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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吴安康和柳肖生都是轻功高手,这种跳马车动作根本对其没有特别的效果,伤害不了两人,吴安康,陈家连两人在街道左侧,而柳肖生,文静则在街道右侧,四人分开隐藏,马车还在急速前行,马车所过之处弄得当地百姓人仰马翻。

  吴安康心想道:“不好,这次倒是闯祸了,骚扰百姓,也不知道百姓有没有生命危险”,无论是街道两侧的贩摊,还是做生意的商人,都被马车所惊吓,而后面两匹马正在湍急追赶,一男一女正是虞飞和柳余香,驾着两匹马追赶前面马车,马车的马缰绳已经脱落,马疾奔往前跑,马后面车已经落地,‘轰轰声’,震惊当地的老百姓。

  当地老百姓纷纷骂道‘这是谁啊,这么鲁莽,赶着去投胎啊’,柳余香,虞飞见到车已经脱落,急忙拉住马缰绳,勒紧缰绳,马匹还是下去几丈远才完全停止,虞飞立即下马,跳上车上一番,未曾见到吴安康他们的人,骂道:“可恶,竟然让他们逃了”,急匆匆下马车,柳余香问道:“人呢”,虞飞道:“跑了”。

  柳余香看了一下四周的房屋,说道:“他们一定会跑远,一定在这个城池内”,虞飞道:“那我们搜,一定要将他们找出来,就算将这座城池翻出来,也一定要找到他们的鬼影”。

  这座城池名为‘恒台城’,忙碌的人们,在追求更好的生活,一看这里的百姓衣着就能够知道这里的百姓生活过的非常安逸,也有可能是生意之城,如若是世代种田之人,也不会穿着这么华丽,除非是地主,以收租为生存之人,百姓都聚集在一起,对柳余香,虞飞两人的行为指指点点,声讨这两人骑马闯进恒台城,打翻这里百姓正常生活。

  乱马直入,横冲直撞,吴安康在虞飞,柳余香后面不远处看着虞飞的举止行为,小声道:“不好,他们已经发现我们还在这个城池内,要想法赶紧离开这里,不然被他们发现我们就在劫难逃”,拉陈佳莲趁虞飞不注意的时候,穿过街道来到柳余香的身边,问道:“有没有什么大碍,受伤没有”,柳余香道:“我没什么大碍,想我柳肖生一生英明,到最后却落得如此窘迫,唉”,吴安康道:“大丈夫能屈能伸,现在你是受了伤,如果您还没有受伤,这两人一定可以轻而易举收拾”。

  这句话说的柳肖生不好意思低着头,吴安康道:“这时候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虞飞,柳余香一定知道我们还藏在这座城池内,我们要想办法出去”,柳肖生又开始咳嗽,吴安康捂住他的胸口,传了一股内力给柳肖生,柳余香摇头,小声道:“算了吧,留着你的力气,我们还要逃走,一时间我还死不了,先找一个地方藏起来,这么大的地方,那两人还一时间找不到,等我的伤势好一些,好好收拾他们”。

  吴安康道:“也好,我们走吧”,扶着柳肖生,带着文静,陈佳莲朝着巷子深处走去,虞飞一把抓住旁边指指点点百姓问道:“有没有看到一行人,有男有女,其中有一个年纪很大,受了很重伤的”,那人摇了摇头,道:“没有”,虞飞一把松开那个人。

  柳余香道:“我们不要留在这里,往后走,他们一定在马车脱缰之前就已经跳车,马车只是想误导我们”。

  虞飞想了想,觉得柳余香说的很对,马车还在向前跑,让别人认为马车上还有人,暗暗说道:“可恶,又上当了”,随即牵着马往后走,边走边看,虞飞道:“这样找也没有道理,他们不会这么轻易让我们找到,一定是躲在哪个角落”,柳余香道:“先找个客栈将马拴起来,慢慢找,他们一定想离开这个城池”。

  虞飞道:“难道我们要这样找下去”,两人突然来到一个巷子面前,柳余香停下脚步,牵着马来到巷子口,一只手摸了一下巷子口墙角,虞飞道:“有什么发现”,柳余香道:“没有,他们那么聪明怎么会这么轻易留下线索”,虞飞道:“难道我们就这么回去”,柳余香道:“先住在这里,看到那边窗户口没,先住在那里,时常关注这条街,这里是出城唯一通道”,虞飞道:“难道让我们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留在这里吗”。

  柳余香看了路边的乞丐,说道:“有钱让他们帮我们看,难道你想一个人留在我不介意”,虞飞笑呵呵道:“没想到小师妹这么幽默,而且还那么聪明,我就怎么没想到”,柳余香道:“你的想法就是喜欢利用别人,而且是别人最亲近的人,所以你又怎么会想到这些”,虞飞道:“我只是想帮助天门夺得更多的地位,难道我们要一辈子都被别人踩在脚下,我们必须要翻身,我们是孤儿,什么人都靠不了”。

  柳余香哼了一声,没有理会虞飞,只身来到乞丐身旁,一行共五个乞丐,个个衣服破旧,身材非常消瘦,脏兮兮的整个人,端着一个破旧的碗,上前掏了五锭银子,每人碗里放了一个,那些乞丐见到这么一大锭银子,纷纷激动万分,连忙叩头,道:“多谢女侠,多谢女侠”。

  柳余香道:“我只是想问你们几个问题”,那些乞丐拿着银子还放在嘴中咬了咬,知道这是真的,回道:“恩公请讲,我们知道的肯定如实相告”。

  柳余香道:“你们有没有见到一行人,大概四到五个人,有男有女,其中两个很漂亮的女的,其中还有一个年纪很大的人”,那五人想了想,突然一个年轻一点的乞丐说道:“我想起来,我见过他们,刚才他们从一个马车上跳了下来,确实有四个人,两人很漂亮的姑娘,跟您一样美丽,其中确实有一个老头,看样好像受了很重的伤”,虞飞在很远处就听到哪个乞丐在描述刚才发生的事情,急忙牵着马上前。萧格道:“你说错了,逍遥派在江湖上并无利益之争,单纯靠的是天时地利,沾水,靠山,以此为生,一向和江湖上各大门派无任何瓜葛,恐怕你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雄飞笑呵呵道:“我天门有数不尽的金银珠宝,白银万万两,现在李天龙一死,逍遥派也尽在我的掌握之中,一统江湖指日可待,纵问整个江湖,还有谁能够与我天门为敌”。

  萧格道:“只要有我萧某一天活着,你的千秋霸业就岌岌可危”,雄飞看着萧格的神情,言不由衷道:“那就要看你的本领,我天门有八位江湖一等一的高手,我的大徒儿是死在你的手中,你觉得我今天会放过你吗”,萧格道:“贺天清已经遁入魔道,如果不杀了恐怕你天门的地位也会不保,魔道中人是不会知道自己的对手是谁”。

  贺天清的魔功可谓一日千里,幸好萧格趁其羽翼未丰满,将其一招致命,无论是对逍遥派,还是江湖上的各路英雄好汉都是最好的报答,可是雄飞却不是这么认为,贺天清是自己一手栽培长大的,对天门立了汗马功劳,萧格这么将贺天清杀害,等于断了雄飞的一只手臂,可想而知,雄飞是多么恨萧格。

  雄飞手中的碗已经被捏碎,萧格心开始急速跳动,此时酒楼门外站满天门的弟子和帮众,楚云天就在其中,萧格起身往外走,雄飞重新拿了一个碗,倒了一碗酒,微微抿了一口,说道:“果真是好酒,不仅纯,而且很烈”,说完又将其全部喝完,楚云天大刀储在地上,双手搭在上面,萧格站在门口,双手随时做好面对敌人的准备,一脸冷峻的面孔,微风掠过,萧格道:“你们打算一个一个来,还是打算一起来”。

  雄飞道:“让楚堂主陪你玩玩,看看这些日子长进怎么样,能够将入了魔的贺天清杀死”,萧格微微一笑,不屑一顾。

  “杀贺天清还有我一份”,旁边走过来三个人,陈彦博,上官海棠,上官令云,独臂大侠陈彦博,雄飞道:“陈彦博”,陈彦博道:“不错,正是我,有何指教”,雄飞道:“这是我天门和逍遥派的事情,莫非你想要插手”,陈彦博道:“萧格是我的萧大哥,结义大哥,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这是我们一同发过的誓言”。

  萧格心想道:“危难关头,陈彦博竟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当初和他结义果真没有看错,相比虞飞这样反复无常的小人,陈彦博不知道要强多少倍”,雄飞问道:“上官令云,你的仇人正是逍遥派的人,这位是你杀父仇人李天龙的徒弟,难道不不想一解你的心头之恨”,上官令云道:“此言差矣,杀人者,李天龙,我的仇人是李天龙,我也不想连累无辜,冤冤相报何时了”。

  雄飞阴笑两声,楚云天道:“救人也要凭本事,三个年轻人如何兴风作浪”,萧格右手在腿脚处已经运足内力,瞬间一掌打中楚云天的胸部,整个人都被击飞,连撞倒数十位天门帮众,猝不及防的招式,不仅让楚云天大叫吃惊,连背后的雄飞也对其刮目相看,刚才那一掌自己也没有看清楚。

  拍手道:“好快的速度,好强的内力,不知道你刚才那一掌叫什么名字”,萧格冷静道:“混元神功第一招孤魂掌”,雄飞道:“今天老夫终于可以大开眼界,不知道是否能够接受得了老夫三掌”,萧格道:“恭候大招”,雄飞双手别在背后,双掌内力阵阵寒气,明显萧格也觉得雄飞想要出手,寒冰魄能够让身旁三丈之内的人都能够感受到,双掌猛然向前一推,‘呼呼呼’,至阴寒掌,萧格也不甘示弱,两掌相碰,至阴至阳两种掌法相碰击。

  萧格明显在雄飞面前还显得比较嫩,整个人往后退了几步,心想道:“雄飞的掌法又进步不少”,楚云天趁势拔劈云刀劈向萧格,陈彦博,拔出青索剑挡住一招,凭借单臂的力气,横扫,楚云天一让,陈彦博接连又是一剑,再闪,接连三剑,无处可逃的楚云天躲到天门帮众的身后,可怜的天门帮众都被陈彦博的青索剑所击溃,腾空追上楚云天,刀剑相碰,闪出耀眼的光芒,楚云天咬牙切齿道:“为什么对我穷追不舍”。

  陈彦博道:“懦夫的行为还想振兴楚家的威望,在我看来都是扯淡,你根本没有那种心,注定一辈子被别人压在脚底下”,说完,收回青索剑,回到萧格的身边,说道:“我们走吧”,萧格转头就跟着陈彦博走出这条街道,陈彦博转头看了萧格的一眼,痛苦的表情,上前扶住道:“萧大哥,要不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你受的内伤不轻,我帮你运功疗伤”,萧格微微点了点头,嘴角渐渐溢出血。

  天门的帮众问道:“帮主,要不要派人追杀萧格”,雄飞摆手道:“萧格已经是半死不活的人,刚才那一掌我知道已经震到他的命门,非死即残,没想到他竟然可以强忍着伤痛,果然内功深厚,差点我都不是他的对手,幸好还是将他打败,不然我的脸在江湖上还怎么混”。

  楚云天提着劈云刀伤痕累累来到雄飞的面前,低着头道:“属下无能,不是陈彦博的对手,愧对天门”,雄飞道:“输了就是输了,下次把它赢回来,我会养着一个废物”,楚云天干脆会道:“是,主公,以后我一定会多加练习劈云刀,竟然被毛头小子打败,我也无颜面对主公”,雄飞道:“算了,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这件事情就此作罢,不要被年轻人如此戏弄,这样不仅你的脸上无光,连我的脸也会被丢光”。

  楚云天愣在那里不出声,雄飞心想道:“萧格,陈彦博,这两人年轻一辈中武功算是佼佼者,没想到都是那么厉害,看来我不能小视,不然日后坏我大事的人就是这两个年轻人,要早做打算”,楚云天问道:“主公,我们要准备去哪”,雄飞道:“替李天龙报仇?”,楚云天摇头道:“主公,恕属下不能够理解,到底是什么意思,逍遥派已经是内乱,为什么要替李天龙报仇,”。

  雄飞道:“难道你打算让我等到逍遥派恢复元气,再让逍遥派与我为敌”,楚云天连忙解释道:“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只是愚昧,一时间难以揣摩主公的意思”,雄飞扬长而去,楚云天心中纵然有千万个不服,也不敢对雄飞吱呜半句,在雄飞的眼中,楚云天是可有可无,楚云天在乎的是雄飞有万万两白银,自己不想独自一人流浪江湖,想要锦衣玉食的生活,往往这样的生活只有雄飞能够给的了。

  楚云天也荒废不少自己的武功,楚家的劈云刀在自己的手中并没有发扬光大,等自己死后无颜面对楚家的列祖列宗,想想心中都是一片寒酸,吴安康几人马不停蹄往南赶,却没有想到没等出山东,就已经被天门的虞飞和柳余香追上,前方马蹄声在不断往前跑,后面两匹快马紧追其后,穷追不舍,一追就是三十多里,最终马车的速度还不是单匹马速度之快。

  吴安康驾着马匹,看到后面有两匹快马追了上来,吴安康大喊道:“不好,后面有人追了上来”,柳肖生紧忙探出头了,往后看了看,一里路之外有两匹快马追了上来,文静道:“那我们应该怎么办”,着急不安,萧格也不在身边,柳肖生已经受了很重的伤痛,吴安康又不低别人,外加两人姑娘人,无法分心照顾他们,一时间陷入困境,后面马匹的速度越来越快,距离吴安康的马车也是越来越快,吴安康不停策马加鞭,道:“驾驾驾”。

  吴安康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一座城池,驾着马车闯过闹市的街道,在人行道上纵横无阻,大声对着路人道:“让开,让开”,驾着马车还在不停跑动,吴安康时不时回头看后面的两匹马,急中生智,说道:“跳马车,都出来”,听到‘跳马车’三个字,文静和陈家连大吃一惊,吴安康说道:“跳马车,赶紧”,文静说道:“可是我们不敢”,吴安康脑门一热,心想道:“这两位姑娘家怎么会跳马车,就算跳下去也会被摔死”。

  吴安康说道:“柳先生,你还能带一个姑娘吗”,柳肖生毫不犹豫拉着文静的双手,朝着马车旁边一跳,连跳带滚,吴安康松开绳僵,抱着陈家连网马车侧面跳了出去。

  ------------萧格来到老张的‘逍遥酒楼’,一见门就被老张叫到后院,对其说道:“怎么回事,掌门人的事情是怎么回事”,萧格道:“我怎么会杀掌门人,他可是我的师傅,杀师傅的人是黎叔,风灵子,刘芝芳”,老张摸着脑袋,想了想,道:“是他们三人”,萧格道:“现在逍遥派所有弟子都在四处找我,认为我是杀害师傅的凶手”,老张道:“我也认为你不是那种人,你对掌门人是对敬重的,只不过这次是逍遥派众人联手将要至你于死地”。

  萧格道:“没错”,老张在后院里踱步,思前虑后,说道:“黎叔的地位是低于掌门人一等,和你在逍遥派中的地位相等,而风灵子,刘芝芳两人从中搀和,这样一样,逍遥派的弟子不得不向着他们,所谓双拳难敌众兄弟,他们人数上占了绝大多数优势,目前形势对你极其不利”,吴安康冲进后院,对萧格道:“不好,外面来了很多天门的人”。

  萧格没想到天门的人竟然能够找到这里,对老张道:“对不起,这次连累你了”,老张道:“他们也不会对我怎么样,我只是这里的掌柜的,只不过是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你可要保住性命”,吴安康道:“这里有后门吗,我们走后门走”,老张道:“有,你们全部走后门”,萧格道:“不行,全部走了,天门的人一定会对你不利,我必须留下来”,吴安康道:“这样,我们都一起走,老张也跟我们一起走”,老张道:“我跟天门是无冤无仇,相信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

  萧格道:“吴兄弟,你赶紧带着文静,陈佳莲,柳先生走后门,我垫后”,说完急匆匆来到酒楼里面,文静他们还是房间内,吴安康拉着几人赶紧往后撤,文静道:“萧大哥呢,刚才还看到在后院”,吴安康道:“别萧大哥了,赶紧逃命吧”,文静道:“我不能留下萧大哥,我要和他同生共死”。

  吴安康道:“你的萧大哥走前门走,走啊,别给你的萧大哥分心”,文静一把挣脱开吴安康的手掌,急匆匆往前堂跑去,柳肖生飞身点住文静背后‘神堂’‘神道’两大穴位,文静一下瘫了下去,吴安康上前抱住文静,道:“我们赶紧走”,陈佳莲问道:“我们应该往哪撤,往哪跑”。

  吴安康一时间愣住,自己也不知道该往哪跑,说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们往南撤,那里是天门重心,他不会认为我们会往那里跑”,柳肖生道:“好,这倒是好办法,就这么办”,携带上文静,陈佳莲朝着南方跑去。

  萧格坐在酒楼桌子上,安静的喝着酒,面对门外的天门帮众丝毫不上心,此时雄飞来到酒楼里,见到萧格还在安逸的喝着酒,上前说道:“介不介意多我一个人喝酒”。

  萧格道:“我不喜欢和自负在一起喝酒”,雄飞嘲笑道:“你都已经没有退路了,作为一个丧家犬,还是那么高傲,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应该明白我天门正在日益壮大,逍遥派虽然在江湖上立了百年,但是新生命注定占其位,夺其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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