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零维真意
艾维的实力在飞速提升着。
首先感谢泰迪君的慷慨解囊，瓫梓贞魂丹，升一星。
此刻，沮丧、怀疑、愤怒、痛苦……种种科学证实对人体有害的情绪在泰迪君身体里组团游览个遍，最后从他的嘴里喷出来：艾维！
终于，泰迪君下定决心，吞下一颗黑色的肉瘤，三天后，他退学了。
再次感谢林明美的凤翅天香，真香系列，升三星。
欠本小姐的没有人能还得清，林明美握拳。
距离一维的最低标准只差一星了。
最后他一咬牙，拿出一千万，买药，升星。
答应小马哥的事儿一定要做到。
十颗黑洞，散乱地分布在识海中。
没有任何联系，不知突破的方向在哪里。
其实，他可以利用系统，强行将黑洞链接起来，并赋予这条线一个法则，轻松跻身一维法师行列。但他不准备这样做。这是先易后难还是先难后易的问题，可以说是决定未来成就的本质问题。
他要突破零维桎梏，领悟无的真意。
他浏览大量资料，并为此花费500点积分办了张VIP月卡，查阅学校一些知名法师的珍贵笔记资料。慢慢地有了一些眉目。
这些日子，他非常勤奋，不在寝室，就在图书馆，不在图书馆，就在去图书馆的路上。
他的两个室友像鹌鹑一样老实，只是一个更沉默了，另一个总是不经意间露出怨毒的目光。
小屁孩，这样不对，向下看，你们会快乐一些。
我们不是一路人。
有了七千万，他完全可以搬出去，可是考虑到突破一维后，升入中级学院，马上就换宿舍了，实在没必要。
他每天坚持用精神力控制黑洞的运动。
来，给大爷动一下，碰，转圈……
黑洞们慢慢变得听话、灵巧。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哪怕一会儿排成个S一会儿排成个13都行。
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他感觉，这些就是自己的孩子们，需要大量时间陪伴。
再次精心挑选5个魔法，全是暗系。
都是那些笔记的功劳。很多人后悔、抱怨，因为选用不同魔法，导致冲突、不兼容，总是出现未知错误，最低限度也会降低威力，因此整个一维框架内，必须统一魔法类别。
组成一条法则线，最低需要十颗守护星辰，再多就不做要求了，比如：
有间面馆那根面条，藏得很深啊。
世事洞明皆学问。
每个行业做到高深处，都会技近于道，殊途同归。
他把自己对于突破的想法向艾薇儿请教，艾薇儿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自己的感悟，没人能告诉你对错，因为我们都在黑暗中独行。
他把自己的想法向凯瑟琳请教，中途打了退堂鼓，对凯瑟琳他颇为忌惮。
犹豫再三，他向林明美请教，果然：
“这个问题我是知道的，直接告诉你就怕你印象不深，不如我们打一架？”
……
“喂，你不会想耍赖吧，你吃了我的鸡翅，呃，凤凰翅膀……厨王亲自烤制的‘凤翅天香’……”
“这种事我早就有觉悟了，三天后，一号训练场。”
需要三天备战吗？不需要。
这三天主要用来宣传。
艾维在菲尼克斯初级学校小有名气，但也仅限于此。
林明美大大的有名，那是在她自己的圈子，以及部分“熊猫人”范围内。
“需要造势啊？既然你这么说……好吧。”她掏出一个腰牌。
帝国皇家卫队侍卫长。
轰！
整个菲尼克斯轰动了。
艾维只知道那是一个非常厉害、非常有钱的地方，至于其他，以他的层次远不够资格。
但是能吸引目光就够了。
“还有最后一个小要求，希望你输给我。”
“呸！”
“那，公平决斗，君子之争好不好？”
“好，我只用零维魔法。精神力也压制到你的层次，不用魄力，不用武技，不用装备，不用定制魔法，不用圣灵之体，不用神宠，不用血继限界，不用……”
二十分钟过去……
微风吹过，艾维觉得有些凉……
“我先去擦擦汗，换件衣服，训练场见。”
让你嘴馋，让你嘴馋！
艾维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
可真到场上时，他反而冷静下来。
两个人穿戴好护具，站在那里，渊渟岳峙，颇有大师风范。
现场静了几秒。
“开始！”
一片嘈杂！
观众席上，凯瑟琳再次抛出一枚白子，那白子似乎与隐秘处的某些存在呼应，当它落下时，它所在的横纵两条线同时颤动起来。
凯瑟琳轻咳一声，捂嘴的白绢上一点鲜红，她轻轻擦拭，不动声色地扔在地上。
温蒂震惊地捂住嘴，以防自己惊呼出来。
“不要治疗，没用的，天棋之下无冤魂。”
白子似乎蕴含着某种意念，就算资深的大魔法师看到也会震惊。
魔法围棋是最经典的多维复合魔法，其中棋子是零维、横纵线是一维、棋盘是二维……
一直以来，人们认为零维是无，什么都没有，确实如此。但零维也是一个盒子，可以被赋值。
“姐姐，停手吧，很多人气运护体、谋不加身，你这样会伤了自己！”
凯瑟琳微微眯眼，瞳孔缩得针尖儿一般，轻声道：
“我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想再丢一颗……”
“鸡飞蛋打！”
艾维抢先出手，这次是鸡飞蛋打的“同分异构体”魔法。
黑亮、坚硬的膜包裹全身，氨咖黄敏胶囊一样，为他提供强力的防护，流线型表面结构，可以使其被击中时，最大限度反射、折射魔法，有几率使魔法“滑”过去。
同时双手发射“牵牛花”形状的蛋，涌起强大的推力，引擎全开，滑溜异常地在台上高速移动。危急时也可以滚动。
“你告诉我，你的星魔法在哪里？”林明美面露微笑，好整以暇地施法，强大自信表露无遗。
艾维很纳闷，我现在用的不就是星魔法，黑洞威能全开，普通魔法可没这么坚硬、迅捷、稳定、持久。
他试探着闪入林明美背后，猛地的撞过去。
砰！林明美光影破碎。
光系镜像魔法，魔法学徒都知道，也很普通，根本没有变化。
但是艾维刚刚看不出一丝一毫破绽。
光系镜像魔法看不出破绽似乎很正常？
才不是！
有经验的魔法师都会有自己的判断。
它只能欺瞒一时，甚至一瞬。当然很多时候也足够用了。
就好像美颜过的美女，你一眼看出很假；就好像3D建模，再怎样增加多边形，和现实生活中也不会相同；就好像镜子里的人物，永远那样光鲜亮丽，左右相反……
但是艾维和林明美说了好一会儿话，他甚至不知对方何时施法，就和真实情况一样。
他不知道法师的“真实之眼”是否能看破这种虚妄。
“看不破的，不要说你，或者有经验的大魔法师，又或者真实之眼类似魔法，都看不破。因为我的刚刚的零维魔法加入‘真实’这个属性。”
声音不知从哪里传来，似乎无处不在。唰的一下，台上布满林明美。
至少看上去每个都绝对真实。
“零维的无属性，我赋予它‘真实’将这十种真实连接在一起，就具有了一条‘真实’的法则，当我掌握了这条法则，我就是一维法师。
“真实魔法最强之处在于制造幻境，如果由强力守护星辰来施展幻境类魔法，即便对方修为高过你，只要法则领悟没高过你太多，你也赢定了。
“只施展零维魔法，无法给你造成更多恐惧，实在抱歉了呢。”
艾维看着眼花缭乱的胳膊、大腿们，不断去撞各种香艳满怀，他觉得自己有点像“撞天婚”的八戒，被各种戏弄。
他还没机会领略被林明美的一维真实法则拖入“恐怖屋”之类的绝地会怎样！
“我一定要找到你，你在哪儿？”艾维众里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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