,就从未见到你们所说的少庄主上官令云,又怎么说把他怎么样”,陈彦博道:“鸠占鹊巢还好意思说话,真是恬不知耻”,常无**:“你说什么”,雄飞拦住常无黑,道:“我们确实是鸠占鹊巢,我们不介意这个称呼,所谓能者居之,天门有这个能力代替上官木管理这个天下第一庄,众望所归”,陈彦博气愤拔出青索剑,剑指雄飞,雄飞双手将披风向后耸了耸,张开双掌,道:“你的天宫剑法从哪得来,剑圣早就已经江湖上消失,你是从何得知”,陈彦博道:“我告诉你雄飞,我的师傅白衣子就是剑圣的徒弟”,雄飞恍然大悟道:“原来白衣子就是剑圣的徒弟,真是可笑至极,可怜的白衣子早就命丧黄泉,更何况他不会天宫剑法,你是从何学的”,陈彦博道:“你杀了我师傅,新仇旧恨一并了断,纳命来”。

  剑锋朝地划出阵阵剑气,雄飞前面的天门帮众无一幸免都命丧陈彦博之手,剑气穿过胸口,口吐心血而死,陈彦博一个转身又是一道剑气,破天而出,雄飞双脚微踏半步,双掌运足内力一小周,挡住天宫剑法的剑气,陈彦博接连的剑法攻击,雄飞纵身跳出剑气的攻击范围,破天而下直逼陈彦博的头部,剑锋划破天空,绕过身躯,直冲云霄,剑锋顶住雄飞的寒冰破的攻击,陈彦博心中默念道:“天宫剑法,我欲飞天遁地,剑气随我心动,制而止,静而平,翻山因果,得而法动”,免遭雄飞至上而下攻击,两人面对面而视。

  天门的帮众纷纷相约冲了上去,想要捉拿上官海棠,团团围住,陈彦博提剑上手,运足内力,猛然将青索剑插进地面之上,三丈之内都波及剑气,雄飞镇住剑气,丝毫对雄飞无用,只不过天门的帮众内功不足,都纷纷倒地,顺势拿起青索剑,晃晃冲向雄飞,雄飞能够双目见到陈彦博的天宫剑法的招式眼花缭乱,两个攻击方向,雄飞不顾那么多,双臂振臂一呼,另可错杀,不可放过,‘呼呼呼’的内功声撞击青索剑的剑气,雄飞收了收内力,陈彦博整个剑气都被寒冰破震碎,退后几步,雄飞心想道:“天宫剑法果然名不虚传,幸好的我的内力深厚,不然就吃亏”,常无白道:“好强大的剑气”,陈彦博赶忙扶住上官海棠,生怕上官海棠被剑气所伤,上官海棠摇头道:“我没事”,雄飞道:“天宫剑法虽然厉害,不过你的内功未能到家,伤害我不了,我们都是剑宗的徒子徒孙,只要你高兴,我可以把天下第一庄双手奉还”,陈彦博道:“你想要干什么”,雄飞道:“我们学习的都是剑宗的武功,再这样下去对我们都没有好处,并不是我怕你,只不过如果你死了,对剑宗将是一大损失,只要我们合作”,陈彦博道:“为什么你就是想着和别人合作,你这样的伎俩谁都知道,可是我不想和你合作,更不想和你同流合污”。

  雄飞道:“你错了,我不是怕你,多一个帮手总比多一个敌人的好,我的目的是成为武林盟主,多一个盟友并不是坏事”,陈彦博道:“你就少做梦,白衣子的仇我一定会报”,雄飞道:“很好,不过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化冰寒掌”,天色顿变,双掌合于胸前,劈天盖地,陈彦博还未来得及出剑,势如破竹的一掌打中陈彦博,一个后空越,口中留了一点血,不过幸得青索剑的支撑才没有倒下,上官海棠扶住陈彦博道:“彦博”,陈彦博含着笑意道:“我没事”,上官海棠道:大夫摸着胡须想了想,摇头道:“不曾见到,我这里是药铺,只治病救人用,三个多月前少庄主离开天下第一庄,接连天门的人一举拿下天下第一庄,此时的天下第一庄已经是天门所统治,所有的生意上的往来都进入天门的囊中”,陈彦博道:“身为天下第一庄的少庄主,竟然不顾自己庄上的安全,弃天下第一庄而逃,实在太不负责”。

  大夫道:“这其中的缘由我也不知道,更不清楚”,陈彦博心中也更加无奈,问道:“您知道上官庄主的坟墓葬在哪里吗”,大夫道:“听江湖上的人说过这件事情,似乎在比较安静偏僻之处,具体什么位置老朽就不得而知”,陈彦博道:“多谢大夫仗义相言”,此时上官海棠处于半醒半昏迷的梦中,久久不能醒来,陈彦博担忧呼唤道:“海棠,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彦博,你赶紧醒来”,大夫道:“上官姑娘并没有完全睡着,只不过不愿意醒来,你是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陈彦博道:“那应该怎么办,我不要她就这么睡着,不愿意醒来”,说着说着,上官海棠的眼角开始渗出阵阵泪水,嘴中呼唤道:“爹,爹”。

  大夫道:“失父之痛,谁都能够理解,只不过她还有没有完成的使命,不能就这么睡着,好好面对生活”,上官海棠这才从梦中惊醒,满脸泪光,神情失措,陈彦博转悲为喜,叫道:“海棠,你终于醒啦”,上官海棠缓缓从凳椅上坐了起来,看着满带泪光的陈彦博,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心中无比心痛与难过,陈彦博安慰道:“海棠,你要振作起来,你哥哥现在下落不明,我们要找到你哥哥,完成你父亲的遗命”,上官海棠呆呆道:“遗命”,陈彦博努力的点了点头道:“是,现在天下第一庄是天门所控制,不能让天门的人毁了你父亲全部的心血”。

  上官海棠的脑海中闪现出阵阵上官木的身影,喃喃道:“爹,女儿一定会替您报仇”,陈彦博听到这样的话语不知是喜是悲,多么纯洁的姑娘,不能被仇恨所隐埋,纵有千万个不愿意也没有办法,现在只有让上官海棠振作起来,才能够全心全意对付天下第一庄,大夫拱手道:“少小姐”,上官海棠见到是大夫呼唤自己,好奇问道:“你是,是你救了我的性命,你是大夫”,大夫道:“是,我只是一个大夫,守候一方百姓,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医救百姓的生命”,陈彦博道:“大夫果然有医者风范”,大夫微微一笑。

  陈彦博道:“既然海棠已经醒来,我们就不好再多加打扰,我们还要找到少庄主”,大夫道:“那我也就不多加强留,虽然我有少强之心,却没有少强之力,没有能力相助你们,只有默默祝福你们,希望你们一帆风顺,毕竟天门的人不好对付”,陈彦博道:“多谢,只要有您的心意就足够,我的师傅和天门的帮主雄飞有旧仇,现在新仇旧恨一起相报”,大夫摸着胡须点了点头,陈彦博道:“那我们先告辞,后会有期”,大夫突然灵光一闪,叫道:“等一下”,大夫急急忙忙从柜台那里拿出药瓶,递给陈彦博,陈彦博问道:“这是”,大夫微笑道:“这个是补充内伤之用,你的内力虽然强大,有了这个以备不时之需”,陈彦博将药瓶塞进怀里,道谢道:“多谢”。

  陈彦博搀扶着上官海棠走出门外,上官海棠道:“我想去我爹的坟墓上拜祭,爹临死前最后一程我都没有相送,愧为女儿”,陈彦博道:“好,我们现在就去”,常无黑和常无白急急忙忙来到天下第一庄庄上,雄飞一见面就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常无黑和常无白恭恭敬敬抱拳道:“主公”,雄飞好奇问道:“谁能够将你们伤的这么重”,常无白道:“属下无能,给天门丢脸”,雄飞问道:“有什么话直说,你们也是我天门堂堂一门之主,还有什么事情不能说,是不是萧格伤的你们”,常无白摇头到:“不是,说起来惭愧,是陈彦博伤的我们”,雄飞嘴中念道:“能够伤你们伤的这么重的,江湖上很少有此类人物,陈彦博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又断了一臂”,常无白道:“千真万确,确实是陈彦博,也不是这么武功这么高强”。

  常无黑捂住肩膀上的伤口,雄飞引起好奇,来到常无黑的肩膀旁边,一把抓住常无黑的肩膀,撕碎衣服,见到一个很深的伤口,雄飞丈量了伤口的深度和宽度,道:“剑伤”,常无**:“是,青索剑的剑伤”,雄飞道:“青索剑并不能够伤的这么深,而且看剑伤此人内功非常深厚,而且剑法刁钻,知不知道是什么来路”,常无白道:“好像是天宫剑法”,雄飞突然哈哈大笑,常无白猜不透雄飞笑是什么意思,也不敢多加想问,只是一直觉得好奇,雄飞看着伤口道:“总算来了,该来的人都来了,没想到是他”,常无白问道:“属下不明白,这天宫剑法到底是什么来历”。

  雄飞转身挥了挥披风,道:“说到天宫剑法的渊源,和我的毕生所学寒冰破所出一师,都是剑宗剑神的独门武功,剑神有两个徒弟,剑圣和剑光,剑光是我的师傅,剑圣的传人不知道是谁”,常无白被说的一头雾水,问道:“那陈彦博怎么会天宫剑法”,雄飞摇头道:“这其中的缘故我就不知道,既然是天宫剑法,那我应该好好应对,怪不得你们会没有还手的余地”,常无**:“剑法好快,更加零乱,让人捉弄不清,无法判断其招式,更是无法找个破解之处”,雄飞双目炯炯有神,皱着眉头道:“如果陈彦博已经练就天宫剑法,也知道上官木已经死了,相信不久他便会登门造访”,常无白道:“对,他就是怎么说的,那我们现在应该准备怎么做,陈彦博现在也不好对付,况且铸剑山庄这块肉还没解决”,雄飞阴笑道:“不急,现在我天门的势力渐近壮大,吞灭铸剑山庄是势在必行的事情,现在我们应该好好对付陈彦博,对付天宫剑法,几个月不见,我倒要看看他的剑法达到什么境界”。

  常无黑眼前一亮,勾魂叉一向都是叉无虚发,没有叉不到的武器,这次竟然被青索剑所挡,勾魂叉恰好插在青索剑的剑锋之处,常无黑眼神聚精会神,千钧一发之际竟然失手,陈彦博的脸上倒是神态自然,丝毫没有把勾魂叉当作一回事,两人面对面交叉在一起,常无黑出右脚攻击,陈彦博左脚一躲,右脚顺势还击,踩到其脚背上,常无黑左脚二进宫,陈彦博抬起右脚挡住左脚,顺势踢中常无黑的胸部,常无黑重心不稳,后退几步,勾魂叉和青索剑也相继脱离。

  陈彦博挥了挥青索剑,剑尖朝下,常无黑退后几步,稳住重心,怔了怔,倒吸一口凉气,心想道:“几个月不见,他的内功进步如此神速,真是不可思议”,常无黑被陈彦博用青索剑弹开,不能够再袖手旁观,脚蹬地面,飞身而起,身轻如燕,勾善于近身攻击,未等常无白到陈彦博的身旁,陈彦博一个剑招拔地而起,划破地面,刺破桌椅,半空拦截常无白的佯攻,常无白的勾已经脱离手中,不停旋转飞向陈彦博,一个弯身,勾从陈彦博的胸前飞过,常无黑也将手中的叉扔向陈彦博,叉和勾交汇在一道,陈彦博接连用青索剑进行打击,发生‘啪啪啪’的碰撞声,勾和叉能够知道返回飞行,白驹过隙穿过陈彦博的耳边。

  陈彦博不停躲闪,躲到无人的角落,眼看勾和叉在空中旋转,陈彦博滑动手中青索剑,侧身后空翻翻越,运足内力聚集到青索剑剑锋上,咬牙切齿一剑下去,勾和叉都在瞬间被打落,剑气势不可挡,直逼常无黑和常无白,两人相约向两旁闪躲,可惜后面天门帮众没有这个反应意识,青索剑的剑气穿过两人的胸口,当时两人都愣住,不得动弹,常无白转身看去,只见那两人已经完全定住,随即胸口出现一道硕大的裂痕,两人同时口中流血,相约倒在地上,陈彦博还在继续舞动手中的青索剑,招式变幻莫测,花式多,如同天上的星星,星宿多如密布,接连又是一个竖劈,常无白叫道:“好强大的剑气”,两人头发都已经被吹起,飘逸在天空中,常无**:“好强的杀气”。

  常无黑用勾魂叉拼命阻挡,可是势如破竹的剑气哪能够这么轻易阻挡,常无黑被剑气伤中肩膀,撞到墙壁之上,常无白与常无黑相比倒是幸运不少,身上没有受伤,但是也没有还手的余地,忍着痛楚扶起躺在地上的常无黑,抱拳道:“好强大的剑气,我们兄弟俩不是你的对手”,陈彦博挥了挥青索剑,将其收入背后的剑鞘内,淡淡道:“记住,这招叫天宫剑法,告诉雄飞,我是来报仇的,新仇旧恨一并带过”,常无白道:“天宫剑法,似曾相知,莫非就是当年剑宗剑圣所学的剑法”,陈彦博来到上官海棠的面前,半蹲将上官海棠扶起,常无白见上官海棠没有说话,继续追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请问”,陈彦博似乎更加不理会他,任由他不断说话,就是不加理睬,只是淡淡道:“日后,我一定拜访雄飞,让他等我”,慢慢扶着上官海棠走下楼梯,上官海棠已经昏厥过去,静静躺在陈彦博的怀里,眼角还在留着泪光。

  常无白看着陈彦博远去的背影,叹息道:“天宫剑法,半年不见,这个年轻人剑法竟然可以达到这么高的境界,真是武学奇才”,常无黑还在捂着伤口,阵阵丝痛涌上心头,常无白道:“你的伤势怎么样”,常无黑摇头道:“没事,还死不了,我们现在去哪”,常无白道:“回天下第一庄,找雄飞,相信他知道这个年轻人所学的武功来历,我们是对付不了”,常无黑赞同的点了点头,陈彦博很快带着上官海棠来到药铺,药铺的大夫正在为病人治病,陈彦博来到药铺中,药铺里的药童见到陈彦博和上官海棠的到来,找来板凳,陈彦博微微点了点头,道:“谢谢”,陈彦博前面还有两位老者还在排队治病,陈彦博丝毫没有着急,只是静静排队等候治病,只见大夫非常熟练的为来者病人把脉,抓药。

  陈彦博怀中的上官海棠似乎在做噩梦,手脚在不停颤抖,陈彦博紧盯着上官海棠的脸庞,道:“海棠,你醒醒”,陈彦博的呼叫声惊动了正在治病的大夫,转头看了看陈彦博一眼,后背一把剑,独臂大侠,怀里还躺着一个姑娘,可是那个姑娘已经神志不清,其余的病人见到有病人已经神志不清,都纷纷让位,对大夫道:“大夫,那位姑娘已经昏迷不醒”,大夫道:“那你们稍等一会”,大夫来到上官海棠的身旁,为其把了把脉,大夫道:“这位姑娘只是昏迷不醒,深睡”,陈彦博道:“那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醒来吗”,大夫想了想,道:“只有用针灸,刺激她的穴位”,陈彦博道:“太好了”,大夫起身找来针灸,小心翼翼刺激其百会穴、十宣穴、涌泉穴,三处大穴。

  针灸果然有效,上官海棠渐近醒来,陈彦博脸上立即露出灿烂的笑容,只不过看到上官海棠眼角的泪光,心情也开始变得沉淡,陈彦博呼唤道:“海棠,海棠,你醒醒啊”,大夫见到陈彦博称呼上官海棠为‘海棠’,立即想要已故的天下第一庄庄主上官木的女儿,大夫心想道:“莫非这个姑娘就是上官木的女儿,传闻上官海棠已经失踪半年”,陈彦博搂着上官海棠紧紧不肯松开,上官海棠虽然昏迷,但是嘴中确实振振有词念道:“爹,爹,爹,你不要离开女儿”,大夫震惊道:“莫非这位姑娘真的是天下第一庄庄主上官木的女儿上官海棠”,房间里其余的人都非常惊讶,问道:“她就是上官木的女儿”,陈彦博道:“你认识她”,大夫道:“不认识,从未见过,不过天下第一庄的事情在江湖上传的沸沸扬扬,无论是官府衙门,还是江湖侠客都知道的事情,可惜了,可惜了”,大夫连番的叹息,陈彦博问道:“你知道天下第一庄的事情”,大夫解释道:“我只是苏城普通大夫,治病救人是我的本职工作,江湖上的事情也是略有耳闻,天下第一庄这么大的事情自然是知道,敢问壮士尊姓大名,和这位上官姑娘是什么关系”。

  陈彦博道:“她是我娘子,我们是死里逃生才来到天下第一庄,离开江湖已经是半年前的事情,对天下第一庄的事情知之甚少”,大夫微微点头道:“原来是这个样子”,陈彦博道:“大夫在苏城也算有写日子,可否见到少庄主在此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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