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自己送上门
“刘导，要不咱们还是定周氏的龙泉宝剑吧，咱们也拍了一部分，再补拍一些应该够了，时间上还能匀出一些给剪辑组的兄弟们。”
大家都犯愁，昨天讨论一晚上，今天又是大半天。刘导胡子拉碴的挠挠满是油的头发，“让我再想想。”
其实龙泉宝剑的制作很好，只是周期太长任务重，拍摄时已经错过了最初的选材到百炼锻造这一部分，只有后期的打磨开刃跟测试远远达不到体现华夏冷兵器传承的效果。如果纪录片有第二季，龙泉宝剑绝对是他第一首选题材。但是现在，不行。
咣当！
门被撞开，里面的制片们一个个不满意：“你干嘛？”
“刘导，电话。”
“我现在哪有心情接电话。”刘导说。
“是上官青大师的电话。”
刘导颓废的神态立马变了，急忙接起：“大师，真是对不起，我们已经在加紧审核编辑，保证不会侵犯您的权益。”
“不必了。”上官青说：“纪录片你们可以继续使用之前的题材，只是现在衣服没了，后续的展览上怕是要让人失望了。”
“大师，您同意我们可以继续使用之前拍摄的素材？”刘导熬了一夜的心脏本就超负荷，现在‘咚咚’跳个不停。
“是，我同意授权你们继续使用汉服流裳仙衣的拍摄素材。”
“谢谢，真的太感谢了。”
即便知道上官青看不到，刘导还是深鞠一躬，挂断电话，大家都期待地望着他，老刘看看：“都看什么？没听到啊。通知各部门下班，都给我回家睡觉。”
“太好了！”
大家欢呼，张嚣跟陆晴也在几个小时后来到国家科学技术奖现场。国家科学技术奖共有五项，科超很有可能获得的是最高科技奖、科技进步奖跟科技发明奖三项之一。
陆晴看过流程后很紧张，今晚可是有国家领导人参加，谁能想到几个月前还是个濒临倒闭的小厂子，现在竟然有能力角逐国家科学技术奖项的角逐。
奖项分为三等，科超确定得奖，但不一定是一等奖。
“张嚣，你说咱们能得哪一奖项？”休息室里陆晴问。
“最高科技奖应该会留给国家实验室那些尖端技术研究的，咱们科超的技术虽然高超，但很难与这些单位竞争。科芯跟内存芯片能让咱们有资本角逐进步奖，其他技术都太商业化，没戏。”
按道理他们科超属于民间企业，研究的技术倾向于商业。而国家科学技术奖更多的是偏向国家级的研究。
但科芯的出现让国防尖端武器实现更智能化，能用于国防事业建设当中。
这一夜，科超的人在关注，所有对国家科学感兴趣的人都在关注。
华夏电视台全程直播报道。
“感谢科学工作者们对科学事业伟大建设做出的卓越贡献。我相信，未来的华夏会在我们共同努力下更加繁荣、昌盛！”
掌声不断，随着流程的进行，一个个奖项提名影片播放，轮到他们科超的时候竟然还有国家实验室的大牛们对产品的评价跟技术评估。
“现在，我宣布。获得华夏2018年国家科学技术进步奖一等奖的是——科超科技有限公司，科芯一号手机处理器！”
掌生再次雷动，陆晴起身先跟张嚣握手，随后又同身边的人握了握手，领奖要稍后，获奖名额并不唯一。
一等奖共计有四个单位获得，科超是公布的第一个，足可见科芯的问世受到国家的关注。
下台，陆晴抱着那份沉甸甸的荣誉证书下来，张嚣准备好纸巾给她擦擦汗。两人无言一笑，明白对方心意。
这一刻，所有跟科超有关的人都在欢呼，庆祝。有了这个奖，还有现在掌控的技术，科超做成国家品牌指日可待。
除此之外科超再无奖项入囊，但足够出色。国家奖项的颁发是荣誉也是责任，科超毕竟资历太年轻。
第二天，两口子要去拜访范老爷子，原本应该在颁奖前就去的，只是两口子来到京都后发生了很多事儿导致一直没能成行。
范澄当司机里接人，回到家一打开门看到屋里坐着一群白头发的老头吓的腿都软了。
张嚣也麻，这什么阵仗？这里可是军区大院，大树根儿下棋的都是将军司令，能跟范老爷子一堂坐着的，量级恐怖。
“各位爷爷，你们来怎么也不先招呼一声。”
张嚣心里嘀咕，怪不得范澄这货开口就我们这些孙子，这群是真爷爷，往那儿一坐国家领导人都得敬着。
“又不是来看你的。”黎老爷子搭眼打量张嚣，他们这群人可比外面看得透彻，都知道科超表面是陆晴强悍，实际上张嚣才是真正的推手。
“张嚣，过来坐。”范老爷子笑道：“我可是盼了好久，今儿终于见面了。”
“范爷爷，我也盼了好久。只是这两天发生了点儿事情，才没能早过来。”张嚣是认识范老的，其他人就不是很清楚了。这些老将军们虽然功高震世，却并没有多少人见过他们。
张嚣过来很镇定，黎老满意点头：“不错，你比范小子有胆识。要是他第一次见这阵仗早吓尿裤子了。”
“行了，那是我孙子，有你说的份儿么。”范老不高兴：“今儿我可是满足你们的愿望来见张嚣了，别说不够意思。”
张嚣一款特供药就把这群真爷爷们哄得开心，喝酒吃肉好不快哉。现在他在京都横着走怕是都没人敢拦他。
都混了个脸熟，这些真爷爷现在都退了，但代表的能量惊人。张嚣有这些人保驾护航，车横着开都没问题。
离开范家回到酒店，大厅里方氏父女已经等了两个多小时。张嚣看到他们很不爽，尤其是方瑜。
“陆总，张董，恭喜，你们科超获得国家科技进步奖。”方易通说。
“多谢方总夸赞，我们科超只是稍稍做出一点成绩，承蒙领导们看得起。”张嚣道：“方总，有些事我不想提不代表我不生气。如果你是来谈生意的，大可不必这么阿谀奉承。如果是道歉什么的，没得商量。”
方易通听出张嚣的话，知道人家不愿再提这事儿，心底稍稍安心。道：“陆总，张董，我们这次主要是来谈生意的。”
“方总，你们正方集团旗下虽然有电子产业，但貌似跟我科超没有重合领域吧。”陆晴说。
方易通道：“陆总，说句可能得罪您的话，我们得到消息，你们科超因为产能不足有意出售屏下摄像头的生产线来回笼科研资金。”
“方总好手段，这件事我只跟奥库跟安敏健提到过，甚至连陆总的助理都不知道。”张嚣笑道。
“谢谢张董夸赞，我们是在国外一家小科技八卦杂志上挖到的信息。”这是在告诉张嚣，我的消息不是贿赂科超的人拿到的。
张嚣看看周围：“咱们还是上去谈吧，这里人多口杂的。”
方易通当然高兴，“可以可以，陆总张董，请！”
生产线，卖。
那是张嚣用来坑奥库跟安敏健的，国内这块真没打算出售生产线。不过方易通让他很讨厌，正方集团在国内的名声也并不是很好，旗下的控股公司经常以融资为手段，为了使利益最大化腰斩了不少好的项目。
你们是冷血资本家，就别怪我坑人。
“我们科超的确因为产能问题在出售屏下摄像头生产线，但我们只出售生产线，不会出售技术。”张嚣开门见山。
“当然，科超的技术世界独一无二，不可能出售，这一点我们知道。”方易通心里兴奋，屏下摄像头是趋势，只要他们拥有两条生产线，每年至少可以从华夏市场赚取几百亿M金的利润。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来谈谈价格吧。”张嚣说：“两百四十五亿，M金！”
方易通听到价格后有些懵，这也太贵了：“张董，我们是想要引进两条贵公司的生产线，所以在价格上能不能再让让？”
“你既然都能打听到我们科超要出售生产线，就一定知道我们卖给两个外国友商的价格。我给你们正方集团的价格可是便宜了五亿M金，这不是五块五十块。价格不可能降，方总可以回去考虑下再决定买不买。我们在华夏国内计划出售三条生产线，加上我们科超自己的两条足够支持国内市场。”
这的确不是他自己能做决定的。方易通正方集团总部马上召开股东大会，关于引进科超生产线的问题进行讨论。
“如果科超在国内只出售三条生产线，我觉得我们正方集团可以全力吃掉这三条生产线。水果、星星购买生产线首现会供应自家，科超就是因为产能不足才会选择出售，所以当前华夏空缺的市场都是我们的。”方易通提议。
有人反对：“我觉得不行，资金量太大，我们正方集团的总体估值也只有一千亿M金，根本拿不出这么大的资金量。况且，如果到时候科超再行出售或者自行增加生产线呢？”
“这一点我们可以写在合同里，至少五年内科超不得在国内另行出售生产线，自己也不能增设超过三条生产线，以此来保证咱们正方集团的利益。”有股东是赞同的。
这笔买卖如果做起来，他们正方集团的股价会赢来暴涨，也是他们刷身家的好机会。
“可是我们的钱不够！”有人道出实质。
“我觉得我们可以跟科超抵押，尤其是汽车制造业，咱们正方汽车连年亏损，但表面数据很好，外界暂时还看不出什么。我们稍加包装以三百到五百亿M金的价格作为资产抵押给科超，加上我们现有的资金足够吃下科超的三条生产线。”方易通下狠心。
“可以考虑。现在汽车不好做，国内外的汽车品牌越来越好，咱们正方汽车的市场份额这两年已经下滑了百分之七。再这么下去，正方集团其他产业的盈利都不够添补这个窟窿的。如果促成，我们等于甩掉一个包袱换到一条生产线，绝对赚钱。”又一个股东说。
大部分人都心动了，汽车公司的确赔的太厉害，如果真能打包作为资金抵押给科超，他们吃下三条生产线就是赚的。
“下面开始举手表决！”
有人做统计，十八票赞同，三票反对，一票弃权。
方易通：“我宣布，正方集团购买屏下摄像头生产线项目正式启动！我会马上着手组建谈判团队跟科超接触，争取在两个月内拿下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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